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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奔出一里外,谢依南才气喘如牛的停下,看一眼身边的向容,并没有比她好到哪里去,于是释然。想想又觉得自己也很幼稚,纠结的毫无理由,这具身子既然才这么小一点儿,干点儿符合年龄的事儿也并不为过啊。
谢依南你真是想太多了,如此这般想着,便忍不住放声儿大笑起来。
“南南,你笑什么?”向容问她。
“开心就笑啊,怎么,容容不开心吗?”谢依南怎么好告诉她自己满肚子的心思呢,前世俩儿人虽是无话不说,无话不谈,可那是建立在对方心智和年纪都同等的基础上啊。现在,还是算了吧,谢依南不说,只拿简单的问题反问向容。
“南南陪容容玩儿,容容也开心的。”
“那就好,我们快走吧,买完东西回去做包子吃。容容喜欢吃包子吗?”
“包子长什么样儿的?好吃吗?容容从来没吃过包子的。”向容只是在说事实,谢依南却听着有些不忍。
“包子啊,就是圆圆的,白白的,胖胖的,香香的,里头还有馅儿呢,馅儿可以做成甜的,还可以做成咸的,可好吃了。回头我们自己也去学着做,做了自己吃,好不好?”
“好!”
俩儿个小姑娘一路走,一路聊,不知不觉就走到了杂货铺。谢依南说要发酵粉,杂货铺老板找了好久才找出一包,谢依南接过一看,好嘛,又是一堆灰。幸好抹开灰尘看见这包发酵粉并没有过期,不然,谢依南都要为难到底是买,还是不买了。
这家杂货铺不是老凹村儿的杂货铺,它与老凹村儿处于相反的方向,从谢依南外公家步行只要半刻钟。杂货铺正对面便是十里八乡有名的烈士小学,顾名思义,这间学校在抗战时期,曾有数十名苏维埃战士长眠于此。
大天朝解放胜利后,为纪念这批牺牲的战士才建立的这间小学。据说,当年陈独秀先生听闻此事儿,曾亲自执笔一篇文章,发表在《新青年》。说起来,也算是小有名气的一间小学。
前世,谢依南便是在这家小学度过了六年的人生光阴。
思绪回归,谢依南接过找零,准备转身要走,看见向容目光灼灼地盯着玻璃罐里的糖目不转睛,稍一思虑便决定花一块钱买糖吃,顺道给谢依男留几粒,也算是兑换承诺了。
“容容,给你吃糖。”谢依南递了几颗糖过去给向容。
“谢谢南南。”向容开心地接过,却小心地放到口袋里装起来,看样子没打算要吃。
“容容,你怎么不吃糖啊。”
“我带回家去跟奶奶一起吃。”
谢依南听了不说话儿,小心脏却是又酸又麻,不由得恨起向容爸妈来,如此对向容和她奶奶不闻不问,枉为人子啊!
她自己动手剥了两块糖,一粒塞到向容嘴里,一粒自己吃。向容愣了一下,然后便开心地朝谢依南笑开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