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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是吗?”她笑得欢畅,瞧着容妃手背青筋突起,甚觉有趣。
打量了一圈儿,没见着大皇子,弯身,诧异问:“大皇子呢,怎的不来见驾,听说有些不大好,不晓得是不是真的?”
容妃何曾不知这赫连真的恶趣味,以往便最喜欢拿盐巴在别人伤口上撒,别人愈痛,她便愈开心。
“我已落到这步田地,太后何苦咄咄逼人。”
容妃声音冷冷,提起儿子,心中酸涩难耐:“昭儿都已经这般了……”
赫连真闻言,笑得甚是温和:“姐姐莫要难过,赶紧起来,这地上凉得很。”
说着,弯身将容妃馋了起来,关系亲密:“哀家也是听说这般噩耗,痛心不已,特意来探望,瞧,哀家连太医也带来了。”
到底是真疯魔了,还是装疯卖傻,太医瞧过便知道!
容妃领着赫连真到了大皇子房门口,推开房门,便瞧见大皇子满脸胡茬,披头散发,双手被两条铁链拴住,挣得哗啦啦的响,口里还喃喃念着‘柔儿。’
赫连真呵呵一笑,柔儿,可不就是先皇的文婕妤,安宁的生母?还惦记着呐,倒也是个情种。
容妃的脸又黑又尴尬,深深的叹息一声。
赫连真遣了太医过去瞧,还未走近,那大皇子便是发狂了一般,双眼都涨红了,目眦尽裂。
如此,只好不了了之。
赫连真多瞧了那正发癫的大皇子几眼,笑容愈发温和,终是未多说什么。
又明里暗里敲打了容妃一番,觉得也没甚趣味,便意兴阑珊的出了府。
直到上了銮驾,她的脸才垮了下来,吩咐:“好好派人盯着容妃母子,哀家瞧着就不是个安分的,装疯卖傻,当哀家是白目不成!”
又喃喃念了一句:“既然不想过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