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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说了,我跟她没什么!你······”
顾若摇摇头,继续说道:“你听我说完。最近不只杨柳找过我,镇国公府、丞相府都找我去过,我见到了你的舅母、母亲。我不过是个乡野大夫,自认名声还没那么大,她们若真是不舒服为何要找我,找太医不是更方便吗?后来我就想明白了,怕她们也是听到什么传言,想看看我吧(作者君:不只想看,还想打发走你,只是没来得及说就被转移了注意力)。我原先是不在意别人怎么说的,也没觉得门第有什么。可是现在不一样了,就算我不在乎,别人也会一直揪着我想告诉我拎清现实看到差距。那样子太累,我不想给你自己找麻烦,你明白吗?”
“我不明白!”萧乘风闻言几乎要抓狂了,很无奈道,“你跟了我只管好好过日子,我不会让别人来烦你的!你都不去尝试,为何就要退却。不是说感情能战胜一切吗?”
顾若看着几乎要暴走的萧乘风,心里有些过意不去,还是快到斩了乱麻:“我也觉得感情能战胜一切,但问题的关键是,我只把你们当朋友,并没有其他的感情。”
“呵。”萧乘风想说的话很多,可是对上顾若那波澜不惊的眸子,他却越想越颓然,最后什么也没说,拖着沉重的步子走了。
顾若也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她想的是两人说清楚了,然后皆大欢喜,以后还是好朋友。萧乘风为何看起来那么失落,好像,很受伤?
杜攸宁回府就被杜安南叫进了书房。
杜安南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儿子,原来不知不觉中,自己的儿子也长成了一个顶天立地的汉子了。
“爹,您叫儿子过来,可是有什么事?”
杜安南原是不操心这些的,只是夫人有了身孕,还总是记挂儿子的亲事。男子到了年级总是该成家立业的,若是有人能帮着夫人料理家务,自是极好的。
想到这里,杜安南便不再迟疑,对着杜佑宁道:“你今年也二十二了,你娘的意思是尽量帮你定下亲事,我看也是,所以叫你过来提前跟你打声招呼。你娘相好了李大人家的三姑娘,李家也有意结这个亲事。你若没异议,这事就这么定下了。三日后我便寻媒人去李家,到时对一下八字,再查查日子,中秋之前把人娶进来,也好帮你娘分担一下事务。”
杜安南越想越觉得这个安排很是妥当,只是瞥见儿子不悦的神态忍不住蹙了眉。想到先前听到的那些坊间传闻,心下有些烦躁,摆摆手道:“罢了,此事就这样定下了,你出去吧。”
杜攸宁杵在原地没有动弹,等到杜安南脸上露出异色时才上前一步,语气倒是很平静,态度却很坚决:“爹,恕儿子不能从命。”
“哦,为什么?”
“如今西北战事未平,突厥蠢蠢欲动。虽暂时没有大举来犯,可是若是等到入了冬,食不果腹之时,就会再次卷土重来。孩儿誓守疆土,儿女之情此时确实顾不得······”
“好一个顾不得!”杜安南猛地一拍桌子,指着外头道,“儿女之情你顾不得,为何单顾得一个顾若?别那你爹当傻子,那些虚话你说都不必说。你爹不是重权势,若是清白人家的姑娘,我不会不同意。可是她身世不清不说,还是寡妇,你若娶了她,教别人怎么看我们杜家?”
杜攸宁垂眸听着杜安南说完,眉间没有半分不耐。杜安南见他这模样,心里的气才算消了些。这是自己的儿子,若他真的为个寡妇忤逆自己的意思,杜安南一定会好好教训他一顿。
“爹,可否听儿子一言?”
“说!”杜安南话音刚落,就见儿子身形矮了下去。
“爹,我原本还想着等西北局势稳定再说的,可是既然爹提了阿若,儿子不妨就将想法都说予爹听。”杜攸宁跪在地上,脊背挺直,抬手就解开了上衣,指着胸前一道伤疤道,“这是我去临安查案时不察被敌人暗伤,若不是阿若,儿子的伤口不会愈合那么快的。”
早在看到那道伤疤时,杜安南心头就一紧,闻言忍不住训了一句:“你爹还没死,跪什么跪。有话起来说!你说那人救了你,是怎么回事?”
“是。”杜攸宁站起身,将顾若为他缝合伤口之事说了,又将她开医馆且愿意将缝合之数交给军医之事也说了。
杜安南微微颔首,他是武将,自然知道战场之上刀剑无眼,若真有办法快速止血,绝对会减少不少伤亡。那些士兵上了战场是将士,却也是一个家里的顶梁柱,杜安南不喜懦夫,却也不想看着他们失去生命。这顾若有这本事确实是奇女子,但就算她救了儿子,也不该是儿子要娶她的理由。
“她救了你,为父自然会谢他。她能救将士,爹代表万千将士谢她。只是爹还是不能同意你娶她进门。”
“爹。”杜攸宁神色未变,只是转过身去。一条长约两寸的伤疤赫然蜿蜒在他的背上,他的肌肤极好,只是原来肌肤越好,越衬得那条伤疤刺眼丑陋。
虽然不知道他是如何留了这疤,但是杜安南一眼就看出这是被利刃砍出来的。很轻易便能想象出当时形势该有多么凶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