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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那个潘外怜被皇后罚跪在荷池边,只有皇上才能救她。我得赶紧把皇上找到,先走了。”鹿晓白站起身拍了拍裙摆,突然想起六镇的事,犹豫了一下问道,“跟您打听两个人……”
“鹿大人!原来您在这里,让元颢好找!”一个熟悉且带着鼻音的男声在亭外响起。与此同时,拱门外的身形一闪,迅速离开。
“轰隆”一声雷在脑里炸开,鹿晓白只觉得整个人陷入虚空中,脚无法落地,手抓不住实物,只有“怦怦怦”的心跳,撞得整个人都发慌。
冤家路窄!难怪“说曹操,曹操到”这种老套的说法被人一用再用,全因它发生的概率实在太大!她想要抬脚离开,却担心会被误会是上前迎接他,只得僵在当地,无奈地看着他修长健硕的身影翩翩而来。
软靴掠径,宽袖掀风,一身绛紫朝服尊贵端严,墨发尽束,头顶的黑漆金丝笼冠给妖冶的五官平添几许冷峻,整个人看去是那样意气风发那样潇洒清逸,对他一见钟情的女子,恐怕为数不少吧?
鹿晓白移开视线看往地面,纠结着要不要跟他打招呼。
元颢却是有些意外,星眸里闪过一丝喜色,深深作了个长揖:“原来长乐王妃也在!元颢有礼了!”
“元……呃,北海王……不必多礼,叫我……晓白就行了。”鹿晓白不敢抬头,真不是一般的窘迫啊!万一原身残存的情愫突然复苏,做出有失体面的事,那将无法收场。
鹿麟看出她的尴尬,解围道:“晓儿,你先回去吧!”
“好!我走了。”鹿晓白囧囧有神迅速瞟了元颢半眼,微微一福,逃也似的跑离凉亭。
经过身边时,有丝缕的香风袭来,很轻很柔,却足以在元颢心内翻起波澜。这么快就走了?就不能稍微停一下?望着她的背影,心中泛起阵阵怅意,笑得有些发苦:“看来元颢来得不巧!”
“没有没有!北海王找鹿某有事?”鹿麟满腹心事,未曾留意到元颢那一脸难掩的落寞。
元颢面有忧色:“真没想到,怀朔、武川这么快就失守,宇文肱父子、贺拔父子都被俘……”
“轻敌了!轻敌了!六镇暴动已成燎原之势,镇兵鲜于修礼、杜洛周、葛荣都各自称王,萧梁贼军趁机北上,大魏朝现正是里忧外患啊!”鹿麟重重叹气。
“初时以为有他们几父子,可以镇得住暴民,毕竟他们在当地都有名气威望,人心所向,只要他们不反,镇民自然也不会无事生非……”像是想起什么,元颢止了声。
“你说得对,无事当然不会生非。”鹿麟苦笑:“可眼下是出事了,蠕蠕从来对咱边境是十日一小扰,一月一大扰,镇民苦不堪言,加上天又大旱,真是祸不单行。”
元颢很是认同,连连点头道:“听说,贺拔度拔第二子贺拔胜甚是勇猛,在怀朔被困期间,三次冲出重围,往返于云中、武川、怀朔之间请援。”
“贺拔父子四人都是一等一的好汉。贺拔胜更是少年英雄!”鹿麟目含景仰。“可惜……”元颢惋惜地叹口气:“当他到达武川时,武川已沦陷,他马不停蹄赶回怀朔,怀朔也已被攻破……最终连同宇文肱父子几人一同被俘。”鹿麟忽然想起什么,面露紧张急问:“听说独孤期弥头也跟他们一起被俘,此事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