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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对,还是要多小心为好,以免前功尽弃,毕竟他王憨是除了李彬外,唯一能够破坏我们计划的障碍,只要降服了他,一切事情可能就办得顺利得多。降服他王憨这事就看你的了,待大事完成,你就是有功之臣,我就可以给你解药,以解除你的痛苦。”
“明天待他醒过来,他若问起殷非怎么办?”
“傻丫头,你怎么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你不会随机应变说殷非被你派了出去了吗?只要随便编个理由就行。当然,你还得会在外面做一些烟幕,借以迷惑他,更造成他的幻觉,使他处于一种迷惘之中……好了,好乖乖,天快亮了,我也该走了。”
“真不想起来让你走……”
“以后机会多的很,急什么?今给你的解药,足能够解除你这一个月的痛苦,外面还有一大堆事情需要我去解决,我不能与你厮守,尤其是那个功力奇高的幽灵似的白衣神秘人,神龙见首不见尾,来无影,去无踪,到现在还没办法弄清楚他的来历,更不知道他是谁了。唉!我发现他也是个可怕的敌人,欲以阻挠我的计划的实施,这两天他就像一片云被风吹散了一样,竟然无有了音信,消失了踪迹,看来也是个可怕的对手。”
“那么,我现在要怎么办?”
“你什么也不要做,只要好好的看牢他王憨就行。”
孙飞霞送走了他,呆若木鸡的看着夜空,心绪起伏,孑然长叹,不知何终,脑中一片空白。
第二天的中午,王憨醒了,没有下床,仍在思前想后,思索着那一些复杂的问题。殷非怎么会没有死?他没有理由为了救弥勒吴而先去奸杀了小兰。那么他真正救弥勒吴的目的是什么?那个蒙面的女人到底是谁?自己已经碰到她两次了,一次是在鬼雾山上,而且两次都让她从自己的面前跑了,这简直就有些不可思议,因为实在想不出那个女人会有那么快的身手,怪不得她孙飞霞对他所说的不相信,甚至于连他自己也曾产生了迷茫与怀疑。而且这个女人,更像是一个看不见的幽灵,如影随形的紧紧附着在他的身上,难以摆脱。
他又想到了弥勒吴,钦佩他还真有本事,居然寻找他能找到这里,奉南县城首富付如山的家,也真是不容易,不知付出了多么大的努力,竟为了他陷入了其水牢,不知道弥勒吴是否已发现孙飞霞就住在这里,也不知弥勒吴是否知道自幼的玩伴孙飞霞已对他恨之入骨,正在追杀他……弥勒吴既然逃出了水牢,他能去哪里呢?
他想不下去了,因为他的头又痛了,发现这种药的毒性还真厉害,每当他专心致志去思考问题时,头就会痛,而且这时候孙飞霞也进来了。
“醒来了!睡得好吗?”
他听到她的说话声,发现她出现在他的面前,尤其是那迷人的微笑,简直让人有如沐春风的感觉,欣然答道:“醒了,现在我倒真的觉得我昨天晩上是在做梦呢……”
“是吗?如果你每天晩上都作这种梦去敲我的门的话,又不给我温暖,我一定会凉得冻死哩。”
王憨听懂她话中有话,酸中带刺,也不好回答,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
“对我有何意见?请明说。”孙飞霞显得很认真地问。
“什么?……噢,很完美,一种成熟的完美。”
“是不是因为我已嫁了人,所以引不起你的兴趣?”
王憨心一横,诚挚的坦白说:“你知道我绝不是那种人,只是我认为你目前还是和姓付的在一起,而且……”
孙飞霞喜上眉梢,和颜悦色地说:“你放心,付如山已经死了,一家大小全淹死了,他们的船在江上遇上了风暴,触礁沉没了。一大早有人传来了消息,我就派殷非赶去料理丧事,现在我可是自由之身了,而且还成了一个大富婆。”
王憨又迷惑了,世上还有这么巧的事?这倒霉的付如山一家大小就这样的完了?他正想起来去仔细的看看那没有死的“殷非”,可他却赶着料理丧事去了,这是个多么完美的故事。
连孙飞霞也佩服自己说谎的天份,一下子解决了两大难题,既堵住了王憨的嘴,又交代了他殷非的去向,可谓滴水不漏,让王憨无可奈何。王憨陷入了沉思,看样子这君子是做不下去了,必得出击,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