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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仪珊看着顾容吏远的身影,只觉得心底一阵哀伤,她收敛心神,说道:”阁下既不愿说,那我们告辞,还望今后不要跟踪了,免得徒增无谓伤亡。”
顾容吏远骤然被打断思绪,想都没想,脱口而出,”你手腕上的红线是哪儿来的?”
司徒仪珊脚步一顿,整个人也僵在当场,她低垂着头,右手不自觉地抚摸着左手腕上的红线,淡淡道:”此事,与阁下有什么关系?”
顾容吏远的右手扣进了树干之中,沉声道:”关乎在下生死!”
司徒仪珊闻言,抬头看着顾容吏远,这个时候,她自然已经知道树上的人是谁,更也猜到了那边的三个人是谁,心中百味陈杂,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冬玉灵的脸,又莫名浮现在她的心底,司徒仪珊知道,自己始终过不了自己这一关,哪怕明明知道顾容吏远和冬玉灵什么也没有发生。
“这根红绳,是救过我命的一个姑娘赠予的。”司徒仪珊声音平淡无奇。
顾容吏远心头一跳,急急问道:”那姑娘呢?”
司徒仪珊低垂着头,半晌,抬头道:”死了!”
顾容吏远一怔,整个人顿时从树上跌落下来,险险的落在了司徒仪珊不远处,这一次,司徒仪珊清楚的看到了顾容吏远脸上那种痛楚,宛若被人一刀刀凌迟了他的心。
“死了?”顾容吏远声音沙哑,”怎么死的?”
司徒仪珊淡淡道:”在里埃国香山温泉后面的峡谷里。”
“你胡说!”顾容吏远骤然暴起,愤怒的指着司徒仪珊,随即声音又温柔了下来,”仪珊,你不肯认我吗?你为什么不肯认我?你知道我等了你多久,找了你多久吗?”
司徒仪珊一怔,看着顾容吏远明显有些模糊的视线,知道他的思绪已经沉溺在自己的伤痛和世界里,淡淡转身道:”死了就是死了,何必骗你。”
司徒仪珊走到炎杉跟前,任由炎杉将自己带了回去,风雨雷电四人也跟随其后。
“你又何必?”炎杉淡淡开口。
司徒仪珊捂着胸口,苍白着脸道:”司徒仪珊,确实已经死了,如今,我是绿袖夫人。”
炎杉摇了摇头,”不过一个名义上的妻子,又何必如此耿耿于怀,当真惦记,还在乎这些虚名?”
司徒仪珊苦笑了一下,”他如今是皇帝,难道真的纳了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当摆设吗?他肯,里埃国也是不肯的。就算他真的肯了,他和我,岂非都要背上昏君和红颜祸水的千古骂名?”
“仪珊,你不觉得你太贪心了吗?”炎杉有些无奈的开口。
司徒仪珊抬头恨了炎杉一眼,却忽然泄了气一般道:”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江山,美人,或许,我真的是贪心的,从他成为里埃国皇帝的那一天,我的期望便成为了奢求。”
司徒仪珊落寞的情绪,感染了炎杉,他也再说不出话来。跟着司徒仪珊久了,炎杉渐渐也觉得,真正情到浓时,只想将自己百分之百的奉献给对方,心里哪里还放得下别的人?
他低头凝着司徒仪珊,深深叹了口气。
“让他以为我死了也好,从此断了念头,好好和冬玉灵过日子吧。”司徒仪珊说着,眼泪啪啪的落了下来。
炎杉深深叹了口气,两个真心相爱的人,一个执着于找人,一个却固执的不肯见。这一场猫和老鼠的游戏,也不知道要到几时才会完结。
晨曦初露,漆黑走到顾容吏远身边,恭敬的说道:”主上,该到上朝的时间了。”
顾容吏远虚弱的说道:”我没心情。”
漆黑看着顾容吏远,只见他脸色苍白,一双眼睛也失了往日的神色,就像是没有灵魂的躯壳,安然的坐在屋顶之上。
“主上,绿袖夫人狡黠无比,她说的话,未必可信。”漆黑一语惊醒梦中人,顾容吏远抬头看着他,眼神渐渐有了焦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