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壁珠出自南外,南外别的不多,珠子极多,光是这些大户人家用的珠帘几乎也是从南外而来。
壁珠如其名,是镶在墙上的珠子,后来用途也多了,壁珠有大有小,用在墙上的壁珠足足有拳头大小,一镶就是半面墙。
尤其一到入夜掌灯时,屋子内格外通亮,因此壁珠也就成了大户人家兴起的玩意。
可到现下,壁珠在南外随处可见,并不是什么稀奇玩意,除了用来做壁珠,也将其打成珠串子,姑娘家倒是喜欢。
顾安宁想到了前世在陈家第三年见到的壁珠,那不是壁珠而是一尊雕像,雕刻师傅手艺不凡,雕刻出来的雕像栩栩如生。
也就是从那一夜,她就没再去过主院。
第二日,顾安宁交代了青釉在启州城内但凡是买稀奇玩意的铺子都去瞧一瞧,自然这是其次,主要的还是将荣氏托她的那些首饰拿去典当了。
接下来几日,顾安宁都光顾着看书籍,她从胡三姑娘那儿借来的三本书籍其中一本是讲的史记。
私心想着,倘若日后她嫁人,在婆家若过不下去也得给自己备条后路,不说自己前世,光瞧荣氏就知晓这般想是对的。
她日后嫁人,不论是嫁去大户人家还是书香门第,拘谨着一辈子也未尝不可,她既不想步前世后尘也不想落得跟荣氏这般田地。
等到响午过后,一早出去的青釉也回来了,先是连带票根和银票都送去了北院,回来时还捎带了青园青竹爱吃的零嘴。
“姑娘,奴婢去瞧了,都没瞧见姑娘说的物什。”青釉还以为自家姑娘要买那玩意,让赶车的车夫紧着走遍了那些铺子,瞪大眼去瞧就怕不当心看岔了,现下回来,双眸还是酸酸痛痛的。“若在启州找不到,不如改日托了胡家姑娘帮忙让人从南外捎带回来一样。”
这是小事,瞧那胡家姑娘和自家姑娘投缘,想必日后也定是个交手帕呢!
顾安宁听了这话,不觉笑道。“启州没有的南外定也是没有。”
启州是繁华是数一数二的,又有顾家在这坐镇,南外若兴起稀奇玩意,岂不会传流到这。
“那…”青釉不觉面带难色,难得见姑娘要寻个物什,反倒是没有那玩意。
顾安宁随即提笔在早已经准备好的宣纸上落墨,她就等着青釉回来说这话。
她既前世什么都不会,所谓一技之长估摸就是女红做的好,兴许柳姨娘教给她的曲子也算得上是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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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园的事闹心,陵王妃和世子爷还在府上,今年注定是多事。
老夫人的生辰在即,几房夫人每年这个时候都忙的分身乏术,今年陵王妃亲自来了顾家与往年自是不同。
大夫人这会杵着一张脸,半响后才朝荣氏道。“从你嫁进顾家起就是本分,我也是打心眼里喜欢,可今日倒是让我刮目相看。”
“怎么,不吭声了?”
整个北院,没有一个人能让她省心,想着安勍和安初两兄妹就已经够她头疼,倒是同荣氏如今也拎不清了。
大吵大闹的将自己夫君赶出屋门,这也就罢了,偏偏碰上陵王妃往这边来,将小郡主冲撞了一番受了惊吓,若是有个好歹,整个顾家谁能担待得起。
一想到这,大夫人大声喝道。“还不给我跪下!”
荣氏被突然起来一声怒喝惊的直直的跪了下来。“娘…”
“你若实在不愿待在顾家,我便让安勍给你一纸休书,也好清静清静。”
一听这话,荣氏顿时惊慌了起来,眼泪成串的往下掉,连忙摇头道。“娘,儿媳知错,儿媳不敢了,求娘饶了儿媳…”
荣氏是荣家的嫡出,正儿八经的大家闺秀,素日哪有如今这般狼狈过。
慌慌张张的求饶着,就怕自己被赶出顾家,她如今离了顾家还能去哪?
大夫人冷着一张脸,荣氏跪着磕头不停,额头磕出了血印子也没见着她面色好转,心下已经是凉了一截。
荣氏急火攻心,磕头没一会就晕了过去,嘴里还含着一口腥咸。
这会顾家的大夫都去了六进门,小郡主受了惊吓哭闹不停,将顾家的人急得团团转,就连老夫人都是担忧不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