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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诉……”她握着手,眼里泪水打着旋,凄然的唤他。
苏诉叹口气,走过去道:“宁王妃,近日宁王不在府上,你这样经常来本王府上,会招惹不少流言蜚语,若宁王妃这次是来恭贺本王纳新王妃的,那么本王心领了,宁王妃请回吧。”
每句话都像是针一样,扎入晴雨的心里。
晴雨的眼泪,又落了下来。每当面对这个男人,她便觉得泪水像是有自己的意识一样,不断的从眼眶中流出。
我为什么三番五次的来,我为什么顶着那些可能发出的流言蜚语还要来,苏诉,你不清楚吗?你不知道吗?
“苏诉,你为什么要娶她?我知道你恨我,恨我当年嫁给苏止,可我也是没有办法,你怎么可以这样报复我。不管你娶多少女人我都不在乎,可是正妃的位置,一直都是我的,你说要留给我的。”晴雨有些激动的抓着苏诉的衣袖道。
苏诉低头俯视着她,有些无奈,“晴雨,我说过了,不是恨你,是我真的想娶她。我爱……”
“我不信!我不信,你不要说!”凄厉的喊叫着,晴雨死死抓着苏诉的手臂,声泪俱下,“你怎么可以骗我,你不是爱我的吗?你爱我那么多年,怎么会抵不过那个女子的短短几个月。”
她如何能相信……
苏诉伸出手,纤细的手指掰开她的手,微垂着的发下,那张俊容倾国倾城。
“与她在一起的数月,抵得过所有记忆里的日子。便是因为一同经历了生死之时,离别之刻,一起经历了所有大风大浪,才能像现在一样,至死不渝。我从未骗过你什么,曾经的誓言已经沧海桑田。你已是他人妻,在我心里,也已经不重要。所以晴雨,放手吧,不要觉得我背叛你,抛弃你,因为你自己比谁都明白,你没有资格说这种话。”苏诉说完,便转过身道:“来人,送客。”
晴雨擦一把眼泪,狠狠盯着他决然的背影道:“我自己走。苏诉,今日我便把话说下,我永远都不会祝福你,我诅咒你永远得不到幸福。”
苏诉笑,阳光下那双桃花眼散发出璀璨光芒,“我幸福不幸福,不是你能左右的。”
没有人可以左右,唯独那个叫柳支支的女子。苏诉走了,走的很潇洒。不像晴雨那般放不开。因为他早已不在乎。
晴雨收拾起一地的伤心,行尸走肉一般的出了楚王府。她并未回府中。而是赶了马车向郊区而去。
在郊外转了几个树林,马车在一座草房前停了下来。
晴雨推开门走入草房,草房里飘散着浓浓的药香。
“宁王妃好雅兴,今日怎么有时间来看我这个大魔头。”屋子里的床上,半坐着一个戴面具的男子,带着丝邪性的声线,缓缓传入晴雨耳朵里。
晴雨走过去,问:“教主身体好些了吗?”
被换做教主的男人笑了笑,道:“托宁王殿下的福,还是糟糕的很。我真是搞不明白,你们夫妻是唱的什么戏,一个为夺我地图把设计陷阱寓意杀我,一个竟然冒险救我。怎么,你看上我了?”
有些痞气的,男子勾起了晴雨的下巴。晴雨脸色变了变,狠狠的打掉了他的手。
“放肆!纪墨笙,我告诉你,我除了是宁王妃,也是当朝丞相的千金,岂容你这般无礼。”
纪墨笙不屑的挑了挑唇角,“在下是魔教中人,又是江湖粗人,不懂得这些规矩,无事不登三宝殿,宁王妃有事便直说吧。”
晴雨自然是有事。纪墨笙是魔教教主,开始的时候与苏止合作,帮苏止寻找青冥山风雨门,两个人本是互相利用。实际上纪墨笙有一张青冥山地图,只不过一直没有告诉过苏止。但苏止何许人也,自然是有自己的门路打入魔教中心位置。他瓦解了魔教的核心人物,最后设计了纪墨笙,拿到了地图。
晴雨救纪墨笙,只是为了在必要时候,策一笔苏止。
不过现在,纪墨笙对她的用处更大了。
“纪墨笙,我帮你重整魔教,你让我做二教主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