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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我呢?你把我当作什么?”祁越阳缓缓靠近她,将额头抵着她的额头,能感觉她的僵硬,却是没有立刻退开,他一向行事果断,外人都说他冷酷无情,唯独在碰上眼前这个女子的时候,他一个硬汉也只能化作绕指柔了。
“我……”感觉到额头上对方传来的温度,容云初心乱如麻,卷翘如同蝶翼的睫毛微微颤着,低垂着的眼帘和轻轻咬住的红唇,昭示着她的紧张和踌躇。
“初儿,我喜爱你,我想娶你为妃。”祁越阳不给她逃避的机会,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如同要将她蛊惑住一般,轻声呢喃道,“初儿,这次回去京城之后,嫁给我吧,好吗?”
‘轰’的一下,容云初的脸上烧的通红,这是在求婚吗?如此冷酷的晋南王,此时此刻小心翼翼的向她求婚,她的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动着,曾经被自己掩藏起来的似有似无的感情又开始冒出了嫩芽……
这应该不算是祁越阳第一次向她求婚了,却是第一次这么慎重其事,他眸底的柔光,当真是让人看的心底软乎乎的。
还记得当初他几乎是威逼着她嫁给他,甚至请旨赐婚,只是那时候容云初并没有感觉他有多么喜爱她,直到他现在亲自说出口……
容云初闭上眼睛,不愿意去看他眼底的柔光,寂静的夜晚,只能听见她那小鹿乱撞的心跳声。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你。”半晌,容云初才晕乎乎的开口,只觉得自己的声音也沙哑了几分。
“就如今而言,容家灭门,名誉扫地,我现在也就是个罪臣之女,你是皇上的嫡亲弟弟,怎么都无法娶我,莫不成是想要金屋藏娇?”那一句娶她为妃,岂是那么容易达成的,从现代到古代这么多年,很多名门缛节,她早已看透了,所以,她倒是宁愿将容家的担子处理好后,去肆意江湖,而不是关门做个讨婆婆喜欢,丈夫疼爱却失了自己性子的女人。
“初儿,只要你心里有我,不用管我们之间的身份,剩下的一切,都有我来解决。”祁越阳冷峻的脸上如同寒冬的初雪融化,露出最真实的一面,让容云初说不出拒绝的话,只得垂下眼帘,努力的平稳住自己急促的呼吸。
“我们还是先离开这里吧,这个地方已经不便久留。”祁越阳扫了眼不远处尸块鲜血遍地的地方,眼中冷光一闪而逝,先不说后头是否还会有人马追来,光是这鲜血四溢的地方,也容易引来野兽,的确是很不安全。
容云初点了点头,少了那丝亲昵,空气中难闻的味道又传来了,惹得她不悦的皱了皱眉,扶起祁越阳,在附近找到了几匹遗留下来的马儿,挑了两匹便策马离去了。
而在他们离开过后没多久,便又有一队黑衣人出现在了那里,他们看了四周恶心的景象,便知道这些人行动失败了。
“去快马加鞭通知娘娘,晋南王已经回来了。”为首的人挥了挥手道,便策马带着人紧追而上,而分出的另一小队人马则朝着另一侧的官道离开率先回去京城传达消息。
策马连夜跑了一路,这才找了个靠近溪流的地方给祁越阳清理了伤口,好在祁越阳确实强悍,伤口并不算严重,简单的撒了一层莫念给她的金创药,便给他包扎好了伤口。
靠着树干小憩了一会,再睁开眼的时候,天际已经露出淡淡的白色,快要天明了。
容云初侧头一望,却没有看见祁越阳的踪影,当下睡意全无的站起身来,发现不远处马儿还在吃草,这才松口气,摸了摸鼻子,脑子里想了想,或许是憋急了放水去了。
容云初伸了个懒腰,觉得有些腰酸背痛,身上也充斥着一股难闻的臭味,便走到溪流旁边,拿出帕子沾了点水,将脸上的尘土擦了擦。
看着水中倒影,脸上跟只小花猫似的,忍不住轻笑了一声,也不知道祁越阳当初是怎么亲的下去的,想想却又觉得有那么一丝甜蜜,或许先来谈一场恋爱也可以,反正谈恋爱不代表就必须嫁给他嘛。
这么一想,容云初又觉得心情好了一些,将脸上的尘土擦拭干净后,有些犹豫的看了眼四周,和眼前干净极了的溪水。
咬了咬红唇,容云初嘴里嘟囔道,“反正他人现在不在,简单的洗一会应该没事。”
这么劝慰着自己,容云初便不再犹豫的将外袍先脱了下来,上面还沾着点那些黑衣人的血迹,惹得容云初颇为厌恶的皱了皱眉,将那外袍直接扔掉了,好在还带着一身换洗衣物,一会换了便是。
脱的只剩下里衣,容云初也不敢在露天的环境下赤果果的下水,便穿着里衣走到溪流中,那凉凉的水包围着她,在这有些沉闷的夏日里并不难受。
容云初就想快点洗个战斗澡,便沉入水中,搓着自己觉得有些脏兮兮的皮肤,又将墨黑的长发洗了洗。
就在这时,身后的流水似乎有什么动静,容云初僵硬在原地,眼中闪过一丝冷光,一只手悄悄的垂着沉入水中,待身后那人破水而出,一把抓住她的时候,她也迅速的侧过身,直接掐住对方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