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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她们的哭声中可以听出她们对小楼的不舍和惋惜,而且还哭诉了小红的命苦,从她们的哭诉中不难听出,小楼似乎是她被男朋友甩了然后一时想不开才上吊自杀了,这“哭亲人”虽说听起来是很悲伤,但是这里面能传达的信息量可不少。听出了一些关键的信息后,我不由担心起来,我怕那次爸爸对付鬼摇铃的情景会再现,在怎么说小楼也是我喜欢过的女孩,我不想让她死了都不得安息!!
那两个‘哭亲人’的女的,她们看到爸爸来了之后,便停止了哭泣,走到我和爸爸的面前,其中一个女的带着哭腔对爸爸说道,“郑法师,您来了!”爸爸看着她们点了点头,冲着她们问道,“你们这班的夜烛谁来”(意思就是这一趟法事的钱谁来,不外乎就是直系亲属之类的。)
“我来!我来吧!”一个跟小红楼不多年纪的女孩走了过来说道,这是小楼的亲生妹妹,叫小莉,她们两姐妹长的差不多,也是如花似玉;看她那小脸蛋和小蛮腰让人看得眼睛只发直,只是那小莉脸上的几处摊雀斑让人感到美中不足。
“好,那你就跟我来!”爸爸边说边脱下了外面的衬衫,里面还是那件长袍,接着他从一个黑匣子之中取出一张白纸,然后在白纸上写上了一些超度用的经文,边写的时候还边问道,“姑娘啊,你叫啥名啊?”
“大师,我叫林小莉!”那小楼的妹妹对爸爸说道,爸爸又在纸的最后面写上“林小莉奉上!”几个大字。然后,爸爸将那张纸铺在小楼的遗体上。这时候那些叔叔伯伯来的差不多了,爸爸仔细的看了他们一眼,“老林呢?怎么没来啊?”老李就是李叔叔,他是在爸爸这群体里掌小锣和铜锣的。
“唉……老李前段时间脑溢血,现在还在医院里呢!”一个苍老的面孔对着老爸说道,他是我爸爸的右手,是掌摄魂铃的,我叫他求叔的,爸爸带着歉意回答道,“哎呀!事到如今该如何是好啊!”
“要不,我们再另外喊一个人吧!”陈叔叔说道,陈叔是爸爸的左手,是负责掌敲木鱼的,爸爸摇了摇头,说道“这远水是救不了近火了的呀!最靠近的道友起码也要一个多小时才能赶到这儿。唉,事到如今也只能这样了!”说着爸爸突然面朝向我,“三儿啊,爸爸不是把锣鼓的敲法交过给你了么?今天你就顶班了吧!”
“什么!我?”我惊愕的指着自己朝爸爸问道,接着我对在场的叔伯和爸爸说道“这样的工作我可以说是只是在实习的阶段,还未真正亲身经历过实战呢,爸爸是教过我没错,但是真正要我去做。要是由于我的疏忽导致鬼摇铃……”我话还没说完,一旁的王叔就发话了!
“对啊!三儿天生就对我们这行感兴趣,再说了老郑不是也教过他么!今天就让你顶上,今天就让三儿你好好表现一回!”在一边的王叔看着我说道,王叔本来是坐在李叔叔的隔壁的,看来今天我不上是不行了,但愿今晚不要鬼摇铃啊,!!我内心暗暗的祈祷道。
说来也可笑,当初自己追到毕业都没有追到的女孩,没想到今晚是我来送她最后一程,想到这,我的内心不由得一酸。
“好吧!各位叔伯,今天我就来试试吧!”事到如今我只能硬着头皮上了,王叔把一个铁匣子交给了我,“这是你李叔让我给带来的,你试试吧!”我一接过了铁匣子,我就开始犯难了起来,我今天全身穿的都是休闲的衫啊,再看看他们都是白袍。
“哎呀!三儿啊!不要拘束于这些小节,只要心够诚就行了!”爸爸看我犯难就对我说道。
有了爸爸的坐镇,我的心总算是踏实了一大半,我将李叔的铁匣子打开,里面是一件红色的道袍。不过认真一看,那看上去也不像是道袍,反而像是官袍,只有爸爸的才像,我们的穿着和明代的官袍差不多,通体都是红色,前胸后背都绣了一只仙鹤,头上带着的和爸爸也一样,就是九梁巾,穿上这身行头。
爸爸端坐在正坐的太师椅上,摇起摄魂铃,爸爸重重的敲了一下八仙桌上的镇坛木,坐在爸爸右边的求叔拿出那久违的大海螺,“呜呜—呜呜—呜呜呜—”的吹了起来,我的心忐忑不安的夹起小鼓和铜锣,只要求叔的海螺声停,爸爸一敲镇坛木,那么我们这些就需要吹奏出声音来。
“啪”的一声,爸爸的镇坛木重重的敲在八仙桌上,我颤抖的拿着鼓槌和锣槌敲击这小鼓和八仙桌上的铜锣。
慢慢的,我倒开始适应这种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