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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了他!”
“不是的,他……”苏见黎还慌张地想替他分辨,转头一看,徐濯埃已不知去向。
她回头环顾一圈,忽见徐濯埃又出现在身边,一手牵着匹红马,一手牵着顾旸的白马。
徐濯埃刚要说什么,一颗小石头砰地砸在他的六合帽上,苏见黎和顾旸也吓得眼皮一动,身子一缩。
徐濯埃忙接住落下的帽子,露出滑稽的秃顶。
苏见黎想笑,又笑不出来。
“快跑。”他低声道。
三人便在这飞翔的乱石之中,丑陋地逃离了长沙城。
只听身后人声如潮,似还有人追了出来,三人吓得够呛,也不知方向,直快马逃出十里远,方才停在一片树林。
三人拴了马,在树下歇息,回想起这十几日在长沙城中这一番经历,都觉惊险刺激,好在终是逃出生天,又是忧虑,又是开心地谈论了一番。
“顾兄,府衙中事,小生这里赔罪了。”徐濯埃掬手深揖,低声道,“当时小生脑中杂乱无章,一意拘泥于那‘一命换一命’,致使顾兄受伤,还望顾兄见谅。”
苏见黎听了,心想:“他终是没把那真正的原因说出来。”
顾旸虽敏感多思,本也是胸襟宽阔之人,一些事上只是暂时不悦,过后即便放下。此时听徐濯埃说得有理,又见他深躬赔罪,倒也过意不去,忙站起身来,把他扶起,道:“徐兄言重了。”
谁想顾旸是那习武之人,这一扶,手劲过大,而徐濯埃虽善射箭,身本文弱。再加他那六合帽被石头一砸,已戴不紧了。
多重因素之下,顾旸把徐濯埃一扶,却差点把他反向放倒,徐濯埃头上那六合帽随之掉落,再次露出了他那光滑圆润的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