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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色当前,安若溪一颗心,十分没出息的一跳,就连一张老脸,都不由自主的一红。
望着男人一双水色无边的寒眸,兀自闪烁着戏谑而嘲弄的浮光,安若溪突然有些不甘心。
牙一咬,安若溪如樱绽放的嘴角,忽然扯开一抹媚惑的浅笑,澄澈透亮的眸子,斜斜睨向面前的男人,同时,食指芊芊,缓缓抚上男人菲薄的唇瓣,柔软沁凉的触感,却仿似一把火一样,沿着指尖,直窜到心底……忍住那层层叠叠漫延开来的颤栗,安若溪需要狠狠咬住嘴唇,才能阻止自己的手指像触电一般缩回来,微烫的指尖,沿着男人完美的唇线,缓缓划过,这轻浮的动作,充满了笨拙的挑逗。
“你真的想……吃了我吗?”
精致的眉眼,斜斜的一挑,安若溪半凝半睨的瞅向面前的男人,清脆的嗓音,似沾染着天边的溶溶月色般,牵扯出丝丝暧昧的湿意,鲜艳欲滴的唇,勾起款款媚笑,招惹着男人紧绷的欲、望。
寒眸一沉,淳于焉墨玉般漆黑的瞳孔里,刹那间掠过大片隐忍的浮光,透着迫人的妖邪和危险。
趁着他神思微恍的瞬间,安若溪一双纤足,蓦地踢向他的小腿骨,打算脱离他的魔爪之余,顺便报复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轻薄……只可惜,她计划的很好,但是最大的错误就在于高估了自己的魅力,同时又低估了男人的警觉性……她纤足还未来得及提起,男人却已是眸色一深,铁钳般的长臂,将她的腰身,狠狠揽在怀中,同时,强硬的身躯,毫不留情的揉上她香软的胸膛,直接将那柔弱无骨的娇躯压倒在地……动作流畅而熟练,一气呵成……安若溪甚至还没有反应过来,便已成被困之势。身子底下是柔软却带着刺挠的草地,身上却是男人紧紧压迫的如铁般坚硬的身躯,而她就像是被挤在中间的夹心饼干,惟有任人蹂躏的命运……最可悲的是,哪怕只是最细微的呼吸,都会惹来两个人更亲密的贴合……“你……”
安若溪只觉喉咙发涩,舌头打结,嗓音破碎,脑子里昏昏沉沉,懵懵懂懂,如同被人打翻了一锅浆糊般,完全找不到任何的思绪,可以组织成语言;一张小嘴,微微张翕,檀口里的小舌,下意识的轻舔着那干燥的唇瓣……落进淳于焉的眼里,本就是紧绷不已的下身,更加如同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沐凝汐……这是你勾、引本王的……”
男人压抑的粗重喘息,灼热的喷洒在安若溪透红如苹果的俏脸上,微带沙哑的嗓音,似带着泠泠恨意般,咬牙切齿的宣告与势在必得的占有……俯首,男人凉薄的大嘴,准确的撷取到那两片温软香甜的唇瓣,带着惩罚般的力度,吮吸蹂躏,灵活的大舌,更是顺势撬开了她不堪一击的贝齿,滑进那湿热馨香的檀口深处,如狂风扫落叶般,横冲直撞,翻江倒海,勾缠着那条试图逃离的小舌,将其狠狠卷在自己的大口之中,迫使她承受着他发狂般的索取……与此同时,男人微带粗粝的大掌,更是毫不犹豫的撕扯着女子身上那阻碍着他进一步攻城略地的恼人衣衫……说不清是痛,还是麻的触感,像电流一般,随着男人强势的大掌,火热的唇舌,漫延至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每一寸肌肤,所过之处,身上都仿佛被点了一簇一簇的小火苗,燃烧着安若溪仅剩的理智,急欲将她焚毁殆尽……“……说……说你要我……”
男人清润的嗓音,愈加的低沉与性感,那轻叹一般的语气,就如同情人之间的呢喃私语,缠绵悱恻,无限缱绻,诱哄着身下女子的妥协……一条又湿又滑的大舌,更是顺势在女子小巧的耳蜗里,轻轻****……安若溪几乎化成一滩水的身子,仍是不受控制的轻颤不已,就像是一尾频临缺氧窒息的鱼,不知还能支撑到几时……“不……”
破碎的嗓音,从女人娇嫩欲滴的唇瓣间,几不可闻的倾泻而出,那竭力维持着的一丝理智与清醒,马上就要被那高涨的情、欲,像喷涌而出的潮水一般,毫不留情的将她淹没……“……不要……不要在这里……幕天席地……会被人……撞见的……”
仅剩的一丁点希望,尽数凝在这细细碎碎的乞求里,一双澄澈透亮的眸子,早已氲满了层层叠叠的水汽,仿佛随时都会满溢出来,沾湿的睫毛,微微颤抖着,如同刚刚被雨水洗礼过的蝴蝶羽翼……那娇弱而无措的模样,足以激发男人心底最强烈的邪恶,只会加剧男人想要将她毫不留情的狠狠的摧毁的冲动……“……这才更刺激……不是吗?”
男人讳莫如深的寒眸里,点起一簇一簇的火苗,落在身下的女子眼中,带着将她焚烧殆尽的残戾与炙热……“……沐凝汐……你把本王的火……全都勾起来了……现在……你要负责把本王的这把火……给灭了为止……”
性感而邪魅的嗓音中,尚凝着一缕微不可察的阴狠,眸光一厉,男人强势的大掌,已在三两下之间,除去了彼此身上仅余的衣物,硬朗的身躯,毫不迟疑的向下一压……安若溪只觉自己的整幅身子,一时似被抛进了熊熊燃烧的熔炉里般火热,一时又仿佛跌落至千年不化的雪窖里般冰冷,脑海里大片大片掠过的思绪,一忽儿如强光照透荒芜的清醒,一忽儿又若陷入无边夜色般模糊……令人面红心跳的暧昧响声,与男人粗重的喘息,女子不能自抑的呻吟,交织在一起,在习习夜风中,在溶溶月色下,形成一缕奇异的频率……月华如水,倾泻了一地的缱绻缠绵,清新空气中,缓缓萦绕着丝丝奢糜暧昧的气息,仿佛至今未散……安若溪只觉一张老脸,仍是被浸在火炉里一样,烧的厉害,连习习凉风,都未能让她灼热的温度,有稍稍的清减,而身后男人滚烫的贴着她后背的坚硬胸膛,更让这股燥热,火上浇油,直似要将她的一颗心都就此融化一般。
这也就罢了,最让她不能容忍与面红心跳的是,此时此刻,双腿间传来的那一缕缕又酸又痛的酥麻之感……明明身下的马儿,已经走得极为缓慢了,但随着那轻微的颠簸,刚刚才经历过一场激烈而疯狂的“运动”的全身骨头,还是不能抑止的轻颤……而这一切,都要怪身后那只禽兽……一想到就在不久之前,他幕天席地之下,就将自己给“就地正法”、“吃干抹净”了……安若溪就恨不能将一颗脑袋,深深的埋进马背里……“……还不适吗?”
身后传来男人低沉浅淡的嗓音,似带着水漾的温柔,但那飘忽的一抹关切,在幽幽夜色下,听来却是如此的不真实,就像是他刻意营造的一场梦,天亮便会消逝的无影无踪;而那轻恍的话声,则渐渐被吹散在习习夜风中,还未来得及抓紧,已是虚幻……“你可以试试……”
安若溪几乎是咬着牙,切着齿一般,丢出这么一句话来的。
“淳于焉……但愿你下辈子投胎做女人……让你也尝尝被人强迫……做这种事的滋味……你就知道适不适了……”
恶毒的诅咒着身后那只禽兽,安若溪一张晶莹的俏脸上,懊恼的似能滴出血来。
身后的男人,似乎微微怔愣了一下,继而却是藏也藏不住的盈盈笑意,缓缓从凉薄的唇瓣间,春水一般倾泻而出,衬得一张俊朗飘逸的脸容,越发如同拨开缭绕云雾,洋洋洒落夜空的一缕清辉,流光熠熠,令人心悸。
低沉邪魅的轻笑声,似徐徐清风一样吹拂进安若溪的耳膜,心底,仿佛被无数只蚂蚁,哧溜溜的爬过,那些细小的触角,轻轻挠着她燥热的心房,又麻又痒的感觉,令人难耐。
男人凉薄的嗓音,却是愈加的性感,几乎是微不可闻的贴在安若溪敏感的耳畔,下流的字眼,伴随着他湿热的呼吸,一个一个的吐进她轻颤不已的鼓膜里,说的是:
“是吗?本王怎么觉得刚才的汐儿你……可是十分的热情如火呢……还有……从汐儿你的小嘴里溢出的那些娇吟……听起来可是既**、又动听……如果汐儿你这样还觉得不舒服……欲求不满……看来本王下次还要更加卖力一点才行……”
男人一边毫无节操的调戏着怀中的女子,同时一双粗粝灼热的大掌,更是直接伸进了那被他宽大的披风包裹住的玲珑娇躯,技巧高超的摩挲着她娇嫩的肌肤……安若溪只觉被他邪恶的掌心触碰的地方,像是燃了一簇火一样,温度骤升,烧的她面颊通红,身子滚烫,那股熟悉到几乎一点就着的情潮,从躁动难耐的心底,迅速的渗出来,几乎要将她毫不留情的淹没……安若溪为自己这般毫无出息的身子,深深的羞赧与懊恼。
贝齿狠狠咬住那又红又肿的唇瓣,抵挡着心底油然而生的股股情不自禁的欲念,破碎的嗓音,几乎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
“……淳于焉……你玩够了没有?”
男人凉薄的唇瓣,勾起一抹魅惑浅笑,灼热的喘息,紧贴住女子晶莹剔透的小小耳垂,性感的嗓音,呢喃一般窃窃私语,说的是:
“……没有……汐儿你敏感的身子……真是越来越让本王爱不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