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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从听了,跑到汨花面前道:“姑娘别这样说,我在乎啊,”随从说完,觉得有些失态,满脸通红,低下头去。
其实汨花心里清楚随从的意思,每次随从过来,都是嘘寒问暖一番,生怕有不周之处,再者,从随从的眼神里能感知出那份爱意,只是汨花不敢承认罢了。
突然间,随从抬起头猛一下抓起汨花的双手,含情脉脉地看着汨花,道:“姑娘不要这般伤心,在下不才,从第一次见着姑娘,就对姑娘念念不忘,”随从咽着口水继续道:“姑娘别误会,我不是惦记姑娘的身子,只是单纯喜欢着姑娘,我想给你想要的生活,或者说去过我们自己的生活,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汨花听得是热泪盈眶,内心一阵翻腾,这么多年,哪里有人这样真正在意过自己,她顾不了那许多,一头扎进随从的怀抱,随从紧紧抱着她,感觉自己要抚慰她这些年心灵上的创伤,二人越抱越紧。
瞬间,汨花哭出声来,不再是默默流泪,声嘶力竭,在这个温暖的怀抱里,似要哭尽这些年所有的委屈伤心难过。
汨花道:“认识这么长时间,我还不知道公子的名字呢,”
随从道:“噢,在下姓许名生,”
汨花道:“许生,余生,许你一生,这名字真好听,”
待汨花痛哭过后,给随从讲了一个故事。几年前,有个流落街头的小女孩,蓬头垢面,一身脏兮兮的衣服上补丁落补丁,不哭不闹,饿了就在路边捡吃的,困了就找个角落和一堆乞丐蜷缩在一起。
一天,小女孩在大街上捡东西吃,正好路过一顶轿子,轿子里的坐的正是谭知县,已经碰见这个小女孩好几次了,看她可伶,下去盘问一番,小女孩说和家人走散,找不到回家的路了,谭知县一时心疼,便把她领回衙门。
平日里,谭知县公务繁忙,也顾不得女孩的生活,倒是谭夫人心善,对女孩疼爱有加。
几年过去,女孩早就不是那个脏兮兮的小孩。一天,谭知县喝茶的工夫,见女孩路过,映入谭知县眼帘的,是个亭亭玉立、婀娜多姿、面容姣好的女子,一时惊艳到了谭知县。
男人啊,看到漂亮女人时,就只会用下半身思考问题了,谭知县被色魔蒙住了心眼,动起了歪心思。
不久,趁谭夫人回娘家之际,谭知县动了恶意,备好酒菜,喊来女孩作陪,女孩不好推脱,也只当做是一顿普通的酒席。
吃饭间,谭知县一个劲的给女孩斟酒,女孩也借此机会,真诚感谢着好心收留自己的谭知县,此一时彼一时,人哪里有绝对的好坏之分,正如同这世间没有绝对的对错。
不胜酒力的女孩迷迷糊糊倒在桌上,谭知县伸出了魔爪,把女孩抱到床上侵犯,女孩哪有招架之力,只是苦苦哀求着,却没能换来自己的贞洁。
夫人回来以后,自是听闻了此事,夫人寻死觅活,以为是女子勾引丈夫,把她打了个半死。
自此,这女子心如止水,只是苟活,对这人间早已厌倦,唯有一丝留恋的,若有生之年,不知能不能再见上父母一面,只记得抬头是山,屋前有一条流淌的溪水。
许生听的是泪流满面,万分心疼汨花的遭遇,一时间,屋子陷入沉寂。
良久,许生抬起手拭去汨花脸上的泪水,带着哭腔道:“那个女孩就是你吧!这天杀的谭知县,总有一天,我要亲手宰了这狗官解你心头之恨,”
“哎,别,你能这样待我,我已经很知足了,别给自己惹麻烦,”汨花忙道。
许生道:“你一定要好好活着,放宽心,你一定会见着你父母的,一切也都会好起来的,”
汨花再次扑向随从那既温暖又有担当的怀抱,二人激情拥吻着,宽衣解带终不悔。
汨花坐在许生身上扭动腰肢,二人自是快活一番。
汨花道:“我本如同这还未落下的雨水,纯洁自然,可打到地上和泥土混在一起,就变浑浊了,你会不会嫌我脏?”
许生捂着汨花的嘴,道:“从今往后,不许你再说这样的话,我也不会在乎你的过去,更多的,只是心疼,希望你不再被这些不愉快缠绕,做个潇洒自如的女子,”
汨花道:“你心里当真这样想?”
许生道:“不敢有半句假话,”
汨花脸上露出绚丽的笑容,对,那是发自内心的笑容,这么多年,她终于体会到本该属于女人的温存和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