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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光凭一张夜色朦胧的图片看出是哪儿有点天方夜谭，我都担心我是白跑一趟，但是你猜怎么着，那些人真不是盖的，他们硬是从视频里看出了点真东西——哎，你等下......”
正听到要紧处，乔曼那边忽然声音有些嘈杂，好像是有人在招呼她，接着话筒好像被捂住，然后声音小了下去。
“喂喂，乔曼——”郦颜清对着手机喂了好一会，只听到被挂断的声音。
这个乔曼，搞什么呢！
郦颜清无可奈何挂了电话，不过，这总算是个好消息。
......
乔曼今晚在酒吧里是和公司的几个同事和客户喝酒，主要是为了庆祝这次所里和客户之间合作成功，而这也是乔曼人生的第一个大单。
而按照这个单子计提的奖金，乔曼高兴地睡觉都要笑醒。
刚才点的酒刚上来，乔曼就接到郦颜清的电话，刚说了几句就被同事追出来。
回到包间后，乔曼陪笑说自己刚有点事怠慢大家了，而后要自罚一杯酒。
一小杯伏特加下肚，乔曼胸口像着了火，在大家的叫好声里，心里暗骂，这个季节点这个酒，真有病！
不过，看在那笔奖金的份上也值了。
“这次我们腾威公司之所以看中和恒诚律所的合作，除了恒诚的名气和实力，也是看中了恒诚的人才啊，你瞧瞧，连你们的助理都是这么厉害的角色，我们呀，算是放心了，哈哈哈，来干杯，干杯......”
说这话的是腾威公司的一个牛副总，和乔曼接触了几次后对乔曼甚是满意，就是最后签合同的时候乔曼不在场都不签，还经常托他的副手邀请乔曼去他们公司考察去。
这次喝完酒后又邀请乔曼去，“小曼啊，你做我们公司的业务也得对我们公司熟悉啊，什么时候去考察考察......”
醉翁之意，谁不明白？
乔曼瞧着不过四十却是独大如鼓、头上没毛的牛副总镜片后那双**的小眼睛那叫一个厌恶，心说，反正奖金到手了，也不怕你反悔了。
“呵呵，牛总，你们公司是做什么的啊？”乔曼开始装无知。
“呃，你瞧瞧，”牛副总打着官腔，对乔曼的同事嗔怪道，“都合作上了，这还有不知道的......”
乔曼的同事愕然之余连忙解释，“乔曼，这可是你谈下的大客户啊，你居然不知道？腾威公司是咱们A城数一数二的制药企业啊......”
乔曼无语，一张口就自爆其短，她比外行还外行呢，这个客户是别人介绍来的，怎么都会成，而且她也不具体做业务，她费那精力去研究干嘛，再说这些日子只顾去研究郦颜清那点事情了，哪有时间去看哪。
好在律所同事的嘴皮子都不是盖的，很快替她圆了场，半道她又佯装醉酒出来，拨了郦颜清的电话。
“我在律所谋了个职，刚陪客户了，”乔曼打个酒嗝，继续道，“接着说我们的事，那些人不知道用了什么专业的技术手段，居然在视频里那么黯淡的背景里发现了几处浅显的标记，不太完整，据分析应该是他们那里的装修风格......”
郦颜清仔细一分析大失所望，“先不说人是不是在国外，就国内而言，这样的地方就算没有百万也有十万家了，若靠装修风格来定位，恐怕得一家家亲自去看，那我后半辈子都不见得能走完所有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