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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问?疑问。呵呵……好一个疑问!”
不得不说这位苏掌柜终究老于事故,与依依大不相同,听到同样的话,依依唯有不解,但这位苏掌柜只在略略思考之间就已经明白了傅剑寒的意思,不由会心一笑。
随后苏掌柜看向傅剑寒的眼光都略有不同,带着几分好奇之色。
“傅公子你也要知道,这等疑问若不是真的疑问,那恐怕反倒让公子成为了他人的笑柄。这地方我自可做主提供,但还先请傅公子将问题说说如何?且看看老朽能不能应答一二可否?”
显然,这位苏掌柜还是担忧傅剑寒的问题太过浅显,到时候反倒是让腾龙阁也受到连累。
“如此也好,这第一问乃一字谜,乃我初学之时,偶然听得,谜为:天际孤帆愁别离。猜一字。”
傅剑寒微微一笑,直接说了出来,这一字谜只是傅剑寒前世无意所记,谜底是穗字,谜面虽难,但想来还难不住开河府的各位文人,此之为抛砖引玉而已。
前世他好古风,但对于字谜可没有多大的兴趣,更不用说字谜无论前世今生都是小道,博取一趣而已。
不过虽只一趣,但在一时之间却难有所思。
苏掌柜本来自持自己也算有几分才学,但这时一听,不由得微微皱眉,一时之间根本想不到什么答案。
过得片刻,傅剑寒见到苏掌柜皱眉不语之后,当下就此微微一笑,恍若未见,继续而道。
“第二题乃一上联,我曾在山中道观见有一池,池岸有柳,时近日出之际池上自有云雾生成,恍若人间仙境,偶然得一上联曰:烟锁池塘柳。如今却想请开河府的诸位有才之士能为我想个下联。”
这乃前世的千古绝对,流传甚广,如今傅剑寒一拿出来,苏掌柜更见无言,火金水土木,五行偏旁不说,更为难得的是极有意境,非是随便一想就能有着答案。
就算这一世所见所闻与前世大有不同,但一时之间想要取得同样之景,得一下联如何是有那么简单?
所以当下苏掌柜也直接放弃,开口问道。
“敢问可有第三问?”
苏掌柜这时也有些按捺不住了,他知道傅剑寒应该是有备而来,但也没有想到傅剑寒一出手就是这么厉害。
“也就还有一问而已。我曾偶然得了一诗:闲居少邻并,草径入荒园。鸟宿池边树,僧推月下门。此诗最后一句我本用‘僧推月下门’,但细思之下,我又觉当为‘僧敲月下门’,可惜,我苦思良久,终究不可决,今既到开河府,自然想要请教一二。”
傅剑寒依旧是淡淡而笑,言语上倒也有几分诚恳之意,但实际上这第三问更胜于前两问。
要知道,此诗乃前世苦吟派诗人贾岛所著,苦吟派诗人的诗人本身就会为了诗中一字以词而耗费心血苦苦求思,此时言来,那苏掌柜一时之间更是无从可答。
哪怕傅剑寒前世虽有定论言用‘敲’字,但争议亦在,更为重要的是,无论字谜还是对联都可为小道,但这诗词却最为文人所爱,这才是傅剑寒真正的‘诱饵’。
有此三问,不愁整个开河府还能安然不动,只要有着争论,有着思量,纵然一月之期,也可扬名开河府。
“此三问乃我真心求问,就是连我自己都无有答案,非单只为机巧。若有人能解得一题我愿赠予百金,若三题据是可解,我愿以千金以相赠也!”
“傅公子无需如此。我家主公一向最爱才学之士,能解此三问者必定是饱读诗书,才学过人之辈,我腾龙阁愿意代为为此悬赏。”
那苏掌柜果然不愧是见识过人,知道这事情对于腾龙阁有百利而无一害,当即就此笑言说道。
对此傅剑寒也不推辞,他自然明白这其中的缘由,不过很快傅剑寒又是一笑。
“苏掌柜,既然你已经同意,那么可否再相助一把。我以为可先颁布第一问,次日再有二问,而后过得三日之后方有三问,如此可否?”
步步深引,话题不绝,这是傅剑寒所想。
“哈哈……傅公子果然才学果人,还做如此机巧,此虽小术,但正可谓从小以见大。不知道是否有意入得商家,若有心入商家,说不定日后可一争商主之位!”
听到傅剑寒所言,那苏掌柜随即一声长笑,笑声之中满是欣赏,不过傅剑寒却明白,这话语当中还是夸大了几分。
所以当下傅剑寒只是微微颔首,客气地拒绝。
“苏掌柜客气了,商家经营天下大气磅礴,我这不过小道耳,哪能与商家诸贤相比也?”
若在几日之前傅剑寒也许还不明白那苏掌柜说的是去,但经过与孔庸几日相处,便明白其所言乃是百家流派当中的商家一脉,以这苏掌柜的学识才干,只为一掌柜,显然正因其乃商家中人,借经商而修大道。
“此种方法固然能吸引一时注意,但也必须要借助腾龙阁之名气,若不然如何能引得凤凰来?”
听到此言,苏掌柜微微颔首认可了傅剑寒所说,不过看向傅剑寒的目光之中更多了几分善意,能明白这一点,在苏掌柜看来,傅剑寒绝对可精通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