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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我大帝国培养出来的尖刀部队,岂可如此义气用事!为帝国死去,是他们毕生的荣耀。既然人死了,还为一把破刀操什么心?”
“什么战士的荣耀,什么战友的情谊,都是狗屁!你们只是战争机器,不配谈什么荣耀情谊!”柳生二郎突然暴怒,抢过苏浅溪手中的长嘴茶壶,砸向了刀疤脸。
刀疤脸没有闪避,茶壶哐的一声砸在他脸上,滚烫的茶水淋在他身上。浓浓的滚烫白烟升起,刀疤脸近乎被烫得皮开肉绽,却是咬牙坚持,纹丝不动,一声不吭。
“够了!”身旁的樱组成员一声大吼,猛地站了起来,双手握持武士刀,似要随时劈下。
“山崎君,不要冲动!”刀疤脸一声大喝,想要制止山崎和军的行为。
不曾想,山崎和军却是不为所动,浑身散发出凛冽冰凉的杀机。他面色阴沉,低声道:“柳生二郎,我敬你三分不是因为你的身份,而是你忠心为天皇效力。”
“但始终游走在生死边缘,过着刀口tian血日子的是我们樱组,而不是你。”
“像你这种无情的家伙,怎么会懂什么是伙伴,什么是战士的荣耀?”
“我们是战士,是军人中的佼佼者,却不是冷血无情的机器。”
“他们已为天皇捐躯,若是你再侮辱他们战士的尊严,我将替他们向你发起决斗。”山崎和军最后一句话说完,脸色冰冷地坐了回去,没有了一丝对柳生二郎的尊敬。
山崎和军的突然发难,显然出乎柳生二郎的预料,让他吓了一跳。那种突然散发出来的浓郁杀意,仿佛凝为了实质,像刀剑一般刮在他的身上。
仅仅一瞬,就让他吓得近乎虚脱,这就是顶尖部队的气势。
“哼。”柳生二郎缓过神来,故作镇定地冷哼,手掌之中却已满是汗水。
“樱组很了不起吗?要是真那么厉害,就不要冲着柳生大使,有种冲着我来!”一个穿日本和服的青年男子冷笑一声,右手按到了腰间的武士刀柄。他将身子坐得笔直,仿佛随时可能暴起杀人。
不必多说,他自然是挑战华夏诸多城市,却未尝一败的龟田神武。
“败者就是废物,何况还死在了支那人手里,更是废物中的垃圾。像这种人,根本不配提荣耀二字!”龟田神武一把抓住苏浅溪,将她拽入了怀中。
“放手!”苏浅溪一脸惊恐,使出浑身力气,不顾一切的挣扎着。
“我们出去。”见到山崎和军已有两刀劈死龟田的冲动,刀疤脸急忙按住了他的肩膀,拉着他走出门外。
龟田神武望着两人的背影冷笑一声,感受到怀中苏浅溪的挣扎,顿时暴戾之气猛涨。他轮动巴掌,“啪”的一声在苏浅溪脸上打了个耳光。鲜红的五指印仿佛能滴出血来,疼得苏浅溪泪珠一直掉个不停。
“支那人就是低贱,只有给你们点颜色瞧瞧,你才知道什么叫厉害。”龟田神武阴阳怪气,一把捏住了苏浅溪的下巴。苏浅溪满是泪水的眼中,夹杂着无穷的耻辱和愤怒,奋力在龟田神武的手上狠狠咬了一口,当即咬破了皮,鲜血的腥味在口腔充斥开来。
“贱人!”龟田神武又是一巴掌,可怕的巨力掀起一道罡风。这一掌直接将苏浅溪拍得飞了出去,匡的一声撞到墙壁上,吐出一口鲜血。
“算了,我还要准备一番,对付所谓的龙隐成员。”龟田神武见到柳生二郎不悦的模样,这才想到毕竟是大使的地盘,直接推门而出。
他冷笑着看了刀疤和山崎和军一眼,转身离去,脚下的木屐在地板上发出“嘎叽嘎叽”的声音。
“狂妄的小子,真想一刀劈了他。像这种人怎么懂樱组的荣耀,真是可笑。”山崎和军面色不怎么好看,一点也不掩饰自己的不满。
是啊,他们是国家最英勇的战士,是冷酷无情的命令执行者,但他们一样有自己的感情,有自己的朋友和值得守护的东西。
刀疤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没有说话。
远在陈文博的小区居所,柳梦月走到阳台边,看着阴沉的天空,心情也有些许讶异。
她闭上美眸,回忆着陈文博教他不久的歌曲,纤纤玉指轻扣栏杆。随着节奏,和着风声,她轻轻哼唱起那一段她印象最深的曲调。
“暴风城的王踏上了战场等着他凯旋娶我做新娘黑夜总是那么长你不在我的身旁这首歌我一人唱”
空灵的歌声,随着寒风,飘出去很远、很远。
天空越来越阴沉,像是要替这个纤细若莲的身影狠狠哭上一场。
而在日本驻华大使馆,一袭杀意凛然的白衣下了车。凶狂之意似要冲霄而上,让老天这个娘们儿止住哭啼。
“一群倭寇,我这就送你们滚回岛国。”
“当然,也只能是骨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