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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流言1 (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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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季晚脸上更红了,还从没被人这么调/戏过,尤其对方还是个男人,有点不知道怎么回答。

严峥抓/住陈季晚放在腿上的手,陈季晚哆嗦了一下,眼睛瞪大了几分,吃惊的看着严峥,有点受惊。

严峥瞧见他的反应,忍不住有笑了,心里还有点痒。

其实严峥就见过陈小/姐一面,所以印象其实并不是很深,再看到和陈小/姐长得很像的陈季晚,自然就认错了。

严峥将揣在身上的那方手帕拿了出来,然后塞在陈季晚手里,说:“你瞧,你送我的东西,不记得了?”

陈季晚一愣,瞧着手里的手帕都傻眼了。自己一个大男人,怎么会用这样子的粉色手帕?不过陈季晚瞧见手帕角落绣着的“陈”字,就明白了,恐怕是他姐姐的手帕。

陈季晚心中一跳,姐姐不是每日都进宫去,父亲说太后有/意让姐姐加入宫中,给皇上做妃子,这事情差不多就这么定了,就是早晚的事情。然而现在,这个男人却拿着姐姐的手帕,还说是姐姐送的,实在是奇怪。

陈季晚不敢多想,心脏腾腾猛跳两下,莫不是……

给皇上带绿帽子这种事情,可真不是闹着玩的,若是被人知道了,恐怕难以收拾。

陈季晚不敢声张,捏着手帕有点六神无主,都不敢再瞧严峥了,也不敢说自己的身份,就怕严峥听了多说些什么,再把他和姐姐的事情说出来。那位同桌的楚大人可是皇上身边的红人,恐怕这事情会让皇上知道。

陈季晚越想越觉得心悸,忐忑不安的坐着,一顿饭都没有吃好,根本就没吃什么,倒是喝了两杯酒。他还以为是茶水,不过喝下去才发现是酒。

严峥要了一坛子酒,给他也倒了一杯,陈季晚没注意,就端起来给喝了,喝下肚子就感觉不太舒服了,热/乎/乎的,胃里没有食物垫着,更觉得灼烧。

江琉五发现陈季晚有点不对劲儿,说:“陈兄,是不是身/体欠佳?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陈季晚摇了摇头,说:“没什么。”

严峥低头一瞧,陈季晚一直低着头,看不到脸,只能看到泛红的耳/垂,还有一段白/皙的后颈。他也喝了几杯酒,觉得腹下有点发/涨。

严峥干脆说道:“还是我送你回去罢。”

陈季晚哪里敢让他送,赶紧摇头,然后就起身匆匆告辞了,一个人离开了酒楼。

楚钰秧瞧陈季晚脚步微乱,说:“他不会走到半路就睡着了吧?”

江琉五说:“我还是去送送他罢。”

“我去。”

耿执刚要跟着江琉五一同去,严峥已经站了起来,然后身形一晃,快的人眼花,已经追着陈季晚离开了。

楚钰秧托着下巴,说:“好像有点误会啊。”

“怎么了?”鸿霞郡主好奇的问。

楚钰秧说:“我刚才看到严峥把陈小/姐的那块手帕塞给陈公子了。”

“啊?”鸿霞郡主问:“那怎么了?”

楚钰秧说:“我觉得他也把陈公子当成陈小/姐了。”

鸿霞郡主理直气壮正义凛然的说:“这他都分不出来,他是不是傻啊。”

楚钰秧:“……”

前几天是谁把陈季晚认成陈小/姐,还在大马路上又叫又喊的。不过这事情鸿霞郡主早就忘了,而且绝对不会承认的。

陈季晚觉得脚底下踩了棉花,每走一步路都是软的。他从小体弱多病,所以很少饮酒,喝了酒第二日就容易头疼,所以陈季晚也不去找那罪受。

他晕晕乎乎的往丞相府走,感觉平时很近的路,现在变得有点远了,走了半天都没有走到。

忽然有人在后面拽了他一把,陈季晚差点就摔倒了,身/子一歪就倒进了那个人的怀里。

严峥接住他,说:“你住在哪里?我送你回去。”

陈季晚瞧清楚来人,整个人身/体一僵,说:“不用不用,我自己回去……不能告诉你。”

严峥听他这么一说就笑了,恐怕最后一句是陈季晚的心里话,但是喝的多了,连心里话都给说出来了。

“不告诉我也没关系。”严峥说。

陈季晚听他这么说,稍微放下了一些心,以为严峥不会再缠着他了,就甩开了他的手,继续往前走。

严峥亦步亦趋的跟着他,走了一条街之后,陈季晚总算是发现了,说:“你别跟着我。”

“让我别跟着你也行,你把那个手帕还给我。”严峥说:“哪有送给别人的东西,还有拿回去的道理。”

“不行,”陈季晚立刻摇头摇的跟拨楞鼓一样,说:“不行,不能给你了,让别人看见了不好。”

严峥一听就乐了,诚心想要逗一逗他,拉住他拽了一把,就将人拖到了拐角没人的地方。

陈季晚“哎呀”的叫了一声,撞进了严峥的怀里,鼻子都撞酸了,差点就流了眼泪下来。

陈季晚的鼻子红了,眼睛也红了一圈,眼睛里还有水雾,看起来又迷茫又可怜的样子。

严峥瞧得喉/咙里一阵干涩,干脆死死搂住陈季晚的腰,将人推在墙上,然后就吻住了他的嘴唇。

陈季晚彻底傻了,一点反应也没有,眼睛瞪着,直愣愣的看着严峥。不过两个人离得太近了,他看不清楚,眼前一片模糊,只有一个大体的影子。

陈季晚年纪还轻,又体弱多病的,所以家里还没给他张罗娶妻的事情。他在这方面没什么经验,还没和人亲/吻过,更别说是吻一个男人了。

严峥看起来很高大,样貌又硬朗,但是嘴唇竟然很柔/软。陈季晚脑子里一团浆糊,这是他下意识的想法。

严峥吻住他的嘴唇,同样品尝到他柔/软又弹滑的嘴唇,腹下更是一团火气就涌了上来。

严峥立刻伸出舌/头,挤进了陈季晚留有一条缝隙的嘴唇。

陈季晚根本就不知道,亲/吻原来还可以这样,当严峥把舌/头伸进来的时候,他整个人都慌张了,吓得彻底清/醒了,开始挣扎起来,牙关一合就要狠狠的去咬严峥的舌/头。

严峥的动作比他快得多,在他有反/抗的意思的时候,就一把捏住了他的下巴。只是轻轻的一捏,陈季晚就觉得下颚很酸,根本就合不上了,嘴巴反而张大了。

严峥笑了一声,他这回满意了,又把舌/头伸进去,开始在陈季晚的嘴里慢慢的舔/吮起来,含/住他的舌/头吮/吸,不停的在他舌下柔/软的地方顶撞。

“啊唔,唔……”

陈季晚力气太小了,他的手脚全都被按住了,下巴也被捏住了,嗓子里发出一声一声的喘息,撩/拨的严峥更加兴/奋。

严峥长年在边关打仗,难免脾气有些暴躁,陈季晚越是反/抗他就越是兴/奋,这种征服的快/感,让他热血沸腾起来。

陈季晚的嘴巴很酸,舌根都被吮/吸的有点疼。他的呼吸变得急促,感觉有一股异样的感觉,一下子冲到了头上,让他脑子里一片空白,让他的身/体一点力气也没有,几乎就要滑倒下去。

严峥感觉到那人的反应,心中大喜,更加卖力的亲/吻他,直到陈季晚整个人都软在他怀里。

陈季晚的反应太青涩了,让严峥喜欢的不得了,他几乎要忍耐不住,现在立刻就占有这个人。

陈季晚目光几乎没有焦距了,倒在严峥怀里颤/抖着。严峥喘着粗气,在他脸上乱吻,又一路吻上他的脖子。

陈季晚忍不住扬起脖子,好像希望他给予更多一样,两只手不知道什么时候紧紧攀住了严峥的背,好像把严峥一松手将他扔在地上。

严峥兴/奋的在他白/皙的颈子上咬着,留下一个个印记。忽然,严峥的动作一顿,他震/惊的发现,在陈季晚紧扣的衣领下面,竟然藏着有一个精巧喉结。

严峥一愣,伸手揪开他的领子,果然就看到陈季晚白/皙的脖子上有一个小突起,的确是喉结没有错的。

严峥有点傻眼了,怎么好端端的美/人变成了男人?他觉得自己是不是喝多了?仔细看了看陈季晚的脸,和那日自己在宫里头遇到的少/女一模一样啊?

严峥虽然比较风/流,可从来没真的和男人上过床,有点发懵。只是刚才陈季晚的嘴唇,竟然意外的美味,只要一想起来,严峥下腹就有点蠢/蠢/欲/动了。

严峥不死心,身上摸上陈季晚的胸口,有顺着一路摸/到陈季晚的下面。这回他算是明白了,他刚才的确抱着一个男人亲了白天。

陈季晚被他这么一摸,浑身都哆嗦了起来,喉/咙里还哼了一声,显然还没缓过劲儿来。刚才的酒劲儿又上来了,让陈季晚反应很慢,几乎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他这一声呻/吟,让严峥嗓子里干涩起来。他忽然就把陈季晚给抱了起来,然后越身跳上房顶,飞快的就跑了。

小厮在门口,看到侯爷回来了,正要上去迎,不过侯爷怀里还抱着一个人,急匆匆的就进去了,像一阵风一样,小厮都没看到抱着的人是谁。

严峥将人抱到了自己的房间里,然后亟不可待的就把人压倒了床/上去。

他忍了一路,丝毫不见欲/望退下去,反而越来越蠢/蠢/欲/动。他已经想好了,不管陈季晚是男的还是女的,今天必须把他给办了。

陈季晚的酒劲儿上来,已经迷迷糊糊的要睡着了,这会儿被放在床/上,舒服的叹息了一声,用脸蹭了蹭被子。

严峥觉得自己实在忍不下去了,拍了拍陈季晚的脸蛋,说:“别睡,你睡了我怎么办?”

“嗯?”陈季晚睁开眼睛,不过他太困了,很快又闭上了。

严峥又拍了拍他的脸,说:“乖,别睡,自己把衣服脱了,好不好?”

陈季晚没听清楚他说什么,不过他穿着衣服躺在床/上,的确有点不舒服。就闭着眼睛,伸手胡乱的去解腰带,半天才拉扯开。

严峥本来还怕等陈季晚脱了衣服,自己就做不下去了,不过看来是他想多了,严峥比刚才还要兴/奋了,已经等不及陈季晚慢吞吞的动作了,迫不及待的帮他。

严峥知道陈季晚肯定是第一次,接/吻都这么青涩,恐怕一会儿伤着他,特意找来了助兴的软膏,先给陈季晚小心翼翼的涂上了大半盒。

陈季晚睡着一半,忽然觉得特别的热,热的他好像被放在锅中煮了一样。他开始大口的喘息,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有人引导着他诱/惑着他,然后是灭顶的快/感,他以前从来没有接/触过的,让他几乎死过去。

有人不停的给予他这种近乎折磨的快/感,直到陈季晚不堪重负的晕了过去,好像一切还没有停止一样。

陈季晚是半夜醒来的,天还没有亮,黑漆漆的一片。他睡得不安稳,想要翻个身,就被身上的疼痛和不舒服弄醒了。

他一下子坐了起来,疼得几乎要喊出来,竟然发现身边睡着一个人。定眼一瞧,竟然是严峥,陈季晚吓得心脏都要跳出来。

更让他受惊的是,自己和严峥都没有穿衣服……

陈季晚愣住了,他脑袋有点疼,用/力按了按额角,突然无数的片段就跳进了他的脑袋里。

陈季晚吓得手脚冰凉,他喝多了很困,结果和一个男人……他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抱在怀里,还有深深的进入。

陈季晚脸色惨白,他被折腾了整整一个下午,然后疲惫的睡到了半夜。他已经不敢再回忆了,连忙小心翼翼的跳下床去,胡乱的穿上衣服,然后就跑了出去。

严峥是刚睡下没多久的,听到动静起来,就发现身边的人不见了,而且跑出去连门都没关,冷的他打了个哆嗦。

严峥也没有去追,心说还能跑了不成,反正名字也知道了,明日进宫去打听一下,就知道是什么人了。

他这么一想,就又倒头睡下去了。

第二日一大早,严峥就起来了,然后就进宫去了。他后半夜都没睡好,心心念念着陈季晚,恐怕如果陈季晚还在他床/上,他一定会忍不住再把人折腾一番。

赵邢端和楚钰秧还在吃早膳,侍从就进来了,说:“陛下,侯爷在外面候着,想要见陛下。”

赵邢端说:“他来做什么了?”

侍从说:“侯爷看起来很着急,想必应该是大事。”

赵邢端一想,难道是关于边关的战事?干脆挥了挥手,让侍从把严峥给带进来。

严峥急匆匆的进来,胡乱的给赵邢端行了个礼,就做了一个样子,说:“楚大人,我就知道你在这里,我有急事找你啊。”

楚钰秧一口粥噎住了嗓子,他觉得自己差点被噎死了,怎么是来找自己的?

赵邢端脸色不太好看,说:“你急匆匆的进宫来,就是为了找楚钰秧?”

严峥大言不惭的说:“是啊,我就知道楚先生肯定在陛下这里。”

严峥一瞧赵邢端那脸色,立刻说道:“陛下你可别误会了,我对楚大人那是敬佩有加,我又不喜欢男人,陛下可别用一副看奸夫的表情瞧我。”

严峥这么一说,自己有点发愣,觉得自己说的好像有哪里不太对。那陈季晚显然是男人无疑了,不过严峥肯定,自己对别的男人没这种感觉。或许是陈季晚实在长的太好看了罢。

楚钰秧有点头疼了,心说最近怎么都没遇到正常人?自己原来算是很正常的。

赵邢端说:“你找钰秧什么事儿?”

“对对。”严峥急忙问:“楚先生,昨天和咱们一起喝酒的陈季晚,是什么人?”

“一起喝酒?”赵邢端抓/住了重点,问。

楚钰秧立刻纠正,说:“是吃午饭。我和鸿霞郡主遇到了耿执还有江琉五,所以一起吃了顿饭。”

然后手指着严峥,说:“他是蹭饭的,最后那顿饭可是我付的银子,他提前跑了,都没给饭钱。”

赵邢端淡淡的看了严峥一眼,说:“扣他俸禄。”

“我同意。”楚钰秧立刻说。

严峥说:“扣扣扣,没关系。楚大人,你快告诉我陈季晚住在哪里。”

楚钰秧狐疑的问:“你找他做什么?”

严峥一屁/股坐在楚钰秧身边,大有楚钰秧不告诉他,他就不走了的架势。

赵邢端可不想让严峥打搅他们两个吃早膳,说:“陈相府去找。”

“什么?”严峥怀疑自己听错了,一脸正经的模样。

楚钰秧补充说:“陈季晚是丞相的小儿子啊。”

严峥一愣,脸色有点尴尬,说:“这回完了。”

楚钰秧眼睛一亮,觉得肯定有八卦可寻,问:“发生了什么事情?要我帮忙吗?”

赵邢端一瞧楚钰秧那殷勤的样子就觉得头疼。

严峥哭丧着脸,说:“皇上,你最近有没有考虑过换丞相?”

一朝天子一朝臣,丞相已经是三朝元老了,党羽众多。赵邢端的确是准备换个丞相的,不过他羽翼还不丰/满,这回动丞相绝对是不明智的选择。

赵邢端看了他一眼,都没回答。

严峥说:“我这回京还没几日,就得罪了丞相。我还是赶紧卷铺盖回我的边关去罢。”

楚钰秧两眼发光的瞧着严峥,赵邢端终于多看了他一眼,问:“你干了什么?”

“是不是和陈季晚有关?”楚钰秧补充说。

严峥一愣,说:“楚大人怎么知道?”

楚钰秧说:“这不是废话吗,你进来就问陈季晚,知道他是丞相的儿子之后就说得罪了丞相。”

严峥看起来不太想说,只是点了点头。

楚钰秧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一脸兴/奋又八卦的样子,说:“你不会和陈季晚那个那个这个又这个了吧?”

严峥说:“什么这个那个的?”

楚钰秧嘿嘿嘿嘿的笑起来,说:“就是上/床了啊。”

这回严峥彻底傻了,差点脱口而出,问楚钰秧怎么知道,目瞪口呆的瞪着楚钰秧。

楚钰秧指着严峥说:“我看你眼底下红眼圈那么重,一脸纵/欲过/度的模样。”

严峥急了,说:“是陈季晚半夜跑了,我后半夜没睡踏实,不是纵/欲过/度。”

“哦~~”

楚钰秧做出一个夸张的表情,托着下巴转头瞧赵邢端,说:“陈季晚跑了?这说明有可能陈季晚不是自愿的啊,不然干嘛要跑啊,难道还害羞呢。”

赵邢端黑着脸看严峥。

严峥发现自己说露陷了,赶紧咳嗽了一声,说:“皇上,我先走了,太后好像还让我过去一趟。”

“站住。”赵邢端黑着脸叫他。

严峥硬着头皮停下来。

赵邢端说:“这件事情,你自己去处理。”

楚钰秧笑眯眯看着严峥,说:“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快去登门负荆请/罪吧,如果陈季晚不原谅你,你就脱/裤子趴下,让人家上一次,嘿嘿嘿,这样就扯平了。”

严峥听得眼皮一跳,赶紧灰溜溜的要跑。他现在算知道了,皇上的心上人,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主儿,以后能躲就躲,决不能招惹。他忽然想起来,那天他还打算调/戏一下楚钰秧,现在一想,一后背的冷汗。

严峥还没走到门口,滕衫就进来了,说:“陛下,大理寺来人了,请楚大人回去一趟。”

“什么事情?”赵邢端说。

楚钰秧说:“肯定是有案子了,是不是?”

严峥听了一耳朵,又走了回来。他总是听人说京/城的楚先生多神机妙算,不过还没亲眼见识过,这会儿听到有案子了,想要跟去见识一下。

赵邢端看到严峥,说:“没你的事情,去丞相府负荆请/罪去。”

皇上都发话了,严峥不想去也不行。

滕衫说道:“耿执和江琉五在门口等着,说是丞相府出了人命,请楚大人去瞧一瞧。”

楚钰秧一听,有点惊讶的说:“这么巧?丞相府?什么人死了?”

严峥一听也吓了一跳,心里腾腾的跳,他现在毛脑子都是陈季晚,忍不住就想到,不会是陈季晚出了事情罢?他昨天大半夜的离开,难道遇到了危险?自己昨天就不应该放他走。

严峥也急忙问道:“是怎么回事?”

滕衫说:“具体的不知道。”

严峥一听,立刻就跑了出去,一路轻功就往宫外去了。

赵邢端听是丞相府出了事情,说:“我也跟着你们去瞧一趟。”

赵邢端换了衣服,带着滕衫和林百柳,跟楚钰秧一起出宫去了。

耿执和江琉五在门口等着,见到楚钰秧赶紧迎上来。

楚钰秧说:“丞相府出了什么事情?不会是陈季晚出了事情吧?”

耿执说:“楚大人,原来你已经听说了?”

“什么?”楚钰秧一惊,说:“这是他?难不成他死了?”

“啊?”耿执一愣。

江琉五赶紧说道:“陈公子没有受伤,死者是一个女人。”

楚钰秧拍了拍胸口,说:“吓死我了。”

他们一行人很快到了丞相府门口,就看到严峥早就到了,不过被挡在门口不让进去。

严峥是侯爷,身份可不低。不过他长年在边关,根本没人认识他。而且他身上也没有带令牌,也没法给自己证明,外面守着一堆侍卫,闲杂人等全都不让进去。

严峥气得够呛,看到赵邢端他们来了,赶紧说道:“快快,让他们滚开。”

赵邢端到了,严峥才跟着进了去。

丞相府出了事情,丞相今日告了假在府中,听说皇上亲自来了,赶忙带着众人迎了出去,赶到大门口,跪了一片。

陈季晚和陈小/姐都在其中,全都跪下来迎接赵邢端。

严峥一眼就看到陈季晚了,陈季晚好像没事,就是脸色有点发白。

赵邢端将老丞相扶了起来,说:“朕听说丞相府上出了事情,就来瞧一瞧,看看有什么能帮上忙的。”

“皇上真是折煞老臣了。”

老丞相一把年纪了,楚钰秧瞧着有点惊呆,感觉陈季晚应该是他孙/子,完全不像是儿子啊。

众人都站了起来,陈季晚一抬头就看到了严峥,吓得脸色更白了,下意识的退了好几步。

严峥瞧陈季晚一脸见鬼的样子,心里有点不舒服。

老丞相说:“这件事情,惊动陛下实在是老臣的罪过了。只是小事情,陛下请放心。”

楚钰秧说:“我先过去瞧瞧。”

赵邢端点了头。

老丞相就说:“季晚,带楚大人过去。”

陈季晚被点到了名字,脸上露/出有些害怕的神色,咬着牙点了点头,说:“楚大人请跟我来。”

严峥一直盯着陈季晚,比楚钰秧动作还快,紧紧跟在陈季晚身后。趁别人不注意,说:“出了什么事情?”

陈季晚听他说话,哆嗦了一下,没有回答。

“你怕我?”严峥不悦的说。

陈季晚还是不回答。

严峥更是不高兴了,在他耳边说道:“你昨天明明很享受,怎么爽过了就不理我了?”

“你!”陈季晚终于有反映了,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转头瞧他。

严峥一看他又怕又惊的样子,瞬间有点心疼,说:“对不起,我说错话了。我是来找你道歉的,我昨天……昨天我喝多了,没忍住。”

陈季晚惨白的脸红了起来,他一点也不想想起昨天晚上。他害怕回忆那种陌生又异样的快/感,连忙说:“别说了……我原谅你了,你赶紧走罢。”

陈季晚实在是怕了严峥了,只想让他赶紧离开,以后再也不见了,他才能松口气。

严峥一听,又不高兴了,说:“既然你原谅我了,那我当然不能走,我要和你做朋友。”

陈季晚不可置信的瞧着他。

他们很快就穿过前面,到了一处院落,这里是陈季晚住的地方。

陈季晚进了院子,脸色又白了,走到一间房间门口,说:“这是……我的房间,尸体就在里面。”

楚钰秧一愣,说:“尸体在你房间里?”

陈季晚艰难的点了点头,说:“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严峥皱了皱眉,率先推开门,众人一起走了进去。

屋里干干净净的,一点也不像是案发现场,没有打斗痕迹,也没有血迹。他们走到了里间,乍一看都没发现尸体,只有陈季晚的脸色更加难看。

陈季晚艰难的说:“在……在床/上。”

楚钰秧快走两步,走到床边,顿时睁大眼睛,终于知道为什么陈季晚脸色那么难看了。

死者是一个年轻的女人,就躺在陈季晚的床/上。

女人看起来很漂亮也年轻,死的时候脸上表情并不痛苦,反而非常享受。尤其她还光着身/体,连抹胸都没有穿,死在了陈季晚的床/上。怪不得陈季晚脸色不好看。

有个美貌女人光着身/子死在了陈家小公子的床/上,这事情传出了,恐怕很多人都会很感兴趣的。

严峥一瞧,脸色也不好了。众人都是一阵沉默。

陈季晚深吸了一口气,慌慌张张的说:“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根本不认识她,不知道她是谁。昨天晚上,她忽然就躺在这里了……”

“昨天晚上?”楚钰秧问。

“对。”陈季晚点头。

严峥奇怪的问:“你从我那里跑回来之后,就看到了她躺在你床/上?”

“不,不是。”陈季晚疲惫的摇头,说:“我回来的时候,床/上绝对还什么也没有,我能肯定。”

楚钰秧也觉得奇怪了,说:“那是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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