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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特殊情况特殊对待,平素里,最闻不得酒味,滴酒不沾。身边的人都知道他对贪杯的人,有种天生的不喜,没人敢带着一身酒气在他身边出现……
这也是岐伯极不看好荣娇想做酒生意的缘故,在熟悉他的岐伯看来,公子是一定不会做这件事的,而且,说不准还会连带了对小楼的印象。
唯利是图的酒商,在公子眼里,厌恶程度可如放高利贷者同出一辙。
所以,这些年没人敢在玄朗面前提个酒字,岐伯什么赚钱的生意都敢插手,唯独在酒一行上,绝对不敢生出任何心思。
何况,这一行在普通商家眼中是暴利,在岐伯的眼中并不是什么赚大钱的行当,有公子在,比这个利润高的买卖,还是有的!
这些背后不为人知的旧事,玄朗自然不会说给荣娇听,好在荣娇也是豁达的,只要玄朗合作之意不变,一句简单的“我被说服了”足以令她释怀——是不是敷衍不打紧,只要合作诚意够,只要有钱大家赚就好了。
荣娇眼下的世界观很简单。
……
合作意向定了,玄朗有事要忙,荣娇要防康氏查岗,两人匆匆告别,各自他去。
有岐伯在,荣娇不担心,反正玄朗都说了,具体的事情与岐伯商量,有岐伯负责操作。
两个拍板的都是甩手东家,被主事的岐伯风中凌乱了好久,说好的厌酒呢?说好的不做酒水生意呢?
严重怀疑小楼给自己主子喝了*汤!
莫非小楼真有主子之间有什么血脉牵绊不成?
睿智的岐伯表示,他被阿金诡异的碎碎念洗脑成功,也开始考虑小楼是小主子的可能性了……
不对呀,以自家公子的年纪,怎么能生出小楼这么大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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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找我?有没有说什么事?”
池荣厚略显惊讶,他是在回大营前例行来铺子看看情况,却听掌柜的说王侍郎府上的三公子来找过他。
咦,王府的三公子不是王丰礼吗?
他找自己做什么?
难道他知道推他的是自己?
池荣厚神色不动,心里却开始盘算,这是要来讨公道的?
之前传言王丰礼磕破了头,昏迷不醒,情况不容乐观,结果他后来还是醒过来了,人也无大碍,据说就是书读得更勤奋了,自打醒了后,足不出户,天天呆在书房里手不释卷,不但将外头那些花魁相好的全放下了,就连自己院里的莺莺燕燕也遣散了好几个,留下服侍的都是相对本份容貌不出众的丫鬟。
外头说好说坏的都有,好的说法是,经此一役,王三公子愈发稳重明理,不复往日的轻浮,坏的就传王三不但被打坏脑子,下半身的某个部件也出了问题,不是不想风|流,是暂时风|流不起来……
他是浪子回头也好,是暂时不行也罢,池荣厚对此不置可否,与自己有什么关系?
但二人往日并无交情,足不出户一心读圣贤书的王三找他做甚?他可不想与那个一戳就倒的好|色小人有任何牵连!
池荣厚虽不怕事,心情却不太美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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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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