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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得来不费功夫,胜算她又多了一筹。
“大小姐,您看起来今天心情不错。”刘婆婆端着早餐走进闺房。
李紫衣收起纸卷,道:“嗯。母亲快到寿辰了,我在想要准备什么礼物给她呢。”
“难得小姐一片孝心。”刘婆婆看着李紫衣,笑盈盈地道。
李紫衣看面前的早点,道:“刘婆婆,我一个人哪里吃得下这么多?你也来吃吧。”
“婆婆早就吃过了,小姐最近天天练功,一练就是几个时辰,婆婆特意让早餐丰富一点,小姐现在可还在长个子呢。”
“婆婆,你对我真好。”李紫衣幸福地道。
刘婆婆叹气道:“你本是个苦命的孩子,又这么善良,大小姐,你今后的路恐怕不好走,你有这个决心一直走下去吗?”
李紫衣喝了一口红枣银耳莲子羹,道:“婆婆,紫衣以后迟早是要嫁人的,可我不放心娘,家里的事您心如明镜儿似的,我不做好十足准备,我不会一走了之。”
这一世,对于感情,她已经心如铁石,不会轻易动情,她不会再做感情的附属品!为了娘,她也要坚强起来,这次在青云镇,就是因为手无缚鸡之力,才被人弄伤。
这一阵子,张萍的身体一日一日恢复,李羡文本来要将从青云镇带回来的货物兜售给本地商户,因为张萍怀有身孕,便将生意的事丢给玉器店掌柜的,只陪着张萍。
老太太也时不时地往张萍处走,此刻她和张萍、李羡文共处一室,老太太从怀中掏出一块手绢,打开层层包裹着的手绢,老太太拿出一块色泽碧绿通透的手镯,递给张萍,道:“儿媳,这是我送给你的手镯,祖传的,你戴着吧。”
张萍摆手道:“母亲,这么贵重的东西,你还是自己留着吧,萍儿收受不起。”
“胡说,什么收受不起?我说行就行。”老太太道:“你才一个多月的身孕,头三个月最重要,你可得保重身子。”
“萍儿,让你拿着你就拿着吧,也是母亲的一份心意。”李羡文道。
张萍只得接受,最近吃喝得好,她脸色也越发红润起来。
“酸儿辣女,这次你特别喜欢吃酸的,恐怕怀的是男胎。”老太太笑道,怪不得老太太把那么贵重的镯子给她,张萍暗忖。
“你最近就安心养胎吧。王雉那边,我自有打算。”李羡文道。
此刻,子嗣为大,张萍知道现在的她危险最小,也是最幸福的时刻。
已经秋季,然而中午的太阳仍然有些炙热,李紫衣手里拿着一本账簿,在玉器店里盘问掌柜,“薛掌柜,这个月生意做得不错,只是有几笔帐,我不是很明白。”
薛掌柜的心被提到了嗓子眼,当他看到了李紫衣手指的几处,心里的石头落下来,道:“哦,这个是二太太选中的玉,做了簪子,因为是二太太要的,奴才也不好上去要账啊。”
李紫衣,道:“那可有其他的人私自拿了铺里的东西?”
薛掌柜道:“那倒没有。”
“那她来拿玉器的事,是以前就有,还是最近的事?”李紫衣问道。
“这个奴才就不知道了,奴才也才过来两个月有余,不过也听过二太太以前拿过一些物件。”薛掌柜如实道来。
李紫衣点点头,道:“下不为例,这铺子归铺子,家里太太的供给是爹说了算,这私自在店里拿东西算什么事?”
薛掌柜一个劲地点头道:“是,是!可是,这要是下次二太太再来拿东西……大小姐,我是奴才,她是主子,我怎么好……”
李紫衣手中把玩着一块玉石道:“就说是大公子李紫衣说的,你只说这账是白纸黑字,年底要交给老爷和太太审过的。”
薛掌柜道:“是!”
没想到大公子做事情还挺严谨,他也看不惯二太太总是在店里拿东西,到时候店里没有盈利,倒霉的还是他这掌柜的。
“公子,老爷叫你回去用午餐。”一旁的侍从曹真低声道。
李紫衣道:“这笔账看了,我就过去。”
跑了一上午,她总共看了三家店铺,她打算近期将爹所有的铺子的生意都梳理一遍,搞清楚哪些铺子是盈利的,哪些是亏本的,这些铺子都是李家的营生,先管理好这些,就够她头疼的。
查完账目,李紫衣随轿子回去,一路上,她在盘算刚才的账目,突然轿子停住了,她听到外面嘈杂一片。
掀开帘子问道:“曹真,前面怎么回事?”
“是一个女子,走路的时候突然晕倒了,看样子是个年纪不大的小姑娘。”曹真道。
李紫衣动了恻隐之心,道:“莫不是遇到了什么难处?曹真,你去看看。”
曹真到前面去看了一番,回来道:“公子,小姑娘恐怕是饿晕的,脸色不太好。”
李紫衣道:“这是一两银子,你找人带她看看大夫,弄点吃的给她。”
曹真道:“是,公子真是好心人。”
好心如何界定?她只是想复仇,而不是泯灭了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