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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人给尚书大人入殓好,听着身后传来的阵阵啼哭声,空中也飘来一朵朵乌云,刮起一阵阵凉风,给这炎热的夏日带来了几丝凉意。
御书房内,祁越阳正在批阅着奏折,多日以来的奏折已经堆了满满的一桌子,外头突然下起了暴雨,雨‘哗啦哗啦’的下着,容云初站在窗前,眼看着天色已经渐黑了,这个时候可怎么回去哦。
“今夜就在宫里休息吧。”不知何时,祁越阳已经走到了容云初的身后,他一手撑着窗边,将容云初围拢在怀中,鼻尖轻轻的嗅着容云初发上的香气,总觉得多日以来抑郁的心情变得好一些了。
“姐姐还等着我回去呢。”容云初不满的抱怨了一句。
“我已经让人捎信过去了,你今夜便安心的在这陪着我。”祁越阳的声音凉凉的,带着一丝恳求,让容云初心软不已。
“这几日总觉得睡不好,每次看见皇兄,他那僵硬的身体都让我觉得害怕。”祁越阳伸出手,搂住容云初柔软的身体,感受到怀里的温香软玉,那暖暖的温度,让祁越阳惬意的眯着眸子。
“他会没事的,我还希望他能告诉我国公府的事情呢。”容云初有些犹豫的覆上那双搂着她的大手,立刻被他得寸进尺的将小手也握在手心里。
“当初那件事情,我一直没找机会告诉你,那个刺杀你的人绝对不是我们的人。”祁越阳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那天也如同今日这般,下着雨,只要一想起那雨水中混杂着的鲜血,就让他觉得自己的血仿佛也一下子冷了下来。
容云初一愣,立刻知道祁越阳说的是什么事情了,她眼中掠过一抹幽光,淡淡的道,“我知道不是你们的人,那种情况下,肯定是有人故意为之的。”
“你知道?”祁越阳挑了挑眉,回味起了这句话的意思。
容云初头皮一麻,抿了抿红唇,恍然想到自己说出这句话的意思来,不由得闭了闭眼睛,有种不太妙的滋味。
祁越阳将容云初的身体转过来,那双乌黑深邃的眼睛牢牢地看着她,看见她紧闭着眼睛,一脸想要装无辜的样子,心中有些愤然的心情一下子散了去,剩下的只是无奈和好笑。
“好啊,当时我还以为是伤到你了,没想到你早就清楚了,竟是还狠狠的逃离我身边?嗯?”那一个‘嗯’字,颇有点危险的意味,让她寒毛都快竖起来了。
“怎么没受伤?我当时伤的很重好吗?是念念好不容易才治好我的,到现在为止,我身上还残留着淡淡的疤痕呢。”虽然莫念给她配置了去疤痕的药,但多少还是能看到那粉色的疤痕的。
“让我看看你的伤。”祁越阳紧绷着俊美的脸,眼底深处有着心疼和愧疚。
祁越阳认真的揭开了那兜衣的一角,凭着自己的记忆,果然看见了那处淡粉色的疤痕,很淡了,不细看几乎看看不见了,却依旧让祁越阳心疼不已。
他还能记起当初那伤口鲜血直流的样子,那一剑该是刺的有多深,让他恨不得将那死去的刺客再挖出来鞭挞个几百遍才觉得甘心。
“哎呦,我现在没事了啦。”容云初羞红了一张脸,瞪了眼祁越阳,赶紧将他的手移开,急忙收拢起衣服。
祁越阳直接将容云初紧紧地搂在怀中,火热的眼神望着容云初美丽的脸庞,在烛光下,那张面容美的让人心醉,那卷翘的睫毛微微颤抖着,似乎带着点不安,红润的樱桃小口近在咫尺,等待着他的采撷。
‘咚咚咚’房门被人敲响,打乱了房间内的一片火热,烛光发出‘次拉兹拉’的声音,将那对交颈的小鸳鸯唤回了心神。
“有人来了……”容云初娇嗔的锤了锤祁越阳的肩膀,声音娇软无力。
那一双水眸更添了几分水色,赛雪的容颜上染着细腻的粉色,平添了几分魅惑,让祁越阳看的心里燃起火焰,却又不得不停下。
“谁?”祁越阳只恨外头的人竟然这么不识趣的来打扰他们,咬着牙冷声问道。
外头的人似乎也被祁越阳的怨气给吓了一跳,半晌才吱吱唔唔的道,“王爷,是公孙大人和世子爷他们前来了。”
祁越阳冷哼一声,有些不满,却也没有说什么,替容云初将衣服重新整理一番,这才道,“好了,让他们进来吧。”
公孙寅和安世远一开始还不明白怎么回事呢,一进门就看见祁越阳那阴郁不满的眼神,以及冷硬的嘴脸,和容云初那红晕尚未褪去的面容,双眸绽放的水光,立刻恍然大悟,原来是坏了王爷的好事呢。
安世远不由得扬起一抹苦涩的笑容,随即凉凉的道,“我们是不是该先出去一趟再回来呢?”
容云初一听,立刻朝着祁越阳瞪了一眼,挑了个离祁越阳远远的地方坐着,鼓着腮帮子,一副‘我生气了,别来惹我的’娇俏摸样。
祁越阳摸了摸鼻子,这不是气氛太好,他又着实想她么……唉。
他将怨气投向公孙寅和安世远,冷冷的问,“不用了,你们赶紧说吧,是怎么回事?”
“唔,是这样的,刚才属下和老御医去了其他两位大人的宅邸,都在同一个地方发现了银针的踪迹,也就是说,几位大人的死因相同,都是因为那根银针。”公孙寅将刚才和老御医调查到的结果如实禀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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