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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哥儿,不知你在信上会怎么写呢?”
“你们不是要找云小五和云小六么,要找什么,我便写什么。”
老二家的搓了搓手指头,又问道:
“那不知可不可以问一问小五小六在何家是做什么的,前日你不是提过管事一类的,就是……”
温司庆光是与云家大房相处的这几次,就可以想象得到以往云若夏与他们生活在隔壁是多有煎熬,也亏得他们自作自受搬来越城,若不然云若夏估计还不能自由往城里跑,他自然也不会遇上她。
可温司庆说到底是做惯买卖的,也懂得这些待人接物,便提醒道:
“依我来看,这别人要是想说,自然是会告知的,倘若在此之前就问了,总让人觉得有些居心叵测,不知你们打的是什么意图。”
“再者,这要是被云小五和云小六得知,你们是为了这个才打听他们下落的,换做是你们的话,你们心里会怎样想?”
老二家的恍然大悟,她连忙拍了拍自个儿的胸膛,大有侥幸之感,她差点儿就犯傻坏了大事,幸好幸好啊,
“还是庆哥儿提醒的是,多谢了。”
“没事,就是不知这陶瓦要到哪里买比较好呢?”
老二家的想都没想就回应道:
“去西村颜家,颜家做陶瓦可是做了三代,前年颜老爹给人安陶瓦一个没留神从屋顶上摔下来,吐了满地的血,去了,现下是由他的儿子颜大继承,挺不错的。”
可这话刚说完,她就受到了云二壮看着她时那个不争气的眼神,她也才反应过来,他们求温司庆写信,他就要买他们的地,如今他问她陶瓦的事,她怎么就这么痛快往外说呢?
温司庆得到回答,立即给出反馈,只道:
“颜家么,给咱们家干活计的人都说颜家好,看来这事是真的咯。”
“对对对。”
五人一同往村长的家里去做了公证,温司庆当面给了八吊钱,拿了田地转移的纸张,这田地的事也算是成了。
“庆哥儿,那咱们说好了,明日就到城里去写信寄信,我们上山来喊你一同到隔壁村坐驴车去。”
“不必,二娘和苓姐儿可能也想到城里逛逛去,明日我随她们一同前往,你且告知我在哪里碰面就可。”
云二壮是有些不放心的,但跑得了和尚跑不到庙,若是温司庆失信,他们也不会轻易放过他,因此才说道:
“孟家商行。”
“行,就孟家商行。”
在村长处分道扬镳之后,温司庆就往山上走,云若夏在路口候着他,问道:
“这事,办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