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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女儿被人欺负,这么大的事,山长他不出面吗?”
“山长他人不在书院,已经去请副山长了。”李夫子解释了一句。
楚国公虽然担任山长,但是他每隔几日便会回一趟京城,并不住在书院。
黄夫人也是气得不行,她看向进来的顾星萝,眼神厌恶,声音尖酸:“鹿鸣书院怎么会收这样的学生?
我听说她一直养在乡下,谁知道有没有带什么乡下恶习回来,可别带坏了书院的学子们。
鹿鸣书院这种神圣的地方,就不应该让没教养的人进来,现在就把她开除了!
否则这事没完!”
要不是忌惮着顾星萝背后是永安侯,黄夫人早就一个耳光上去了。
她丝毫不觉得打骂一个小姑娘有何错。
“两位夫人消消气,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还不清楚,等山……”李夫子试图安抚。
他很为难,但授了几日课,李夫子觉得人小姑娘贪睡了点,小嘴太利索,没别的毛病。
最起码,小姑娘是讲道理的。
“什么不清楚?
她逼着我家姑娘吃脏东西,也不知道会不会得病!
都欺负成这样了,这么多人看着,夫子你却想当作没看见?
就为了维护一个乡下来的野丫头?!”黄夫人打断了他的话,反应很大,声音越发尖锐。
一提到被很多人看到了。
苗翠翠和黄梨花两个躲在母亲怀里的人,哭声更大了。
以后没脸见人了,这都要怪顾星萝!
二人此时心里恨死了顾星萝。
“活该。”小姑娘小脸冷冷淡淡,吐出两个字。
“什么活该?!难不成还是我家姑娘欺负了你?
你有证据吗?
小小年纪不学好,夫子你看啊,就这种说谎不打草稿的乡野丫头,只会堕了鹿鸣书院的名声!”苗夫人冷笑一声,根本压不住火气。
“就是!今天要是不开除她,谁还放心将孩子送到书院来!
就是永安侯他来了,我也是这么说!”黄夫人当即附和,大声嚷嚷。
顾星萝随手掏出一张脏兮兮的纸张朝苗夫人一抛。
明明是轻飘飘的动作,皱巴巴的纸张没有飘落,‘啪——’一声顿时糊在苗夫人脸上。
苗夫人一把拿下来,发现是一页沾了墨水脚印的书页。
她脸色铁青,气得浑身发抖,猛地一拍桌子:“好你个乡野丫头,别以为永安侯……”
“你要的证据。”顾星萝神色间有点恹恹,抬眸扫过苗翠翠头上的兰花朱钗,淡淡地道:“睁大眼睛好好看看上面是谁的脚印。”
“胡言乱语!”苗夫人看不都看一眼,直接扔在地上。
仿佛在她手里多呆一秒,都是脏了手。
纸张飘在李夫子脚下,他俯身捡起来,打开一看,脸色不由变了变。
李夫子抬头看向仍在苗夫人怀里抽噎的苗翠翠,却给不了什么好脸色,“苗翠翠,你知不知道书院最不容的,就是故意毁坏珍贵书籍之人?”
鹿鸣书院历史悠久,最初建立的时候,万分艰难。
据书院史册记载,当时就读第一批学子连完好的一页书本都没有。
苗翠翠和黄梨花两人同时心里漏了一拍。
苗夫人却是很生气:“现在说的是这顾家野丫头的事,扯我家翠翠做什么,李夫子你是想包庇她吗?
在开除之前,顾星萝必须当着书院所有学子们的面给我家翠翠道歉!
要不然,等我回了京城,一定跟京中老百姓宣扬书院怎么包庇永安侯府养出的好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