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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人笑道:“对,对极啦,我虽然不吃人肉,可却喜欢杀鬼,既然你们喜欢装鬼,我才让你祖宗给你们俩改了名,老大叫‘死到期’,老二叫‘期到死’,才让你们赶快去阎王爷那里去报到。”
白煞终于听明白,气急败坏地说:“你……你居然敢耍笑玩弄我们,活见鬼,我看你也是活腻歪了,这可不能怨我们兄弟了,既是你不想活了,我们正好成全了你。”
“活见鬼?不,不,不,我是个倒霉鬼,谁见我得倒霉,就连你们这吃人鬼,见了我就得倒霉了,你这‘死到期’的和‘期到死’的吃人鬼就该活到头了,那就乖乖给我这倒霉鬼跪下求饶,幸许能减免你们的晦气,若是不服,那就让我们这三个鬼来一场鬼打鬼,看看谁会成了真正的鬼去鬼门关报到。”白衣人满口“鬼”话,可真把“人吃人”的黑白兄弟俩气得差点呕血。
“黑白双煞”在江湖上并非是浪得虚名,其恶名远播,臭名昭著,就连小儿夜时只要一听到他们的名字,都会吓得不敢哭,他们那份恐怖、狠毒、残暴也就可想而知了。寻常一些的武林人士碰上了他们避之犹恐不及,他们又几曾碰到过像他白衣人这般对他们嘻笑讽骂、鬼话连篇的人。所以“黑白双煞”只气得暴跳如雷,犹如被激怒的两只恶狼,瞪着血红的眼睛,呲牙咧嘴地怒视着他。黑煞持“狼牙棒”,白煞持“哭丧棒”,一声怪叫后,同时挟起一阵腥风漫天黑影的罩向白衣人,其势如破竹,有着惊心动魄之力。
若是一般人,怎禁得二人的扑击,会顿时皮开肉绽,死于非命。可白衣人可谓艺高人胆大,只见他微动身躯,身子如同柳叶飘舞般,在他们兄弟二人的间隙中摆动穿行,同时嘴里仍然笑道:“哟,怎么说着说着鬼就上身啦?来而不往非礼也,得叫你们俩长长记性,对人不礼貌的下场。”
他说着只见身躯像一条白带从其身旁掠过,听得“啪、啪”两声脆响,黑白双煞的脸上都挨上了一巴掌,只打得二人眼冒金星,脸颊顿时肿了起来。其兄弟二人武功在江湖中虽不算顶尖,但也少有敌手,没想到连人家是怎么出手打他们的都没看到,竟都重重的挨了一巴掌,不禁有些心惊胆颤了。
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通过这一较量,二人才知道遇到了克星。因为这白衣人的功力已高得令他们无从想象,二人已拚出全力,竟未能沾得人家一根汗毛,甚至看人家那么轻轻松松,胜似闲庭信步,就好像早起在做运动练身体一样,是那么的潇洒自如。尤其可怕的是,人家并未拿什么兵器在手,而且手还一直背在身后,只是打了他们一巴掌再没出招,只在他们身边游走躲闪。
白煞心里说,这场架恐怕是很难打了,可是手上却不敢慢,仍然是一味地猛攻、狠砸。而黒煞心眼却没有那么细密,虽然觉得对方身法轻灵,毎毎能够在眼看自己即将锝手的攻势下躲了开去,还认为是人家的运气,却没想到,如果对方随便在躲闪的时候同时出招,自己也就没有现在这样的轻松了,竟忘了那一巴掌的教训。
因为对方没有攻击,黑白双煞就不用防守,不用防守而只要一味的攻击,无论什么战斗,都没有后顾之忧,是很好打的。所以黑白双煞对白衣人攻击的更是猛烈、狠毒、毫不留情,黑煞持狼牙棒,白煞持哭丧棒,形成夹击之势,朝着白衣人猛打。二人忽上忽下,密不透风全朝着对方的要害处下手。
白衣人对其夹击猛攻并不放在心上,而是随着其攻击忽东忽西,忽上忽下,是那么的潇洒走动着,那么的轻盈、快捷,看不见身影,只见一条白带掠来掠去,如鬼魅般缠绕在二人身旁,连衣角也没让对方沾上一点。
“住……住手”白煞气喘吁吁,冷汗直冒,突然退出圈外,外强中干地吼道。
黑煞听得白煞猛不防的一吼,手下一缓,也不由得停住了攻击,愕然地看着他,不知他出什么幺蛾子。
白衣人气定神闲地笑说:“住手?你有没有搞错?我到现在连手都还没出呢,你说,这手要怎么个住法?你可能会问我为什么不出手,因为对付你们俩这该死鬼,勿用我出手,我这手是用来杀那幽灵的……”
白煞惊恐地问:“你……你到底是谁?”
“怎么?学乖了?到现在才想起来问我是谁?是不是怯阵了?”
“光棍眼里不……不揉砂子,是汉子的就……就报个名儿。”白煞结巴地道。
“怎么?还想与我拉个近乎?不必啦,我保证我和你们两个是绝对没有一点亲戚关系,这攀亲带故的门道话就免了罢。”白衣人悠闲地道。
“你……你不通报名姓,是见不得人吗?”
白衣人缓和语气说:“是么?好,在我问过你几句话后,你一定会知道我是谁,现在这架既然你们不打了,就必须回答我的问话,有人说你们俩曾在阳平县的‘悦来客店’下药带走了‘快手一刀’王憨对不对?”
白煞心里一阵紧张,暗忖,他怎么会知道这事?他,他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