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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男子便来到了一张置满各式药盒的桌前,一老者正低着头,手里心翼翼的捏着一支灵草,看样子是准备将这株灵草放置在面前的封灵盒中准备加以保存。那株灵草散发着强烈的灵力波动,外形却如平常青草一般,但却通体湛蓝,闪着绚丽的蓝光。男子一眼辨认出老者手中捏着的正是炼制蜕凡丹的一味主药,兰芯草。
走至桌前,男子平静的道:“孙庭死了。”
“崩”灵草汁液如利箭一般向四周飞射,孙洪海竟单手生生抓爆了这株珍贵的兰芯草!
抬头,孙洪海皱纹密布的脸上瞬间杀气四益。他眼中闪着寒芒,紧紧的盯着赵业,寒声问道:“还请赵师叔明示,是谁?!”
“我师父要保他。”男子面前幽光闪动,挡住了飞溅的灵草。
“林师叔?”孙洪海问道。
“对。”
孙洪海再也压制不住愤怒,大声吼道:“赵业!那是我亲孙子!林师叔怎么样也得给我一个交代吧!”
被孙洪海唤作赵业的男子摇了摇头,道:“我师父不曾有什么交代,只是要护他一次。”
听赵业如此言语,孙洪海脸上显现出无加已付的暴怒,竟有些不出话来。好久,孙洪海长长的呼了几口气,不带丝毫感情的道:“好,我会让林师叔满意的。”
赵业听后,道:“你好自为之。”随后便转身离去。
直到赵业离开良久,幽暗的丹房才发出一声巨响。
孙洪海一掌震碎了面前那张百年铜枝木打造的桌子。
漫天纷飞的木屑中,孙洪海怒吼道:“凭什么!凭什么!我亲孙子被人杀害他一句话就想了结?!凭什么!凭他当年的赫赫威风吗!他已经不是当年的林潜了!一个被打至蜕凡期的废物!凭什么对我颐指气使!凭什么!”
“凭你是山主的亲传弟子吗?!山主如果心中有你,怎会让你守着阴暗无光的鬼冢守了整整五十年!”
怒吼声不休,满屋的瓶瓶罐罐被震的互相创动,发出阵阵密集的脆响。
不知过了多久,怒吼声才渐渐平息。空中响起孙洪海冰冷的声音:“赵业,你不过先我一步成丹,现在也敢狐假虎威。护他?杀人的办法多了去了!”
......
张千二人对这一切毫无知晓,在林幼鱼的搀扶下,二人顺着山路缓慢的向山下走去。
等到四周无人之时,林幼鱼向四周一望,朱唇凑到张千耳边,声的道:“哥,孙庭的储物袋中其实还有五块中品灵石,下品灵石加在一起其实有四百多块。我怕那个奸诈的管事再抬高罚金,趁他不注意挪出了三百灵石单独放在一个储物袋中。而且孙庭的储物袋里边还有很多灵符。”
张千听后一阵狂喜,张口便要大笑,可过于张开的嘴巴却使脸上的伤口破裂的更大,大口呼气的时候,身体内的剧痛也更加明显。张千不得不强忍着心中巨大的喜悦,但怎么也闭不上那张焦糊的嘴唇。
就这样,过了将近一个时辰,两人才来到山脚的弟子住地。
此时的张千已经脚步不稳,整整压制了两个时辰的伤势让此时的张千不停的咳血。但为了不使林幼鱼担心,张千一直隐瞒着自己的伤势,从内到外的剧痛使此时的张千只想赶快进入林幼鱼的房间闭门疗伤。
可事总不逢人愿,还没到弟子住地,兄妹二人身后已经跟了一群同门。仿佛围观丧家之犬般的,讥讽声不绝于耳。
直到二人踏入林幼鱼的院落关闭院门后,身后的讥讽声才渐渐消失。
可能是听到院外嘈杂的声响,在二人关闭院门之后,秦双也从自己的屋内走去。
见到凄惨无比的张千二人,秦双的眼睛满含笑意,却假惺惺的惊呼道:“怎么伤成这样啊,快,快进屋呀,我去找些丹药。”
张千闻声,有些虚弱却冷漠的道:“不用了。”
随后,张千声音沙哑的对林幼鱼道:“扶我进房间,我要闭关疗伤。如果这个月你有宗门交代的杂物,交灵石不做,不要出这个院落,等我伤势痊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