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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句各取所需,算是彻底解了萦绕鱼儿心头已久的疑惑。
难怪自己入府这许久,从未见胤禛与何人显得亲近过。
他的婚事,哪能由得自己?
那都是生母德妃一句话,皇帝一个眼神的事儿,他只能受着。
依他那冷冰孤傲的性子,瞧不上帝王家以政为要替他择的女子,也是寻常事。
且看那些王妃,又有哪个是真心相待胤禛的?
主子福晋平日里最是端庄貌和,却第一个佯装昏倒来躲避侍疾;
婉贞唤来郎中,一句孱弱身子更易过病气,就轻易将她与若娴摘得干净;
晞尧更是由梨园里搬出来的了台子,携两名婢子唱出好一场大戏,
想来对胤禛存了真心之人,唯有子青一人罢了。
或许若娴也有,可她有着身孕,也是实在不宜照顾在胤禛身侧的。
“你为何要来?”
胤禛一声发问将鱼儿跑偏的思绪扯了回来,她想了想,向胤禛一挑眉笑道:“我再不来,你怕是想喝口水也没人理你。”
“你不怕?”
“怕,怕得要死。”鱼儿又添满了一盏清水,递到胤禛面前晃了晃:“可你看今日这玉碗,比之咱俩在洞穴落魄到用泥碗饮水的日子,不知要好了多少。”
她目光坚定看着胤禛,沉声道:“当日都不怕,如今又怕什么呢?”
胤禛与她对视了片刻,目光由原先的柔和遽然变为凌厉,一把将鱼儿手中碗盏推在地上碎了去,高声道:“滚出去!”
鱼儿呆呆立在原地瞧了胤禛片刻,见他因扯着嗓子高声呼喊而咳声连连,不觉莞尔一笑,蹲下身来收拾起满地狼藉。
胤禛喘着粗气指着她,想要喝令,却只是一再咳嗽。
待鱼儿收拾好了地上的锋利碎片,才起身到一旁桌案上又取一崭新碗盏,添了水试了温,递到胤禛手边:“喝水。”
胤禛发力又想推,鱼儿此番机灵了,一侧身手下一腾挪就闪了过去:“王爷所用的碗盏一个一两七文,你瞧着不顺眼就给我,我择日还能拿出去典当银两。”
“本王要你滚出去,你听不明白?”
“听得明白,王爷除了气虚一点儿,话说得还是很清楚的。”鱼儿没规没矩的坐在了胤禛的榻沿上,将那碗盏用双手紧紧攥住:“你让我走,是怕过了病气给我?”
胤禛默声须臾,斩钉截铁道:“并非。”
“哦~~”鱼儿阴阳怪气哦了一声,便道:“既不是怕这事,我走与不走的,碍着王爷何事?”
“看见你心烦。”
“那王爷好生歇着,不看就是了。”她说着果然抽掉了胤禛身后靠着的鹅羽软垫,令他背后一空,后脑勺磕在了冷硬的墙头上。
‘咚’的一声,连鱼儿都被那动静给吓到了。
“你......”胤禛指着鱼儿怒道:“你与本王犯克,若再不走,本王这病无虞,倒要被你给活活克死!”
“阿弥陀佛,王爷哪里信那些。”鱼儿爽朗一笑,将盛满水的碗盏放在了胤禛榻前的小几上,起身伸了个懒腰:“奴婢若与王爷犯克,彼此就不会三番五次相救了彼此的命。你好生歇着,嘴馋了想吃些什么就与我说,我就在外头候着。”
说罢替胤禛放下了垂幔要走,胤禛忙道:“你可知我身患的乃是时疫,是连宫中太医都无法担保可以根治的顽疾。你跟在我身旁伺候着,若是病倒了,只剩一条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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