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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真是忽如一夜春风来……
“流光镜交给我,等我拿到了,你们派人来罪恶深渊的海润阁寻我,记住,不可张扬,尽量不被人发现。”
“属下明白,有劳王妃了。”
切断通讯石,苏涟卿这会一点睡意也没了,眼下,轩辕苍漠父女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
飞灵在闭关疗伤,流光镜必定不会在他身上,听天之涯的叙述,似乎罪恶深渊的探查似乎一直是他在管理,是否意味着流光镜也在他手中?
不行,得找海润问个明白。
这么想,人如一阵风似得离开了,找了许久地方,仍然在书楼看见了在闭目养神的海润,昨晚一宿没睡的何止她一人,海润也是,他还强自保持清醒,和天之涯呛声,忍的多了,此刻,倒是忍不住了。
苏涟卿见着他安详的睡颜,不太好意叫醒他。
毕竟海润从小就生活在罪恶深渊,现在罪恶深渊的领头人是飞灵,让他告诉流光镜的下落,其实在另外一个程度上是让海润背叛。
对于原住民而言,太过残忍了一些。
“怎么又来了,不是说要去补眠么。”海润微微睁开眼,他有严重的到点用膳的习惯,忙活了一早上,好不容易睡着了,中午很快就到了,他清醒过来第一眼便见到了苏涟卿。
“我有件事情,想问你……”苏涟卿支支吾吾,直勾勾盯着他。
海润起身,把书从身上拿下来,眼里微红,没有睡好,“问吧。”
“罪恶深渊对你而言,是什么!”
海润一听,俊眉微蹙,“你问这个作甚!”
“你只说便是。”
“还能是什么。”海润自嘲笑道,“你可能不明白我父母的死因,不过我是绝对不会忘记的,罪恶深渊,我海家生活了数代,是深深扎根的土地,也是我等深深憎恨的土地。”
“憎恨?”苏涟卿不解。
“说了你也不明白,相当于家族仇怨吧,你也别问了,还有什么,一并说出来吧,苏姑娘该不会是个喜欢问人祖宗十八代的人吧。”海润眉头挑起,玩味的笑了笑。
“还真有一件事,先前我也说了,流光镜是飞灵从我手上抢走的,我现在想把它重新抢回来,海润阁主,你可知它如今在谁的手中。”
“我自然是知道的。”
海润一副我明白了的表情,却迟迟不说出在谁的手中,给苏涟卿吊足的胃口。
“谁?”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有什么好处?”海润并非是个贪图好处之人,二人之间相处不过短短两天,却总觉得非常熟悉,练苏涟卿也不知为何。
只是直觉告诉她,海润和她并非是敌。
苏涟卿一噎,着实有些看不明白,又尴尬,也是,相处如此短,却一直问候他的事情,是有些不礼貌。
“实话告诉你,我相公,如今有难,需要流光镜解围,不论你说与不说,我都会去抢回流光镜,你懂得,罪恶深渊,无人能够阻拦我。”她意在威胁,从而也是在相告你不告诉我也可以,我自己去找,不过到时候罪恶深渊变成什么样,那我就不知道了。
海润猛地一怔,蓦地笑了,“你这性子,着实对我胃口。”
“那你是想告诉我了?”苏涟卿低头,敛去眼底的黑沉。
“也罢,谁让我们是朋友呢,朋友之间,莫逆之交,我想,你会想要我这个朋友的。”海润亲口说出朋友二字,目的也想告知她,朋友不可相骗。
“那是自然。”苏涟卿一开始就觉得海润是个值得相交的男子,如此一来,顺理成章。
“流光镜原本是在飞灵手中,只不过因为闭关疗伤,没有心力去照看,就将之给了天元,也就是天之涯尊者,它一直讲东西置放在书房里,如果你想去拿,我会让我的人给你指引方向。”海润如玉般的面庞忽然亮了起来。
骨子里的幸灾乐祸还是存在的,他非常想看一看天之涯狼狈不堪的模样,一定非常好笑,也就是他才会有这样的恶趣味。
苏涟卿眼一眯,轻笑道:“原来你还在人家府邸安插了眼线……”
海润眸一瞪,“说什么眼线这么难听,我这是给小娥安排的保镖!”
“好好好,保镖,那既然如此,我潜进天之涯府邸之事就有劳你了。”有靠山不靠是傻子,苏涟卿乐不可支的咧开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