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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容易啊!”我感叹道,“可为什么现在他不叫邓成,仍然叫邓艾呢?”
刘曦在回信中写道:“虽然因为我的蝴蝶效应他没去成襄城,可是‘文为示范,行为士则’这句话他还是从旁人口中听说了,马上就改成邓范。然后我得了荆州,那个与他同名同姓的族人就住在城中,两人见面后的第二日他便宣布从今后自己叫邓艾了。”
我黑线,真是个改名达人!不过有道是“不拘一格降人才”,许多才高的人总有些奇怪的癖好,所以我也没放在心上,只要他能把瞻儿教好,就是日改一名我也将他奉为上宾。
待我想到瞻儿有可能因为模仿邓艾说话也变成个结巴时,已经是半个月之后。
“孔明!”这个念头烫了我的屁股,吓地我一蹦三尺高,心急火燎地闯到议事厅捉住孔明商议。
正与孔明说话的将士们见我大失方寸好似热锅上的蚂蚁,以为出了大事,左手边一个青衣男子抢先问道:“曹操来犯了?”
“呃……”我愣住,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
孔明从我神色中分析出蛛丝马迹,嘴角一弯,朗声道:“公主千岁千千岁!”这一声提醒地很及时,眨眼间厅中众人全作低头伏腰状。
我十分尴尬:“诸位将军不必多礼。”忙抬手扶起孔明。君臣有别,哪怕心中不愿,外人面前我也得生受下他的礼。
孔明微笑向方才出声的青衣人道:“秦将军,公主找我大约有些私事……”
秦樊明白过来,面有羞色,再三告罪后方才与其余人一起退了出去。
孔明笑问:“出了什么事?”
我觉得他的笑容看起来很有幸灾乐祸的嫌疑,脑中一热,便道:“自从赤壁一战你在七星坛作法为周瑜借来三天三夜东南大风之后,坊间盛传你是个能掐会算的神仙。不如今日就算算我为何而来?”
孔明失笑:“我‘祈风’时正逢冬至,阳气回升,因此风向改变,我只是借此时机作了场戏罢了。”
“装神弄鬼!”我佯骂道。孔明摇了摇羽毛扇,得意洋洋:“倒也不尽然,我能算出你今日为何而来。”我摇头不信,他却真数着指头神神叨叨地掐算起来,口中还念念有词:“天一地二,飞龙在上……”
他本身就英俊地不似凡人,着一身白衣,羽扇纶巾,看起来真有一股神仙道骨的味道。我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孔明瞥我一眼,继续装模作样地说出答案:“公主是为瞻儿而来!”
这回我真的惊讶了:“你真能算出来?”
“怎这般沉不住气,一诓骗便招了。”孔明连连摇头,语带无奈,“除了瞻儿的事还有什么能让你着急上火的?”
我一想还真是这么回事,便将顾虑同他说了一通,孔明大笑:“夫人不必焦急,为夫早已作好安排。”他朝屋外喊了一声,马上有三个三四十岁的夫人进来行礼。孔明道;“正想与你商议。我精心挑选了三人,都是做惯乳母、教导嬷嬷的。瞻儿经过邓艾的□□,已改了之前的坏习惯,该功成身退了。自明日起便由这三个妇人照顾瞻儿吧。”
原来他拿□□瞻儿作为考验邓艾才能的考题,允诺若是成功便收他为徒,激地邓艾使出浑身解数伺候混世魔王。虽不知邓艾具体使了什么法子,但是短短十余日他瘦了起码十斤,细说起来必是一段血泪史。好在他的辛苦没有白费,最后终于如愿以偿,拜入孔明门下。
这是个双赢的结果,我握着孔明的手激动非常:“能做你妻子实在是我平生大幸……”
孔明的目光柔柔望过来,宠溺非常:“女儿家生来便该是享福的,烦恼事全交给我这个男子就好。”
我我我,还是在脸被烧熟之前赶紧开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