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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鸿霞郡主真的扑过去要掐他脖子了,楚钰秧早有准备,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完,就转身跑了。他被鸿霞郡主追的上蹿下跳的,最后两个人跑的都是呼哧带喘,这才不闹了。
鸿霞郡主说:“楚钰秧,明天也带我去罢,我也想和你一起查案。”
“还是别了吧。”楚钰秧说。
鸿霞郡主是标准的小孩子心性,什么东西都是三分钟热乎劲儿,上次就是,跟着楚钰秧一起去查案,结果没多长时间就没兴趣了。
鸿霞郡主立刻瞪眼,说:“你什么意思!嫌弃我碍事是不是?”
“这可是你说的,不是我说的。”楚钰秧说:“但我不会反驳的。”
鸿霞郡主:“……”
鸿霞郡主撅着嘴巴,说道:“反正我不管,你不带我去,后果你自己想想罢!”
她叉着腰说完了,然后不给楚钰秧说话的时间,直接转身就跑了。
楚钰秧:“……”
楚钰秧发愁啊,虽然带着鸿霞郡主去也没什么不可以,虽然鸿霞郡主一股小孩子心性,却倒也知道轻重缓急,要紧的时候绝对不会捣乱,平时还能逗个乐子,绝对是出门时候必备的。
不过……楚钰秧就怕皇太后问起鸿霞郡主去哪里了,然后侍从老老实实的说,跟着大理寺的楚大人出宫去了……
楚钰秧一想起来,就觉得特别的头疼,头疼的要死了。
自从赵邢端当了皇帝之后,楚钰秧就一直住在宫里头,出宫的日子少之又少,只有有案子的时候,才会夜不归宿。
太后刚开始觉得奇怪,后来赵邢端拿话搪塞了她几次,说是有要紧事情和楚大人商谈,所以楚钰秧就临时住在宫里头。
一次两次三次的,最后太后问都问烦了,竟然有点见怪不怪的意思,现在都不问为什么楚钰秧在宫里头了。
不过就算这样,楚钰秧也心虚啊。
现在好了,赵邢端这边没事了,不过鸿霞郡主总是跟着楚钰秧跑出宫去,上次就给太后打听到了,楚钰秧怕再多几次,太后以为自己要拐带郡主。
好在太后似乎并不是怎么看好他,觉得他一个从五品的官/职,配不上鸿霞郡主,若不然一道懿旨下来赐婚,那赵邢端的脸色……太美了不敢想。
楚钰秧唉声叹气的,赵邢端就回来了。
楚钰秧抬头瞧了他一眼,没精打采的说:“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快?”赵邢端说:“已经很晚了。”
楚钰秧就顾着出神,都没注意时辰,原来真的很晚了。
赵邢端问:“在做什么?沐浴了吗?”
楚钰秧摇头。
赵邢端说:“不会是酒劲儿还没过去?”
楚钰秧说:“的确有点头晕,不过我的酒劲儿早就醒了。”
赵邢端狐疑的看了他几眼,似乎觉得他的说法不太可信。他让人准备热水沐浴,很快就搬来了一个非常大的浴桶。
楚钰秧听到侍从关门的声音,这才抬起头来,一瞧眼皮就一跳,这是赵邢端要和自己一起洗澡吗?
楚钰秧坐在椅子上,扭了扭屁/股,觉得屁/股还有点疼。也不知道为什么,喝酒之后头不疼反而屁/股疼,真是奇了怪了,还带往下转移的。
楚钰秧傻乎乎的开始胡思乱想,他哪知道自己喝多了撒酒疯,缠着赵邢端要做,还是他主动坐上去的,然后做了一半就睡着了,搞得赵邢端脸都黑了,简直要被他给折磨疯了。
楚钰秧还是和赵邢端一起洗的澡,不过赵邢端念在他屁/股疼的份上,倒是没有做什么,洗完了就把人抱到床/上去,塞/进被窝里了。
楚钰秧光着身/子在被窝里滚来滚去,觉得床铺有点凉,躺在一个地方太冷了,必须要动起来才能缓和,然后他这一动,就觉得其他地方更凉了。
赵邢端瞧了忍不住笑,说:“把床捂暖和了。”
楚钰秧瞪眼,说:“我体积太小了,你快来一起捂床。”
赵邢端将东西都收拾好了才上/床,将人抱在怀里,说:“挺暖和的了。”
楚钰秧立刻八爪章鱼一样往赵邢端身上扒,不过发现赵邢端身上带着一股凉气,竟然比床铺还要冷,楚钰秧立刻嫌弃的放开他躲到了尽力头,说:“你离我远一点。”
赵邢端诚心逗他,专门用带着凉气的手往他脖子处贴,凉的楚钰秧抽/了好几口冷气。
闹了一会儿,楚钰秧这会不冷了,觉得热死了,竟然都出了一层薄薄的汗,直想踢被子。
赵邢端有些困了,说:“你怎么这么大精神头?是不是中午睡多了?”
楚钰秧说:“可能,现在不是很困了。”
楚钰秧醉了之后实在是太能折腾人,他中午睡了,赵邢端中午可没有睡,而且还憋得很难受,刚才有处理了一大堆事情,着实有点累了。
楚钰秧忽然说:“哎呀好愁人啊,鸿霞郡主好像不喜欢常侍郎,怎么办?”
赵邢端并不怎么在意,说:“那就等她有喜欢的人了再说。”
楚钰秧说:“我觉得常侍郎人还不错啊。”
赵邢端眯着眼睛瞧他,楚钰秧立刻感觉到有点危险,说:“你可别瞎想。”
赵邢端将人拽到怀里,然后狠狠的啃了两口楚钰秧的嘴唇。
楚钰秧嘶的抽/了一口气,含糊不清的说:“我的嘴角,都要破了。”
楚钰秧话没说完,又被恶意的重重吮/吸了一下舌/头,顿时觉得浑身都软/了,好像是刚才泡热水澡泡的时间太长,后遗症现在才体现一样。
他被放开的时候,就只能瘫/软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气了。
赵邢端瞧着楚钰秧脸红扑扑的,眼睛里还弥漫着雾气,就有点口干舌燥了,低声说:“看你不累。”
楚钰秧听到赵邢端的话,不过实在是大脑缺氧,来不及回答。
“那我们继续中午的事情。”赵邢端又说。
楚钰秧脑子里转的实在是慢,还在想中午发生了什么事情?自己怎么想不起来了,难道是要大晚上的起床喝酒吗?
不过不用楚钰秧多虑,很快赵邢端就让他体会到了是什么事情。
楚钰秧挂在赵邢端的脖子上,死也不干,羞耻的脸都通红了。
赵邢端在他耳边低笑,说:“中午你可是一点都没犹豫,就自己坐上来了,怎么现在开始耍赖了。”
楚钰秧差点被他给气死,说:“胡说八道,我怎么不记得?”
“所以我帮你回忆。”
楚钰秧深刻的回忆了一番,虽然他还是想不起来自己喝多了之后做了什么,不过经过赵邢端的严/刑逼供,楚钰秧只能哼哼着求饶认错。
大半夜被折腾了过去,楚钰秧累的直接睡了,赵邢端抱着他又洗了一次澡,然后两个人才都睡下去。
第二天早上,赵邢端是要上早朝的,楚钰秧感觉旁边的人离开了,不过他太困了,睁不开眼睛。赵邢端吻了他一下额头,也没有叫他,就离开了,让侍从看着点,楚钰秧醒了就把早膳给他拿进去。
不过等赵邢端上完了早朝回来,发现楚钰秧竟然还没有睡醒,还躺在被窝里闭着眼睛睡得正香。
赵邢端心中一紧,想着不会是昨天做的太激烈,楚钰秧被他给弄病了罢?赶紧伸手探了一下楚钰秧的额头,也没有感觉在发/热,温度是正合适的。
楚钰秧感觉有人打搅自己睡觉,还不高兴的伸手挥了挥,把赵邢端的手拍掉。
赵邢端:“……”
赵邢端没办法了,就只好拿了奏章去瞧,等着楚钰秧睡够了自然醒。
楚钰秧睡醒的时候,早就过了吃早膳的点了,他伸了个懒腰,觉得这回睡了个够本。
赵邢端见他醒了,走过来坐在床边上,说:“醒了?”
楚钰秧点了点头,说:“什么时辰了?”
赵邢端说:“再过一会儿就能吃午膳了。”
楚钰秧眨了眨眼睛。
赵邢端说:“还以为你生病了,睡了这么久。”
楚钰秧说:“这算什么,以前我可以睡到下午。”
赵邢端:“……”
对于生活极为有规律的赵邢端来说,从没体验过睡到下午的感觉。
楚钰秧上大学那会儿,寝室的同学,经常是没课就睡,睡得天昏地暗,在床/上躺一整天都不是什么稀奇事情,那样子都可以省下好几顿饭了。
楚钰秧说:“我该去常侍郎的府上了。”
赵邢端说:“鸿霞一上午都来找你好几趟了,叫你把她带上。”
楚钰秧一听,蹦起来说:“我要赶紧吃早饭,然后趁着鸿霞郡主不注意的时候逃走!”
楚钰秧爬起来穿衣服,洗漱吃早饭,赵邢端全程伺候他,简直不能更享受。
早饭有楚钰秧喜欢的粥,还是热/乎/乎的,还有各种的小点心。
楚钰秧瞧着就肚子里叽里咕噜的,舀了一大勺粥,然后就要往嘴里塞。
“小心烫。”
“嘶……”
赵邢端一瞧,无奈的说道:“一直在火上煮着,都跟你说了烫。”
楚钰秧捂着嘴巴,瞪着赵邢端,闷闷的说:“谁说我是烫着了,我是嘴角疼!昨天被禽/兽咬的,我嘴角都破了,好疼,一张嘴就疼,嘶……”
楚钰秧指着自己嘴角控/诉赵邢端,那块被赵邢端给咬破了,还有一点点小小的结痂,看起来实在是旖旎极了。
赵邢端探身过去,扶住桌子和楚钰秧的肩膀,伸出舌/头在他嘴角轻轻的舔/了几下,说:“还疼吗?”
楚钰秧:“……”
楚钰秧翻了个白眼,说:“你当我是三岁的小孩子啊。”
“端哥/哥要是对三岁的小孩子这样,那真就是禽/兽了!”
赵邢端来不及开口,鸿霞郡主已经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顺带调/戏一下楚钰秧。
楚钰秧:“……”
这话说得……竟无/言/以/对……
赵邢端瞧了鸿霞郡主一眼,那眼神绝对不善。
鸿霞郡主立刻就说:“我听侍从说楚钰秧醒了,所以我就进来了啊。端哥/哥,我决定自告奋勇的跟着楚钰秧,陪着他查案,顺便帮你看着楚钰秧,绝对不让他随便勾三搭四。”
楚钰秧第二口粥还是没喝下去,目瞪口呆的瞧着鸿霞郡主,说:“你这个叛/徒!不对!端儿你别听他瞎说,我什么时候勾三搭四了。”
“哦哦,对,”鸿霞郡主说:“我看着他,绝对不让他勾七搭八的!”
楚钰秧:“……”
赵邢端说:“行了,你们两个也不要闹了。鸿霞你要跟着,你别捣乱知道吗?”
“等等!”楚钰秧不干了,说:“端儿,你怎么和她穿一条裤子去了!”
鸿霞郡主立刻说:“我和端哥/哥好歹还穿一条裤子,你和端哥/哥一起的时候是都不/穿裤子的。”
楚钰秧要被气吐血了……
楚钰秧突然他很想静静,不要问他静静是谁……
最后鸿霞郡主还是跟着出宫去了,在楚钰秧和赵邢端身后带一个大尾巴。
按照赵邢端的话,要是不让鸿霞郡主跟着,指不定在宫里头折腾翻天,索性就让她一起去了,大家一起还能看着点她。
楚钰秧唉声叹气的,忽然眼睛一亮,说:“鸿霞啊,你不会是喜欢上常侍郎了吧?不然怎么这么积极的往常侍郎府里跑啊。”
“呸,我才瞧不上一只狐狸。”鸿霞郡主鄙视的瞧他。
“那你去干什么啊?”楚钰秧问。
其实楚钰秧只是随口问一句,不过鸿霞郡主却破天荒的忽然羞涩的红了脸。
楚钰秧顿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说:“你……你干什么突然吓唬人,我都出了一身冷汗了。”
鸿霞郡瞪眼,楚钰秧立刻跑到赵邢端身后去,有了赵邢端保护,鸿霞郡主当然不敢扑过来。
楚钰秧探着头,胆子瞬间一个变两个,两个变四个,说:“你穿着一身男装,这么娇羞起来,实在是好可怕啊。”
赵邢端回头淡淡的看了一眼楚钰秧,楚钰秧奇怪的眨眨眼。
赵邢端倒是没有说话,怕楚钰秧炸毛,也不想想他平时整人故作娇羞的时候,那可比鸿霞郡主可怕多了。
他们终于一路走到了常侍郎的府邸,因为出了命/案,所以有嫌疑的全都不能离开。这常侍郎府上本来住的人就多,结果现在还都要常住了。
楚钰秧“啧啧”的咂了咂嘴吧,说:“常侍郎真可怜啊,不知道他那点俸禄够不够给这么多人吃饭的。”
鸿霞郡主立刻指着楚钰秧的鼻子,说:“端哥/哥,楚钰秧准备勾七搭八。”
楚钰秧:“……”
常侍郎现在不在,今天有早朝,一大早常侍郎就进宫去了,然后要在宫里头留一段时间,这会儿还没有回来。
他们进了府,没走几步,就看到个熟悉的身影,就是一身白衫的卢之宜。因为在煮雪山庄的事情,赵邢端和卢之宜是相看两厌,谁都谁都没有好感。不过楚钰秧早就把前尘旧缘给忘了,还准备欢快的去打个招呼。
赵邢端一把抓/住了他的后脖领子,说:“去哪里?”
楚钰秧眨眨眼,瞧赵邢端一脸臭臭的样子,恍然大悟,说:“没有啊。”
鸿霞郡主火上浇油说:“楚钰秧,那不是你的朋友吗?”
楚钰秧:“……”
卢之宜和他们隔着一小片湖水,其实距离并不远,不过他一脸憔悴的模样,正盯着水发呆,不知道在想什么,都没有注意到他们。
楚钰秧多看了一眼卢之宜,奇怪的说:“他这是怎么了?”
鸿霞郡主惊喜的指着卢之宜的脖子,说:“楚钰秧楚钰秧,你看你看啊,他喉结那块,是不是有一个吻痕呢。”
楚钰秧一愣,好奇的去瞧,不过鸿霞郡主太兴/奋了,声音颇大,以至于正在发呆的卢之宜都听到了她的声音,一怔之下就抬头看到了他们。
卢之宜看到鸿霞郡主亮晶晶的眼睛,顿时拉紧了自己的领子,满脸通红,简直想要掉头就跑,不过他偏生又坐麻了腿,根本就动不了……
卢之宜尴尬的要命,都不知道要不要打招呼好了。
楚钰秧赶紧打圆场,说:“鸿霞,你别乱说,肯定是瞧错了。”
“我才不会瞧错呢。”鸿霞郡主说:“你脖子上也一堆,我天天都能瞧见,怎么肯能瞧错。”
楚钰秧的脸也腾的一下就红了,赶紧/抓紧自己的领子,回头就瞪赵邢端。心里痛骂赵邢端,简直就是属狗的,每次都要在他身上啃来啃去的,每次说了也不听,结果让唯恐天下不乱的鸿霞郡主发现了。
鸿霞郡主得意的笑,小声的对楚钰秧说:“我跟你说罢,我觉得他脖子上的吻痕跟你的一样呢。”
“什么一样,去去去,一边呆着去。”楚钰秧轰苍蝇一样的轰着鸿霞郡主。
鸿霞郡主神神秘秘的说:“就是男人啃的啊,你看印子那么清晰,力度那么大,而且专门往遮不住的地方咬,绝对是占有欲非常大的,说起来好鬼畜啊,哈哈哈,跟端哥/哥一样。”
楚钰秧:“……”
楚钰秧开始反思了,他平时都交了鸿霞郡主什么东西。
楚钰秧觉得自己有错,现在面反省思过不知道还管不管用啊。
怎么感觉来不及了,楚钰秧觉得自己只能以死谢罪了,或者现在把鸿霞郡主推进眼前这片小水沟里为民除害!
鸿霞郡主虽然说得声音很小,不过卢之宜他可是习武之人,他们隔着一片水,距离也不算很远,他正好能听得清清楚楚。
卢之宜的脸色顿时更红了,捂着脖子不敢撒手。他本来就心虚,这会儿还被鸿霞郡主给发现了秘密,顿时心乱如麻,然后……掉头就跑了。
楚钰秧:“……”
不会被鸿霞郡主给猜对了吧?
赵邢端咳嗽了一声,说:“走。”
身后两个混世魔王听了赵邢端的话,这才屁颠屁颠的跟上去,然后往客房院子继续走。
耿执和江琉五已经到了,正在跟人说话。那人似乎和耿执挺熟悉的,长得身材高大,看起来也憨厚老实,笑起来特别诚实的模样。
楚钰秧走进来,江琉五就瞧见了,耿执回头一看,说:“楚大人,你可来了。”
正在和耿执说话的高大男人说道:“这位就是楚大人,实在是久仰大名了。”
耿执热情的给楚钰秧介绍,这个高大的男人叫宋谱,之前也在大理寺公职,和耿执一样也是个大理寺司直,不过后来他娘得了重病,希望看着儿子娶妻生子,宋谱就辞官回乡了,他娘的病没治好,不多久就去世了,宋谱变得没牵没挂的,正赶上常侍郎寿辰日,宋谱接到请柬,就赶过来贺寿,正好他没牵没挂的,就准备在京/城里继续谋生了,不打算再回去了。昨天宋谱就已经在了,不过人乱乱哄哄的,没有机会打招呼。
楚钰秧奇怪的问:“不是回家乡娶妻生子去了吗?怎么还说没牵没挂的。”
宋谱憨笑了两声,说:“嗨,人家姑娘嫌弃我没银子悔婚了。不过还好,是在我娘去世后才提的,没叫我娘知道,不然她这走都走不踏实了。”
楚钰秧觉得自己问的好像有点……
不过宋谱并不在意,倒是也没有再说这个事儿。
楚钰秧回头一瞧,突然发现鸿霞郡主又犯病了,正躲在自己身后,红着脸蛋低着头,双手揪着她自己的袖子搓来搓去。
楚钰秧小声说:“你没事吧?”
鸿霞郡主拽了楚钰秧一把,把他拽到了角落里,说:“楚钰秧,你瞧他怎么样?”
“什么他?”楚钰秧奇怪的说。
鸿霞郡主娇羞的抬眼瞧了一眼,说:“就是他啊!”
楚钰秧回头看了一眼,恍然大悟,鸿霞郡主说的他不会是宋谱吧!
果然很符合鸿霞郡主的品位呢!
楚钰秧说:“你不会对人家一见钟情吧?”
“呸,”鸿霞郡主说:“一见钟情多俗啊,我哪能像你那么没节操啊,我之前就遇见过他了,这可是第三次见了。”
楚钰秧抗/议,说:“我怎么了,你又羞辱我。”
鸿霞郡主说:“你对端哥/哥不是一见钟情吗?”
楚钰秧继续抗/议,说:“不是,当然不是。”
鸿霞郡主说:“不是?可是你跟我说的。”
楚钰秧说:“我那是头一次见端儿,瞧他长得太好看了,忍不住调/戏他一把而已。”
鸿霞郡主一听,立刻就要转身往赵邢端身边跑,一看就是准备去打小报告的模样。
楚钰秧赶紧/抓/住鸿霞郡主,说:“姑奶奶,算我求你了,你就不能消停一会儿吗?你怎么老和我过不去。”
楚钰秧威胁她说:“你敢跟端儿说,我就立刻去找宋谱,告诉他有人暗恋他。”
鸿霞郡主一听,说:“那你赶快去啊,我正愁怎么跟他说呢。”
楚钰秧:“……”
楚钰秧觉得自己输了……
两个人嘀嘀咕咕嘀嘀咕咕,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旁人也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
楚钰秧好奇的问:“你怎么认识他的。”
鸿霞郡主羞涩的说:“我说见过他三次,也没说认识他啊,我刚才才知道他的名字。也没说过话呢。”
楚钰秧:“……”
楚钰秧心说还不如自己呢!
其实是鸿霞郡主前些天上/街,偶然遇到了宋谱,当时也没怎么注意。后来遇到一伙纨绔子弟,把一个老太太给撞到了,还骂骂咧咧的。宋谱就过去把人给轰走了,还把老太太给扶起来了。
楚钰秧听到鸿霞郡主说到这里,忍不住吐槽,说:“人家把老太太扶起来了,你就恋爱了,这什么跟什么啊!”
“你说什么?”鸿霞郡主瞪眼。
“没事,你继续。”楚钰秧没骨气的说。
第二次见面就是昨天,鸿霞郡主在常侍郎的酒宴上忽然就发现了宋谱,结果多注意了两眼,发现这个人又憨厚又老实,感觉人特别的好。
第三次见面更不用说了,就是刚才了……
楚钰秧:“……”
楚钰秧觉得这事情他管不了,鸿霞郡主自/由恋爱什么的挺好的,不过宋谱没有身份地位,恐怕太后那块过不去。楚钰秧就算支持也没有,所以他准备把皮球提给赵邢端。
楚钰秧跑过去,抓着赵邢端咬耳朵,跟他说鸿霞郡主喜欢宋谱。
赵邢端愣了一下,仔细的打量了几眼宋谱。
楚钰秧和赵邢端盯着宋谱,鸿霞郡主羞答答的瞧着宋谱。那边的耿执和江琉五有点奇怪,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向宋谱瞧过去。
宋谱僵住了,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有点不知所措,挠了挠头,说:“我……是不是打搅你们查案了,那我去外面转一转。”
宋谱现在已经不当差了,也不是大理寺的人,所以的确不应该掺合在这里。
楚钰秧立刻叫住人,说:“等等!”
宋谱停下来,说:“楚大人,有什么事情?”
楚钰秧说:“这是我朋友。”
他一说这一把就把鸿霞郡主给拉过来了,说:“我们要查案,他没地方呆,如果方便的话,你能不能陪她一会儿?她人生地不熟的,我怕她一不小心就走丢/了啊。”
宋谱一听,当下立刻就答应了,说:“当然没问题。”
鸿霞郡主脸色通红,瞪了楚钰秧一眼,似乎嫌弃他多管闲事,不过又一副很高兴的模样。
楚钰秧把鸿霞郡主打发走了,顿时心情舒畅。
赵邢端瞧了一眼他。
楚钰秧挑眉,说:“我机智吗?”
赵邢端勉强点头,说:“回去奖励你。”
楚钰秧问:“什么奖励啊。”
赵邢端微微一笑,并不说话。
楚钰秧顿时心里拔凉拔凉的,说:“如果是那方面的,我还是不要了。”
赵邢端俯身在他耳边说:“口是心非,那回去惩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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