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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人要退出么?”高振在会场安静下来后询问道。众人都赶紧摇头,留在这里至少能够得到一手资料,谁会退出。目光赞赏的看了一眼徐静琪,可是你看到他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那么我们……”
会议一直开到了半夜才算结束,众代表离去后,会议室只剩下组织者高振几人。大部分制定的条例都是临时撰写出来的,虽然从现在来看是可行的,不过瑕疵还是存在,通过会议最后的提议部分,略微进行了适当的修改。最后高振宣布了,从明天起开始按此方法开始执行,直至临时政府结束。
除了王厚和刘津选择退出之外,其他的各代表都在《赣州临时行政条例》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自愿的人有,无奈的在上面签名的也有。
和每位代表逐一告别之后,高振和邓演达回到了会议室,打了个哈气,这一天实在是够累人的。靠在椅子上,商人喘着粗气,实话这么一场会议可是够累人的。
着烟后,邓演达道:“忠革,用不用把这份草案发到革命政府,进行审批?”
高振抽口烟,缓口气表示同意:“恩,就由你起草一下吧,最后的签名处用上这份条例上的。直接交给他们审批吧,不过我估计这事情没有那么简单的就完。”
邓演达听完后没有再什么,他知道高振的意思,明白所指。自顾自的抽着烟,思索着下一步的计划。
“徐静琪同志,你还知道回来啊,难道你能够代表党组织作出决定么?。”寂静的夜晚,徐静琪刚走进祠堂院落中,就听到房间里传来的嘲讽声:“徐静琪同志,你当时不跟我们走也就算了,还加入什么临时众议院,我们要对你进行批评!这可是个人主义啊,我们要把你的所作所为汇报给党组织!”
祠堂里的人情绪很坏,从高振对他们完不再允许他们对地主进行批斗之后就如此,直至徐静琪选择留下。如果不是独立团的警卫和外人在场,这些话他当时就出来了。
“我同意王同志的观,我们正在起草文件,要把今天所见所闻和所做汇报给党组织,由党组织宣布对你的处罚决定,还有未来对工作的发展方向。”刘静从祠堂里走了出来,冷眼看着徐静琪道。
“王会长、刘队长,还有陈会长,你们误会我的意思了。”徐静琪听到后含着泪委屈道。
“误会?恐怕不是吧,难道徐静琪同志认识不到自己的错误?”陈晶板着脸疑惑的问道。
徐静琪赶紧道:“你们的确是误会我了,王会长、刘队长,当时你们也在场。邓代表当时已经了,不管我们同意与否,他们都将要按照条例进行下去。我当时也想跟你们一起一走了之,但是这样我们就是去了临时议会的坐席,那样我们就是去了话的地方,不能够得到一手消息。也就是因此,我才选择留下来的。”
徐静琪明白他们这么质问、嘲讽、怀疑的原因,自己在会场的做法无疑是一种背叛,但是为了能够保留最后的话语权和知情权,自己只能够选择妥协。而且她的心中也有一定主张,从会议上的内容来看,所有的条例都是从弱势一方出发的,只不过也付出了相应的妥协,这种为了安定发展的妥协是暂时可以接受的。而且那些万恶的地主也会受到审判,只不过是从农会决定转到了临时法院来决定,他们侵占的土地依旧会回到农门手上。
她觉得现在工农运动刚刚开始,不能够一口吃成胖子,慢慢的来,才能够稳妥。
“席位?我们能够只看眼前的席位么?”王厚的情绪依然十分激动,立刻尖锐反驳:“徐静琪同志,不管怎么你都是违反了纪律,我们应该听从组织的领导,不能自己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们回来也谈过了,这场会议来是我们伟大的工农阶级一次失败,工人同志们没有坚持立场是因为运动刚刚开始,他们还不能够认识到可怕的剥削,但是我们看不到么?你看不到么?高团长他们这么做是在向他们妥协。徐静琪同志,你…你太让组织失望了。”
徐静琪不想再过多的解释,自己越解释越乱,直接道:“王会长,不如把这件事情报告道广州的组织那里。让他们来坐最后的决断,如果他们表示反对的话,我立马就退出这个议会,你们看这样成不?”
陈晶连忙开口:“王同志,我看就这么办,我们一直就是按照组织的方略指示发展,我们已经做了最大的努力了,现在还是应该由组织作出对徐静琪这种行为相关处罚。”
王厚和刘津看到话都到这份上了,也没必要再纠缠,如实开始打听他们离席后会议又经行了什么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