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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颖震怒,脸色铁色的狠狠瞪着司徒嫣“你这是什么话?你以为我稀罕知道你这些丑事吗?实在是你的名声太过臭名昭彰,我一入王府就四处听来关于你的事情,如今你不但不知羞耻,还在这里如此羞辱与我,看我不去祖母、舅父那里揭发你这嘴脸不可。”
司徒嫣瞬间收起了笑意,瞬子内闪过一抹清冷“原来表姐一来王府就这么熟悉王府的人了,那不如表姐你来告知我,今日都是那些叼嘴的奴才给表姐说了这些话?本郡主倒是要去问一问,这些奴才平日里都是受谁的教唆,竟然胆敢搬弄主子的是非!”
对上司徒嫣那般绝冷的瞬子,兰颖不自觉的心颤一下,到嘴边的话硬是没敢在继续说下去,她自然是从母亲和冯姨娘那里得知的,这么嚼舌根的事情她又怎么能直说?
看出兰颖的心虚,司徒嫣冷笑道:“表姐和本郡主是亲戚关系,今日你当众说出如此污浊的话来,本郡主看在姑母的面子上姑且饶恕,不过表姐也切莫忘记了这京城贵族圈子里的规矩,我乃圣上册封的敏敏郡主,位居二品,不说表姐你一介白衣,即便是宫里二品级以下的妃嫔见到本郡主都要行下跪之礼,呵,说句难听的,就今日表姐这般口不遮拦的话,本郡主立刻奏书上呈圣上,污蔑嘲讽皇亲国戚这顶大罪表姐你担待的起吗?”
话落,兰颖身子像一团烂泥一般,毫无力气的靠在了桌子上,手中拿着的丝绢也飘落在地,眼神里带着一抹困惑和害怕的望着司徒嫣。
她万万不曾想到,眼前这个别人口中的废物竟然长着这么一张伶牙俐齿的嘴,且她刚才所说的都对,若司徒嫣真的将此话承斌圣上,侮辱皇亲国戚之罪别说她一介白衣了,只怕连父亲这顶乌纱帽都要被拿去不可。
郑思雅脸上一阵古怪,她本想怂恿兰颖给司徒嫣难看,却不想,司徒嫣竟然如此条理清晰的反驳回来。
竟然还搬出了圣上?京城世人谁不知圣上对东平老王爷的赏识?东平王病逝之后圣上还在皇陵册封了一块陵墓,这等的恩宠只怕百年难遇,若圣上得知东平王的遗孤在府中被这般嘲讽辱骂,定然会龙颜大怒不可。
“呵呵,姐姐别生气,表姐从小在郑阳长大,那里的风土人情和咱们汴梁不同,性子直爽惯了言语上有些失误,姐姐念及咱们都是姐妹的份上,就网开一面吧。”
司徒嫣对上郑思雅,心里暗骂,今日兰颖这般侮辱,定然是郑思雅和冯心婷在背后推波助澜,如今倒是隔岸观火扮起好人了,也罢,如今形式不是她太揪理不放的时候。
“既然二妹妹开口了,本郡主自然不会捉着此事不放,不过本郡主要提醒兰颖表姐一句,千门大户家最忌讳搬弄是非、乱嚼舌根之事,希望表姐你好自为之。先告辞了!”她微微颔首,不再看向凉亭内几人,转身朝自己的留香阁而去。
看着司徒嫣离去的背影,兰颖一阵后怕,心里暗自庆幸,还好司徒嫣没有紧抓着这件事情不放,她险些就忘记这废物还顶着一个二品郡主的头衔,若真因此得罪了皇族,那她可真是得不偿失了。
等司徒嫣的身影彻底消失后,兰颖不悦的撇了郑思雅一眼“这就是你口中张狂无脑的废物?我看她把你当废物耍还差不多!”
冷哼一声,兰颖站起身气愤的带着丫鬟离去,郑思雅虽然气恼,可如今父亲对这两位姑母很是亲近,她若和兰颖有什么隔阂,必然在祖母和父亲那里讨不得好。
“思雅姐姐莫生气,兰颖姐姐从小在郑阳长大,那里的风土人情和咱们汴梁不同,性子直爽惯了言语上有些失误,姐姐念及咱们都是姐妹的份上切莫和她一般见识。”秋瑾轻笑一声安慰道,可听到郑思雅的耳朵里却格外难听,随即回想起来,刚才她不是还拿这句话搪塞过司徒嫣吗?
眼神带着怀疑的朝这位最小的妹妹看去,见到她那一抹极其纯净的笑意,不知为何,她心里竟然升起了一股说不上来的沉闷感,怕被秋瑾发现自己的情绪变化,郑思雅急忙迎着笑解释道:“秋娘多虑了,我自然不会生表姐的气。”
“如此秋娘就放心了,咱们姐妹今后在王府要好生关照,呵呵,今后说不准思雅姐姐能嫁个如意郎君,秋娘和兰颖姐姐都要托你的福气呢。”
郑思雅只是勉强笑了笑,心里暗道,这小丫头绝对不是表面上看来的这么单纯无知,也不知这丫头会站在哪一方。
想起司徒嫣刚才那一席对话,郑思雅不免愁绪满怀,那个废物何时变了性子的?不但将从前的暴脾气收敛,还能说出如此有理有据,让人无法抗拒的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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