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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还请太后尽早提供此人的画像。最好弄个像的。模棱两可的没用。”
“柳卿放心。哀家记得一清二楚。”
那人的模样至今还烙在她心底。
她如何敢忘?
柳相拉了一车的贺礼回了德龙巷,二袁正窝在家门边和一个白袍子的男人下棋。
两人在地上划拉了一个棋盘,用小石子当棋子,别有趣味。
“柳兄,你回来啦。”耳边听见马蹄声,二袁一个错眼就瞧见了从马车上下来的柳相,他咧嘴蹿了起来。
其他大人登门贺喜时,二袁知晓了柳相的身份,却也没多大的震惊。
也许在他心里,他的柳兄就合该是这种人,居庙堂之高,既扛得起这份责任,又受得起这份荣耀。
“这是云渡大哥,也是将搬来的。”二袁兴冲冲拉起蹲在地上的男人。
男人瞧着三十出头,生得很斯文,他慢条斯理拍了拍袍子上的灰,和柳相客套一番,便施施然离去了。
“怎么样?云渡大哥是不是很脱俗?是不是很特别?“二袁随他进院,一脸我特么又遇见知己了的傻瓜表情,”你知道么?他在文轩阁骂了吕一谭!!!”
文轩阁是德龙巷的圣地,一群文痴眼中最理想的学术讨论集中地,而已经六十岁的吕一谭则是文痴们的主心骨,而且他本人一向醉心于研究,近年来已不大出现了。
将他逼出来,还能再顺带骂几句的,能做到这种地步的人……即便是个傻子,那也是傻子中最出类拔萃超脱世俗的!!
思及至此,柳相终于有了反应,“这种人,还真不多见。”
“对吧。”一边的二袁恨不得让他亲临其境,“哎呀,你都不知道,他骂得可惨了,听得我都想哭。”
柳相:“……骂得又不是你,你哭什么?”
二袁:“替吕老哭啊。”
柳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