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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两人还是默契的不言不语的将这餐肉吞咽了下去。
直到晚饭过后,硫克斯才伸着懒腰,难得主动的问了句:“是出了什么情况?”
“嗯?”
“前晚是有什么突发情况吧?”硫克斯单手把玩着男人扔给他的匕首,一脸漫不经心的问到。
“你怎么发现了?”男人的眼中闪过惊愕。
“我怎么不能发现了?说说,是什么情况?”硫克斯对男人的问话感到有些好笑。
亚洛菲斯却用着揶揄的眼神回视,声音不急不缓的说可句莫名其妙的话:“你的魅力倒是挺大。”
“哈?”硫克斯一头大雾,怎么好端端又牵扯到自己身上了?
“前晚后半夜的时候,有只从岛上逃逸出来的进化种人鱼,用歌声召令吸引了一群白鲨尾随而来……你猜,后续怎么着?”男人此时的表情,简直就差明晃晃的在左眼写上这是出好戏,右眼写上不自量力。
硫克斯抽了抽嘴角,没有接话,只是瞅了瞅桌上,又抬头扫了眼窗外,就是不看向男人。
“你知道进化种的人鱼和普通人鱼的差别……或者说差距?”男人的话题一转,眉间蓄着几分戏谑。
“不知道,等等……莫不是进化种人鱼,就是他们口中说的被诅咒的种族?”硫克斯猛然的衔接了一句。
“嗯。”男人不可置否,依旧不温不火的接到:“进化种人鱼从来只生活在恶魔岛,因为,他们的体质会引来的麻烦实在太多。”
硫克斯不明所以,歪了歪头问到:“例如?”
男人没有即刻回答,而是意有所指的睨着那双墨灰色的眼眸,看向窗外。
少年顺着男人的视线而过,只见窗外依旧海雾重重,连丝暗光的剪影也窥不真切,浓白的雾气宛若要实质凝成冰霜般,粘稠的腻人。
硫克斯看着窗外的似坠入梦境般的景象,一时之间,竟觉得喉间干涉,呼吸不畅,仿佛那丝丝缕缕的浓雾堵塞在喉间,吐不出,咽不下。
“啪嗒!”一声。
男人动作猝然的将木窗挑上,被海雾浸润的湿漉漉的木板一经搁上,视野被阻挡后,硫克斯感觉那郁堵在喉的感觉消失了。
这时,他听的男人低声道:“雾气过于浓稠了,今晚……你还是留点心吧。”
“什么意思?那条进化种的人鱼和我有什么关系?”硫克斯皱眉问到。
“进化种人鱼还是有智商的,他会趁着这天气逃逸。”男人轻描淡写的说到,“而你,是他的猎物。”
一脸茫然的硫克斯下意识就问了句:“成为他的猎物?这又是什么时候的事?”
亚洛菲斯表面笑的揶揄,眼底却飞闪而过几丝不易察觉的怒意:“是呐,可是在连我都没注意的时候,你被雷尔斯那家伙给算计了。”
硫克斯莫名觉得男人的神色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怎么一回事,只好硬着头皮猜测到:“难不成……前两天舱底的饵是他故意放出来的?该不会是为了给他弟弟鲁巴尔报仇?”
“你还不算笨。”男人转回身,踱步到硫克斯的面前,逗猫似的动作熟稔的揉了揉他的额发。
“他确实是个锱铢必较的家伙,我怀疑……那群饵料里,被他刻意投喂了一种黑藻类的植物,这种植物对于普通人鱼而言,确实只是一顿美味,但对于进化种而言,却是难得而致命的春/药。可当时的饵都被那几尾人鱼擒住了,进化种没可能抢夺的到,唯一的可能……就是你身上,在和鲁巴尔那群手下交手的时候,被下了黑藻粉末,只是你自己压根没注意到……”
硫克斯被男人的一席话说的一愣一愣的,好半响,才喃喃的开口问到:“那……”还有救吗?
“最迟两天时间,你身上的粉末会失效,可目前而言,你完全已经成功吸引住那只进化种了。虽然雷尔斯为了做戏做全套,将那只擒获的进化种打的半死不活,但它们种族的痊愈能力……呵。”说到后面,亚洛菲斯只冷笑了一声。
而硫克斯,显然也是猜到男人的后半句了。
莫名的打了个寒颤,硫克斯的脑海也只剩一个想法,平时当真应低调“做”人,以绝后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