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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儿,这“幻戒”是我悄悄替你摘下的……”
不待林子衿说完,南弦月有些气意上涌的大声质问:“是不是你可以随意的替我做决定?想摘便摘,想戴便戴,都无须经过我的同意,是吧?你知不知道,这根手指头它是我的,不是你的!”
他忽然沉默了,也不辩解,而她却只觉气意难消,便是他的自以为是,令她在云霄面前又难堪了一回,“你是不是还替我施了仙法,令我现身,且令我恢复了月亮的容颜?”
林子衿眼色莫辨的凝视着南弦月,良久,深邃的眼眸中依然观不出变化,出口的言语亦是平淡的,像是解释,更像是平静的陈述某件再简单不过的事实:
“是,这一切都是我做的!摘下你的“幻戒”是不想云霄见到后误解,我一早已与你言明,待重返仙界,他与我,机会均等,你拥有选择的权利。至于令你现身且以月亮的容颜昭示云霄,我猜,你与他定有许多话要说,而他也定有许多的情绪无处释放,让你们面对面面对彼此,不是很好嘛?”
面对林子衿原本笑意的脸庞凝结了一层霜,南弦月忽而有些不忍,为何非要摊开来言明捅破呢?是不是真的如同云霄所言,自己真的太过残忍,明知来龙去脉,明知林子衿不过是关心则乱,因而才擅作主张而已,为何自己偏偏要去深究,去追究谁对谁错,要问个清楚,聊个明白呢?
这样做,除了彼此伤害,还能剩下些什么?
南弦月调整了情绪,眼神不再犀利而是柔和,语气亦柔和的软下来:“子衿,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只是,下一次,能否提前告诉我?”
她释放出一丝半是明媚半是苦涩的笑容:“你可知道,我在云霄家嚎啕大哭,都被他听了去,这一次,我糗大了!”
“嗯,知道了!”林子衿也换上笑颜,端起一杯水抿了一口,放下的同时眼神锁上她耳上那枚小小的星形黑色耳钉,貌似随意的问:“这枚耳钉,是云霄送你的吧?”
南弦月注意到他放下水杯的那只手,很刻意的隐忍,可那半杯水还是不小心溢了出来,她这才意识到自己无心的举动,还是刺痛了对面的男人,即便他表现的再大度,可他依然在乎自己的反应,包括对云霄的反应,她暗暗笑了,笑这男人伪装的那样好,可依然没逃脱自己的眼睛。
“嗯!”瞧他佯装的笑意,她终是心疼的,“他一只,我一只,但这不是什么情侣款,不过是我们分别悼念过世亲人的一种方式,仅此而已。”
见林子衿依然不肯言语,眼中闪过不悦,目光依然粘附于自己耳上那只耳钉,看来自己的解释依然不能令对面的男人信服,大约自己的表现依然不能令这个男人安心吧,她没好气的点了下他的鼻尖:“傻瓜,这耳钉是黑色的,黑色代表着死亡,谁会傻到送别人黑色耳钉当作礼物呢?”
观他眼中神情愈发复杂,许多情愫在其间发酵,南弦月伸过手去,拂过他蜿蜒的眉,令他叠嶂的眉缓缓舒展,“子衿,我连你的“幻戒”都收下了,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她抬手在他面前晃了晃指间的“幻戒”,许他一些安心的理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