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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知府衙门,就有差役报告:“沈大人,我们在巡逻时,发现在新南门有人打架。”沈南令陈淆带一帮差役,立即赶到现场。临行前,沈南给陈陈淆耳语一阵,口授机密。陈淆应允,到现场一看,原来,是两名周氏家丁,与饭店老板在打架。可能是家丁下手有点狠,老板伤势有点严重,爬在地上起不来,地上流了一摊血迹。
旁边有一群围观者,群情激怒,要求严惩打人凶手。陈淆令差役把家丁抓起来,问为什么打架?家丁是我家少爷叫我们打的。这时,周义从人群中走出来,“好汉做事,好汉当。我叫周义,是周韶的儿子,是我叫他们打的,怎么着?”
陈淆问:“你是周韶的儿子,难道就了不起了吗?你凭啥打人?”
周义答:“我在这里吃饭,却不想这个老板耍滑头,以次充好,拿隔夜饭菜打发我们。我让他调换,他不换,于是我就叫家丁收拾他。”
陈淆:“简直不叫话,把周义带走。家丁带信回去,叫周韶到衙门领人!”
这时,周韶正在府上喝茶,打发走了沈南,甚是得意。突然家丁来报,:“周义少爷被衙门抓走了!”周韶大吃一惊,急忙问何原因?家丁具其事。周韶闻之,急忙赶到知府衙门,请求沈南开恩放人。
沈南:“你家少爷无故打人,按照法律也应该关个十天半月。既然周东家来了,请求放人,不是不可以,我给你一个面子,不过你要答应我的一个条件。”
周韶哀求:“您,您,只要不让我儿子坐牢,什么条件都可以的。”
沈南:“调低粮价,甚至开仓赈灾,都是可以的,将功折罪!”
周韶闻言,显得为难。
沈南又:“洪灾是天灾,抬高粮价就是人祸。灾民们食不果腹,你还在为难啥呢?不是为哪点银子么?银子重要,还是命重要?”
周韶沉默静听。
沈南接着:“贵公子在这个当口,恣意伤人,灾民们早已很愤怒,听是您的公子,更是气愤得不得了,要求严惩打人者。若朝廷追查下来,恐怕你我吃不了兜着走。”
周韶可怜地问:“那怎么办?”
沈南:“为了平息事态,救你公子,唯一办法就是你降粮价。”
周韶犹豫地:“这个……”
周义在一旁,可怜巴巴地:“爹,求您救救我,别犹豫了,就按沈大人的办吧!你怎么能这么狠心,眼眼睁睁地看着我去坐牢啊?”
看见儿子戴着铁枷,那份受罪,周韶于心不忍,最后答应了。
周韶带头降粮价,其他粮商自然也跟着降。粮价终于降价了,灾民们奔走相告,欢喜异常,总算不得挨饿了。那个乞丐苗鹤,外号叫“鹤疯子”的,带众乞丐在衙门面前,跪着磕了好几个响头。。
这天,沈南又见到周义,把饭店老板被打出血之后,问现在怎么样?周义:“我把红色染料撒在地上当成血迹,以假当真,还真的骗过陈淆了!千万别告诉我爹,不然他会把我打死的,算我们两人之间的秘密。”
沈南笑了,不由得赞叹一句,:“呵呵,周义,你真是聪明孩子,长大后一定会有出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