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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脸焦急:“我都快要吓死了!我总觉得方才好像有人在窗外窥伺!”
尚佳正要说话,李栀栀便道:“总之,我去换衣服,你到卧室后窗外看看吧!”
李栀栀飞快地冲进了卧室,拿起慌乱中被她扔在地板上的衣裙,躲到了那张沉香木雕花大床中,把鲛绡宝罗帐放了下来,这才飞快地脱去了身上已经污了的裙子,又做了一番清洁,这才换上了洁净的衣物。
她又走到镜台前照了照,觉得自己一切妥当,这才走到卧室后窗探出头去:“阿佳哥哥?”
尚佳在后窗外排查了好几遍,虽然没有发现人,却寻到了人出现过的痕迹,心中便有了计较。
他正看着被人踩倒的一根细竹思索,听到后窗传来李栀栀的声音,便抬腿大步走了过去:“栀栀!”
李栀栀见他神情沉静,便知什么都没发现,就有些怀疑自己是活见鬼了,便闭口不提此事。
尚佳双手在窗台上一撑,轻轻一跃,便从窗外跃了进来,轻捷地落在了李栀栀身前的地面上。
李栀栀凤眼亮晶晶满是崇拜:“阿佳哥哥,你好厉害!”
尚佳摆出一副没什么的神情,可是心中却暗爽——栀栀好像很崇拜他呀!
他看向李栀栀,这才发现李栀栀身上的衣裙都换了深色的,乌黑长发顺滑地披散了下来,愈发显得肌肤晶莹眉目浓秀嘴唇艳红,美丽娇艳夺人心魄……
尚佳的视线不由自主又往下移,看向李栀栀已经明显耸起的胸前。
他不敢再看,深吸一口气移开了视线。
两人此时距离很近,近到李栀栀能闻见尚佳身上用薄荷香胰子洗过澡后那种特有的清冷香气,能闻到尚佳特有的清爽味道,她的心脏不由自主加快了跳动,浑身轻飘飘的,酥酥麻麻的……
自从月信正常之后,李栀栀发现自己有了不少变化,比如月信期间,她若是距离尚佳近一些,闻到尚佳的味道,她的身体就有些轻飘飘麻酥酥的,心跳也很快,而且总觉得骨头发软,手脚没处放……
真是讨厌,每每都是月信期间才会这样,平时都不会!
尚佳似乎也意识到彼此距离过近,几乎是逃跑一般大步走了出去,口中道:“丫鬟们呢?都去哪里了?”
李栀栀有点怕自己一个人呆在卧室中,忙跟了过去,口中道:“如珠她们是我让去歇息的,小樱是去小厨房给我做饭了!”
尚佳走到堂屋门口,觉得距离足够远了,这才道:“栀栀,你随我去母亲那里吧!”
李栀栀忙答了声“是”。
尚佳抬脚就走,李栀栀忙也跟了过去。
月色如霜,清冷地照在黑魆魆的竹林上,竹林间的小径被月光和竹林的影子分割得支离破碎影影绰绰。
尚佳怕李栀栀跟不上,便缓步而行,等候着后方的李栀栀。
李栀栀终于赶了上来,不由松了一口气,急走两步,把自己的左手放到了尚佳的手中。
尚佳愣了愣,握住了李栀栀的手。
他的手握惯了长=枪和大刀,那么大那么粗糙,手指那么长,而李栀栀的手又软又嫩有又小,他可以完完全全把李栀栀的手紧紧握住。
尚佳默不作声,牵着李栀栀往竹林小径的尽头走去。
这是他的小妻子,是他要牵手走一生的栀栀妹妹,他想要保护她,让她永远都藏在他的怀中,不受外面风雨的侵蚀……
小樱在厨房做好了素面,用青瓷大盖碗装了,放到了食盒中,这才提着食盒出了小厨房。
谁知她刚走到绿竹轩外面,便见到一个小丫鬟正立在园门外。
小樱认出了这小丫鬟是跟着尹妈妈做一些杂事的小榄,便笑着走了过去:“小榄,这么晚了,你在这里做什么?”
小榄笑嘻嘻拉住了她,低声道:“小樱姐姐,公子刚进了绿竹轩,你在这里等一会儿吧!”尹妈妈交代了,公子七八个月没见姑娘了,怕是有话要说,让她在这里拦人呢!
小樱心中先道:哎,素面泡软就不好吃了!
接着就想到:姑娘已经满十四岁了,而且再过两个月就出孝了,而公子今年也满十九岁了……好像是该成亲了啊!
她索性提着食盒,与小榄一起候在园门外。
送走青山道长后,尚夫人满面春风问尹妈妈:“我隐约听见阿佳回来了,阿佳呢?真的回来了吗?”
青山道长说了,栀栀只是瞧着弱,身体倒是很健康的,只是年纪小,若是要生育,恐怕还得再等两年。
栀栀身体健康,这难道不是个好消息吗?
当然对于一位母亲来说,最大的好消息当然是她的阿佳回来了!
从战场活着回来了!
尹妈妈笑着道:“禀夫人,公子见您有客,又听说姑娘病了,便去绿竹轩探病去了!”
尚夫人闻言笑了:“啊?这样啊!”
她又喜滋滋道:“这样也好,让阿佳和栀栀好好培养培养感情吧!”
虽然那样说了,可是尚夫人还是难掩兴奋之情,顾不得其它,拉着尹妈妈和黄妈妈一直问:“阿佳瞧着不像是有伤的模样吧?”
尹妈妈忙道:“夫人,您放心吧,我已经问过了,公子康健得很呢!”
尚夫人这才彻底松了一口气,吩咐如诗:“拿了对牌,去账房支五百两银子,让谷雨明日给青山道长送去!”
尹妈妈张口结舌:“夫人,五百两银子?看个脉而已,需要这么多银子么?”
尚夫人笑了:“请青山道长诊病,一向是民三百,官五百,咱们是官宦人家,自然得出五百两银子了!”
尹妈妈和黄妈妈依旧惊讶不已。
正在这时,小樱和一个小丫鬟打着琉璃绣球灯,尚佳与李栀栀一前一后走了过来。<!--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