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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无邪此时怒火中烧,两眼喷火,正所谓“士可杀,不可辱”,这樊安三番五次带人欺凌殴打自己也就罢了,可这次更是得寸进尺,竟然要把他当马骑,这是做人的尊严问题,已经触及墨无邪的底线:“滚!”
“哟,几日没揍你,长脾气啦?”樊安阴阳怪气的取笑道“把他按下去!”
那两个家丁二话没说,上前便把墨无邪揪到樊安面前,将他摁倒在地上。墨无邪拼命挣扎,可惜身体瘦弱,哪里动得了。
樊安这下子乐了,二话没说,直接就坐到墨无邪背上,脸色露出乖戾的神情,两脚蹬起:“驾——驾——”
墨无邪心中悲苦,两眼发红,脸上扭曲,极其愤怒,竟不知道从哪里生出的一股狠劲,一把挣开肩膀上的大手,一撑而起,将那得意忘形的樊安摔倒在地。墨无邪此番受辱,已失去理智,只见他扑将上去,一口便咬在樊安的耳朵中,满口鲜血。
只听到“啊”的一声惨叫,那樊安的右耳竟被墨无邪咬得血肉模糊。墨无邪还不解恨,双手直接便掐在樊安的脖子上,连吃奶之力均使出,只掐得那人无法呼吸,一脸涨红。
两个家丁赶紧来拉,好不容易才将墨无邪拽开,摔在一边。
那樊安爬将起来,十分狼狈,只见那捂住耳朵的右手,此时鲜血汩汩而下。他恼羞成怒,气急败坏地朝那两个家丁吼道:“两个废物!还不快给我往死里打?”
看到主子发火,那两个家丁大气不敢出,对着墨无邪便是一顿拳打脚踢,极其凌厉,只打得墨无邪翻来滚去,惨叫连连。
好一会,那樊安耳朵已止住了血,只见他青筋暴起,一脸狰狞,对着两个家丁恶狠狠地说到:“把他揪起来!”
两个家丁同时蹲身,像老鹰抓小鸡一般,将地上奄奄一息的墨无邪揪了起来。
樊安从怀中抽出一把匕首,对着墨无邪一脸煞气地说道:“你这小乞丐,竟敢咬本少爷的耳朵?今天本少爷不但要削下你两只耳朵,还要用这把匕首将你的牙齿一颗一颗地剐出来,方解本少爷之恨!”
只见他嘴上狰狞之色更甚,走上前去,一只手扯住墨无邪右耳,另一只手握住匕首,顺势便朝墨无邪的右耳削去。
“住手!”一声断喝蓦然传来。
这时,街口走来一个仙风道骨的老者,一身白色的文生长袍,略瘦的脸庞隐藏皱纹,双目内敛着儒雅的气息。这声喝止声音不大,但却透出无比的威严,让发樊安手中的匕首硬生生地停在半空。
“够了,你这纨绔子弟,平日里不学无术,到处惹是生非。此番耳朵被咬,也是你招惹在先,罪有应得,焉能执匕行凶?”老者大步走到樊安面前,脸有怒意。
那樊安和两个家丁本来气焰嚣张,看到这老者,竟像老鼠见了猫一般,神色慌张,脸露讪笑,齐齐对着老者躬身一拜:“吴先生好!”
“还不快滚?”老者看也不看三人,上前便扶住墨无邪孱弱的身体。
樊安三人听到老者喝骂,哪里敢留,如同丧家之犬一般,拔腿便跑出了街市。
此时的墨无邪受伤极重,已然昏迷不醒,奄奄一息。
吴先生不动声色,手心一股柔和的灵力传出,绵绵不断地涌入墨无邪的奇经八脉,饱含充沛的怡然之气,尤可起死回生。
不一会,墨无邪便清醒过来。他受的内伤不重,大部分是皮肉外伤,只因积淤成疴,气血不活,方此昏迷。经吴先生一番调理,此时已然好了八九成,整个人恢复了生机。但由于失血过多,身体仍是极度虚弱,稍作休息便可恢复。
他醒来看到吴先生,眼中流出诧异,正欲开口,却被吴先生阻止了:“孩子,你气血虚弱,暂时不要说话,老朽扶你回去吧!”
吴先生搀扶着墨无邪,径直往城东山神庙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