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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宝斥道:“凭你也管掌门的事?还不快领罚,算一算今年你已犯七八次,不教训你,寺规安在?”嘿嘿连笑几声。
他听到雷电声,得知悟名将犯毛病,便冒着暴雨前来逮人,果然逮个正着。料事如神和捉谑快感让他觉得威风凛凛,见悟名未动说道:“还不快过来!”
悟名自知触犯寺规,低声道:“劈完柴再罚吧?否则明天早餐柴火便少了。”
悟宝冷笑喝斥道:“哪有这么多理由!过来!柴火少了就再罚一遍。”等之不及,喝令两师弟将悟名抓往外头,淋着巨雨,仍要他顶起两人合抱大水缸,谑笑再起:“慢慢地水缸便满了,够你受,看你还敢不敢犯戒!”
悟名已憋得满脸通红,无法回话。
那水缸若装满雨水,少说也有数百斤重,任悟名练得一身肌肉,可惜内功修为太差。恐怕支持不了多久。
悟宝瞧他晃晃摇摇,捉谑快感更甚:“撑不住就别犯戒啊!每年连犯七、八次不嫌累?自从你犯过几次戒掌门就叫我盯着你我都快烦死了,瞧瞧你?混在伙房十几年,连个沙弥戒都没受过,也没度牒,还敢到处乱跑,要是被官府抓走,几百大板是少不了,发配去充军事小,丢了相国寺的脸才是大事!”
一群小僧笑声不断,他们简直把悟名当小丑,只有掌厨师兄悟天在旁轻叹:“师弟平时不爱多说话,工作拚命认真,但是偶发举止不正常,那寺规难容啊!”
悟名吱唔不语,毕竟大水缸渐重,压得他满脸通红,青筋浮现,脚步晃动,甚想把水缸给放下。
悟宝见状喝道:“不准放,放下就举两个!”长棍一指,瞄其额心,邪笑道:“听到没?小癞痢!将脸上贴上狗皮膏药想遮掉你那块乌龟胎记?算了吧!相国寺谁不知伙房有个乌龟鳖精转世的小妖怪!撕掉吧!小乌龟总比小癞痢好听。”长棍一抖,已将悟名额头那桂圆大狗皮膏药推掉,露出淡绿色似龟形亦似鳖形之胎记,悟名自卑低下头。
小僧见状耍笑叫着:“这次更清楚了,一喝酒更清楚!平常倒淡得多呢?怎长得这么准,正在额头正中央?”
有人说道:“看来是鳖精转世了!”
起哄中,悟宝笑声更狂,长棍直抖顶着悟名的脑门:“来呀,转几圈让大家瞧瞧,”逼着对方打转。
悟名低头说道:“你也只不过是人家私生子。”
声音虽细,悟宝却听及,斥道:“你说什么?我会是人家私生子?这种话你都说得出来?该打!”
悟宝谑笑,他自不在意什么私生子,只想找理由教训,一个晃棍欲揍悟名臀部,岂知这一揍及,悟名哎呀疼叫,身形一闪,水缸失去平衡,晃摇欲坠,悟名欲平衡过来却无力回天,东晃西跌,惊得悟宝赶忙躲闪,岂知动作过慢,悟名一个打跌,水缸直往其身上压,哗啦啦,不但淋得对方一身湿,也砸得缸破片飞。
小僧见状想笑。
悟宝却已恼羞成怒:“你敢以下犯上!”木棍尽打过来,打得悟名哎呀疼逃四处,一场追逐因此展开。几个虐僧赶来帮悟宝四处包抄,终又逮着悟名。悟宝得势,棍棒更落不停,打得悟名抱头蹲身,闷疼受杖。
掌厨师兄悟天见状,生怕悟名受不了,急忙跑去找救兵。不一会,大师兄悟元赶来,喝道:“住手!二师弟想把人打死吗?”
魁梧的大师兄掠来,终将毒棍拨去扔在地上。
悟宝怒气未退,斥道:“他以下犯上,还偷喝酒,我要告到掌门那儿,看如何收拾!”
怒气冲冲,甩袖即走。
几位跟班随即退去。
大师兄悟元及悟天立刻将悟名扶往伙房,搬张椅子让其坐下。查看其伤势,青肿满身。
悟元不忍叹道:“小师弟你怎么老是犯戒?往外跑就算了,不喝酒难道不行?”替他推拿。
悟名咬着牙,一声不吭,手中仍抓着被打落的狗皮膏药,想拭去雨水,却发现全身湿,只好用手挡住额头,遮去那淡绿胎记,吱唔一声:“我不是妖怪转世。”泪水和着脸上的雨水滚下。
悟元见之不忍,紧紧的抓住悟名的肩膀道:“小师弟别在意,大师叔说你是神佛转世,那胎记是火焰,至高无上法门,哪是什么妖怪,我们还修不到呢!”即使此话安慰居多,悟名仍沧凉道谢,毕竟连他自己都觉得胎记像只鳖,任何解释恐怕都是多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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