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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就连凤雅也从不曾想到一向少言寡语的凤孤晴，如今会说出这么一句话， 但是偏偏又不能说她些什么。
凤清明指着她，眸子中充满了怒意：“凤孤晴，你今天是故意揭你老子的短对吧？”
凤孤晴的一双眸子毫无波澜，似乎情绪这种东西从没存在过一般。
墨月白忽然有点心疼这种状态下说出这样话来的凤孤晴，他也懂了为什么凤孤晴会一手策划面前的这一幕。
“别说了，人还是让凤当家的带走吧”墨月白抓住凤孤晴的手腕， 阻止她再继续说下去。
凤孤晴微微垂眸，跟着墨月白站起身回头望了凤清明一眼，口吻似笑非笑：
“爹爹，有些事敢做就要敢认，否则大夫人若是像娘那样，死了都没有人去上柱香。岂不是又一个冤孽？”
凤清明如鲠在喉，被她这句话气的双手颤抖， 凤雅长叹了一口气，拄着拐杖的手轻轻在地面上划了一个弧度。
她转过身看着凤清明，一双眸子冷冷瞧着他：“你要是想带她回来，那就带吧”
月娘整个人有点像是被吓傻了一般， 她蹲下身看着凤清明，却反被对方抓住手臂：“月娘，跟我回去！”
月娘此时此刻的内心有股说不出的滋味，
她一方面感叹这凤清明还算是有良心，没有弃她，可另一方面却又觉得良心不安。因为凤孤晴的话无疑给了月娘太大的震撼。
凤当家以前做了什么？在场知情的人是少之又少。
可月娘却在凤孤晴的这番话中得到了些许端倪，她常年混在这龙蛇混杂的地界，早就对男人看的过于通透了。
“清明，奴家好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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