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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关节技控制于地,黥布明显挣扎过久,早已气虚脱力,口中喃喃且略带哭音,“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首先发现司觉醒转的是甲乙两丁四个魂体,四个无节操的魂体欢快的冲向司觉,绕着司觉争先恐后的报告事情的来由始末。
司觉了解后,黑着脸的走到黥布身旁,眼光灼灼的蹲在地上瞪着黥布,“你带头搞叛乱?还想从我这里挖走我的小弟?”
黥布不屑的瞄了司觉一眼,然后干脆将头撇到一边,索性相应不理。忽然,眼神余光映入一片赤红,他猛地将头扭正,只见司觉姆指闪出赤红光晕,颜色鲜艳程度远超当日,“拘灵之力?你变强了?别…别再…靠近”
司觉姆指再次贴上黥布的印堂,黥布浑身抽搐后,有如一滩烂泥,软趴趴的再无半点挣扎之力,这时两名甲兵才松开压制,瘫坐于地。
“哼!帮你补盖个章,看你还作不作怪。”
教啸缓缓拄刀起身,走到司觉面前四目相对,他眼中的灵魂之火闪烁不已,似千言万语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司觉深深的看着教啸,然后目光下移,盯着教啸手上那把设计繁复的‘棈灵风格’长刀,画面此时恍如定格。
“这把刀不好,枉费你砍了那么久,也没见你砍出半个伤口,下次我替你找把好的,跟那副钛合金盔甲一样好。”
司觉话刚说完,唰!一声,教啸单膝脆地,两手将刀恭敬的捧向司觉,接着唰!唰!两声,另两个甲士也接连跪地,此刻司觉才算真正掳获了三名古甲兵的赤诚与忠心。
另两个甲兵一个叫‘雾淞’另一个叫‘马骥’,他们全是和教啸同乘一部战车的多年战友,是那种可以把背后交给对方的过命交情,如此坚定忠贞的军中袍泽,又怎会轻易被利益所分化,估计也只有唯利是图的傻子黥布才会相信吧。
黥布被司觉召回魂蛋中反省兼‘养伤’,故地重游,黥布心中不禁暗暗叫苦,这小贼之前的‘魂蛋’空间只有不足六米,如今却扩大了近一倍,达了十二米之巨,而且颜色由原本的淡橙色,变成了色彩鲜艳的橘红,这些状况都意谓着小贼魂力不仅大涨,而且魂力的纯粹精炼程度,也上了一个台阶。黥布再静心感受自己印堂内的拘魂印记,扎根之深,束缚之大,让黥布如今想死的心都有了。
‘战车三人组’齐力将战场收拾干净后,众人围着新出炉的寄魂灵器‘钛金属近战盔甲’,然而在大家怂恿下,教啸抵死都不肯碰它,更甭说去使用和驾驭它了。
“你是不是因为刚才的事,所以才……,其实你不用难过呀,反正到最后,还不是你救了我,你是大功臣,就当是我对你的谢礼吧!”
由于曾利用这副盔甲发动一次中途刹车的叛变,这副盔甲在教啸心中早烙印了背叛的印记。亮锃锃的银骷髅还是摇头。
司觉为之气结,好不容易将盔甲从凡器变成寄灵之器,他实在不想白忙一场。司觉穷极生变,转而望向雾淞及马骥二人,但见二人立马把头摇的跟波浪鼓似的,否定之意同样坚决。
“是了,他们三个人是过命交情的战友,又怎么可能夺人所爱。”
事到如此,司觉拉下脸嘟起嘴,执拗的小孩脾气也发作了,“我问你们,现在我是不是你们的大哥?”三个甲兵面面相觑,不知所云。
“我的意思是,现在我是不是老大?”
“别又摇头,我的意思是……对了!我是不是你们的主公?”
三个古甲兵立刻点头如捣蒜。
“主公这称呼,你们懂了!那好!现在主公很生气。”
教啸等三人唰的一声,齐齐膝跪低头。
“教啸接令,主公命令你收下这具近战盔甲。”
话毕,教啸立刻起身,一身寄魂战甲立刻解体,咔啦、咔啦,古甲部件逐一在钛金盔甲表面贴附,转眼间古甲就严丝合缝的将钛金属盔甲紧紧包在内里。从外表看,教啸仍是一个春秋时代的古甲兵装扮。
“还有这怪招?你…你…”司觉还真的是气到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