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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想拆开看看,他又抢过去,说:“现在不能看!”。他像一个指挥家一样思考,又像一个思想家一样沉思,对我说:“有些问题我现在确实不好意思说,这样,等我回去,把你的照片晒出来之后,我全部寄给你!那时候,你就会明白。”他的眼睛看着我,表情好像是在说:“这样说你明白没有?”。
我没有办法理解这些事情,这个时候我可能少一根筋了,怎么也不会理解这么浅而易见的东西,已经说好的事情,怎么还会变呢?
看到我吃惊的眼神,他可能觉得过意不去,临时想起什么,又说:“你要想开一点,千万不要做傻事!不行,我要把捆东西的绳子全部拿走,不让惨案发生”。
我不解地说:“什么惨案啊?你怕我上吊?”。
他说:“有可能,因为这样环境太差,我怕你意志薄弱,受不了”。这个玩笑开过份了吧?
黄朝宇在临行前又走进我们的科室,找我们科长,我猜他是跟我们领导说让我们领导关照我吧?
他做完这些事情,才搭车,看到这些,看着他远去,我心里已经有些明白,他的心已经离我远去了。我们的一切都过去了,一切都远去了,一切成为了历史了。
他已经恢复以前跟我说分手那份狠心了。我在这里过得好不好,只能是我一个人的事情了,和他没有关系。他以前说我去哪里他们就跟着去哪里安家的承诺,已经不存在了。也不用提了,他不会和我承担我眼前的困难,我是我,他是他,我仿佛看见了他在我和他之间划了一条线,不让我越过。
报到第一天上班,跟我想象中的“大草原”的相差甚远,首先,没有我想象中那样的气氛,我也知道绝对不会有什么人来列队喊“热烈欢迎,欢迎欢迎!”欢迎我,但至少不是像这个样子。当知道我家是农村的,就把我称为农村妹,如果是现在,我可以接受,但那时候确实很爱面子,感受受不了。
下班以后,我在又暗又湿的屋子里,借着微弱的灯光,给黄朝宇写信。撒娇说我来这里水土不合,今天说肚子痛,明天说感冒了,让他来看我,也许是不见棺材不掉眼泪,因为他还没有明说,我还是不相信自己的直觉。
我也给许明写信,又拿出姜惠惠带回来的那几个人的通讯地址和姓名,给他们写信。
初次写信也只能报喜不报忧,简单地说说一些情况,好让他们知道我的去向,让他们知道我还记得他们。
小覃和许明不久就给我回信了,很奇怪,他们说的意思都差不多一样,都说不可能个个交往就会成为一家人,做一般的朋友互相关心互相照顾也是挺好,说以后要做我的笔友,要经常通信,叫我好好安心工作,生活寂寞点不要紧,以后会慢慢地习惯,没有朋友不要紧,待人要有礼貌,以后和同事相处久了就成知心的朋友。
他们真是我的良师益友啊,按照他们给我的策略,我觉得我应该好好地和同事相处,期待着以后能相处成知心朋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