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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走到李老面前,一脸惊恐的道:“一个团长啊,又是粤军,我听起来挺害怕的。统领着千八百号人,谁不害怕啊。你们是不是?”
依旧坐在椅子上的李老拄着拐杖,抬起头看了看尽在眼前的高振,觉得这个年轻人满懂得时务的,赞道:“军官,那是。也不看当初我花了多少钱,告诉你吧,我今天要是少了一根寒毛,你都要掉层皮。”
正当他得意之时,“啪”的一声,高振问道:“那这样呢?”
原来这名被尊称李老的地主代表刚完话,就被高振的左手狠狠的扇了一个嘴巴,声音清脆,但看到这个老人被惯性带倒在地,嘴角流下来的血,吱吱呜呜的趴在地上起步来身,就知道这一巴掌扇的有多重。
看着倒在地上的老人,高振也于心不忍,转念想到留守在广州的独立师广州联系处递交给自己对此人的报告后,那种愧疚之心云消云散。
“李长福,我今天告诉你,你现在有两个选择,一个是老老实实的给我闭嘴,然后同意。另外一个就是今天给我挂在这里,我不介意浪费几颗从德国运回来的子弹。还有,别以为你儿子是李济深部的一个团长你就可以在我面前嚣张。即便是李济深,我跟他也是兄弟之交,你儿子摆在我面前管什么用?”高振蹲下后,扥起那个老人的脖领子,怒声道。
李老捂着嘴发出吱吱呜呜,痛声着头,暗骂自己老花眼,竟然没看出这个年轻人就是报纸上的独立师师长,在赣南不知道抓了多少个地主土豪了,自己竟然吃了豹子胆,跟他面前什么扒了皮,想想自己今天别被扒了就不错。
高振对于他的反应自然归到了吃软怕硬这类人当中,不过还是客气的把这个年迈的老人附上了座位,掏出手绢帮他擦了擦嘴角的血沫。才接着厉声道:“别以为我在来之前不知道你们是什么东西,觉得有钱有人有认识当官的了不起是么?那好啊,咱们来比比,你们兜里的钱有商团的人多么,有人的跟我比比谁手下的人更多,认识当官的有没有比那两位大?”
众代表如同失魂般摇摇头,大气不敢喘,紧张着看着高振的一举一动,期盼着看着他后面的廖仲恺和胡汉民。
哪知这俩人也被高振一改往日的和气惊吓出一身冷汗,廖仲恺本想劝阻,却被胡汉民拦了下来,慢慢的看出了门头,远在此法就叫试马威。
“好了,忠革,你也回来坐下好好跟他们谈吧。”既然看到主动权已经操握在手,胡汉民才不紧不慢到:“大家坐下,慢慢聊,不用着急。高将军军人出身嘛,难免火气大些,大家别见怪啊。”
二人配合的可谓天衣无缝,众代表听到胡汉民的话,如临大赦,紧绷的神经终于等到了片刻的舒缓,看到高振转身向回走去,才长出一口气,赶紧坐回自己的座位上。
“先跟你们,从明年1月1日起,你们和佃农之间的租金就要开始按照现在的数目减少5%,解释一下,最高的租金是该土地年产量的0%,多一毫政府就按照其价格翻十倍来开据罚款。明白了么?”高振看着他们,脸色有些舒缓。
“明白明白了!”这帮地主一听哪还敢不从,为他人之鱼腹,还是老实吧。
“行了,在这些表格上签你们的名字,不会的公章或是手印都成。我可事先告诉你们,在这上面签了字之后,政府将派专人监督你们的落实情况,别打算衬着快年关了,回去一鼓作气的把租出的地都租回来。跟你们有关系的佃农都被我们登记在册了,要是没有个正当理由收回土地的话,心你家的地被充公。听明白了么?”高振自傲的抬着头,枪杆子出政权,跟他们没必要客气。
“明白了。”地主的话音中多少有些无奈。
“别跟个女人似得。告诉你们啊,签了之后,只要你们的土地都是合法的,你们就算是受到政府法律的保护了。至于农民自卫队批斗你们的情况就不会发生了,如果还有人拖着你们被批斗的话,你就联系政府的监管人员,他们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答复的。这句话记住了,别到时候出了事都不知道找哪。”
众人连忙头,毫不犹豫的从士兵手上接过减租协议,一一的在上面签上了自己的大名。等签完回悟起高振的话,合法土地。不由得两眼发黑,自己竟然被个军人给算计了。
正想开口撕毁协议时,看到高振脸上如同‘撕吧’的微笑后,只能忍着内心的伤痛把协议又递交给士兵们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