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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娇见到陌生人,竟是往留佛身后躲,可是留佛比她矮了一截,看起来有些滑稽。
“黄衣服的女人,谁让你进来的?”缘腓火爆脾气针对向来是不分男女老幼的。
孟小年摇头,这小缘腓,即便是再活上万年,它也是个不懂风情的兽。
留佛连忙打圆场,拍拍阿娇的胳膊一边安慰一边冲着缘腓埋怨:“阿娇是我让她进来的,你别吓着她了。”
“胡说,门是关着的,你眼睛即便是长到头顶上也是看不到外面的,你!就你!快说,谁让你进来的?”缘腓虎着脸小手一指,继续冲着阿娇嚷道。
“阿娇是,是自己爬墙进来的。”她都要被这凶巴巴的小孩儿吓哭了。
缘腓刚要继续盘问,被孟小年一帕子挥的闭了口:“我说这位小姑娘啊,我娘子她身体不好,需要静养呢,多谢你的热心陪我家娘子聊天,缘腓他小不懂事,刚才可能误会了姑娘的意思,你莫要害怕,回头我教训他。”
阿娇怯怯地看看鼻孔朝天的缘腓,又看着浓妆艳抹的孟小年,心中虽惊异于他对留佛的称呼,却不敢多问,细声道:“阿娇也是刚来,既然留佛身体不好,那,那我就不打扰了,我先走了。”
说完,低着头快步离去。
见她走后,缘腓从鼻腔里发出“哼”地一声,丝毫不觉得哪里傲慢无礼。
孟小年三两步跑上前,表情有些谄媚:“娘子这几天是不是在这院里闷坏了?我和缘腓这就带你出去溜达溜达如何?正巧今天集市大开,热闹的很呢。”
留佛心中一动,面上却一副意兴阑珊的模样,她摆摆手:“不去,你们去吧,我身体不好,需要静养。”
她这是为刚才的事情生气呢,孟小年冲缘腓挤眉弄眼,失意他出马。
果然,经过一番虚情假意的软磨硬泡后,她被孟小年强行戴了个人皮面具才出门,主要是为了掩人耳目。
来到大街,看到人头攒动,熙熙攘攘,她的心情明媚了不少,拉着缘腓左右流连,新奇不已。
只是时不时有身穿仙门制服的弟子隐身在人群中穿梭,好像在寻找什么。
浣玉曾经说过,她是天生的天极目,能看透世间一切幻象来着,她不确定缘腓和孟小年是不是也能看见,但装作若无其事的普通人总归是没错的。
想到脸上这张人皮面具,她心里不禁咯噔一下,会不会是自己已经在仙界成了通缉要犯,所以各大仙门都要派弟子来捉拿她,越想越有这个可能,心情瞬间一落千丈。
“滚开!都滚开!你这下贱刁民,眼瞎了不成!本公主的马车你也敢摸!来人,把他给我摁住了,砍了他那双手!”
一听这嚣张到没朋友的声音,就知道是夏樱樱那个狠毒猖狂的公主。
那个吓得不知所措,站不住脚的瘦小男人已经被五大三粗的士兵给架到了马车旁,瘦小男人彻底软在地上,裤裆湿了一片。
那些大兵们见怪不怪,他们练武场上挥汗如雨,本应该是誓死对抗敌人的双手,如今钳着的,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无辜本国百姓。
夏樱樱哈哈大笑,似乎很享受挥霍这至高无上的权利,她面带微笑摆一摆手,士兵立马会意,踩着男人的手挥刀砍去。
围观的群众惊呼一声,有的捂住了双眼,不敢再看这即将来临的血腥一幕。
留佛暗道不好,刚要上前。
“娘!”
缘腓刻意将声音压的萌萌的,彻底地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不为其他,只因这绿袍子的漂亮男娃目光直指马车上的夏樱樱。
那挥刀的士兵有些呆了,“咣啷”一声刀落在了地上,人们又一个激灵醒过来,看着年纪轻轻的夏樱樱窃窃私语。
“臭小子,你叫谁?!”
夏樱樱看了半天才发现自己竟然喜当娘了!不由得咬牙切齿。
“娘亲。”缘腓再次叫道,眼中的狡黠一闪而过。
人群哄然炸开了锅一般,沸腾地突突直跳,都说这夏樱樱修仙去了,感情是背地里生下个私生子啊。那还整天追着完颜府的少主子完颜浣玉不放,当真是不要脸啊!
“你有种再叫一遍,信不信本公主撕烂了你的嘴!”夏樱樱脸一阵白一阵青,眸中火苗蹭蹭地燃烧着。
“爹,娘要打我。”缘腓委屈看着一脸精彩的孟小年,差点狂笑出声。
好你个孟小年!刚刚见留佛要冲上去时,他竟然一把将自己给推了出去,这手段,和薛阳那厮如出一辙啊!就允许你背后使阴招,小爷也让你尝尝喜当爹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