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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来牢里见李建成,是韫仪的意思,刘弘基并不知晓,现在李元吉死了,又要放走李建成,事情闹得越来越大了。
“不必了,你照本宫的意思去做就是了。”见韫仪坚持,杜如晦只得依言去安排。
在杜如晦离去后,韫仪对狱卒道:“将他绑起来,然后押去城门。”
很快,李建成便被里三道外三道的紧紧绑了起来,然后押上马车,往城门行去,他们刚下马车,耳边便传来马蹄声,抬眼望去,只见杜如晦骑着一匹暗红色的马过来,在他身边,并无其他人的踪迹。
骑到近前后,杜如晦翻身下马,对李建成道:“好了,一切都按你的要求办妥了,可以说出解药的下落吧。”
李建成低头看一看绑在身上的绳子,挑眉道:“这样子,叫我怎么骑马?”
“解开!”在韫仪的言语下,狱卒替其解开了绳子,后者活动了一下手脚,走到那匹汗血宝马旁边,仔细看了一番,确定没有被动什么手脚后,翻身上了马;杜如晦见状,立刻攥住马绳,厉声道:“不说出解药所在,休想离开!”
李建成笑道:“不必这么紧张,我既然答应了,就一定会说,松手吧。”
在韫仪的示意下,杜如晦缓缓松开手,但目光依旧紧紧盯着李建成,只要他稍有异动,便会立刻出手。
所幸,这在件事上,李建成并没有打算耍花样,牵过马绳,道:“在紫微宫的东德殿寝殿枕头下,有一个暗格,里面放了一个锦盒,解药就在那里。”
“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话?”对于李建成,杜如晦实在没什么信任。
“我早就说过,这一场赌局。”这般说着,李建成又道:“不过吧,那里确实放着解药,毕竟……我可不想再被你们抓回来。”
杜如晦望着一旁的韫仪道:“娘娘,不如等找到解药之后,再让他走。”
李建成挑眉道:“杜将军这么快就打算食言吗?刚才贵妃可是信誓旦旦说了,驷马难追。”
“这是对于守信之人而言,而你,谎言假语,早就已经是家常便饭了。”这般说着,他再次对韫仪道:“娘娘,在确保找到解药,并且陛下无事之前,绝不能让他离开。”
李建成望着韫仪道:“贵妃当真想做一个食言而肥的无信之人吗?”
在短暂的犹豫后,韫仪道:“如晦,让他走!”
“娘娘?!”如果说韫仪之前的所作所为,是因为担心李世民的话,那么现在,杜如晦完全没法解释;不错,李建成现在是无兵无地,但相对的,也更容易隐藏,一旦让他离开视线范围,而他又有意隐藏,除非将整个大唐翻转,否则根本找不到他;万一没有解药,又或者解药是假的,李世民可就死定了!
韫仪冷冷道:“没听到本宫的话吗,让他走!”见她执意如此,杜如晦只得徐徐往后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