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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小九好想姐姐……”软软糯糯的声音听的人心里都发软了。
“乖,姐姐在这呢,小九最乖了。”容云初摸了摸怀里的小脑袋,温柔的笑着,那母性的微笑,为她踱上了一层光晕,让人看的醉人。
祁越城等人心中‘咯噔’一声,暗叫一声不好,立刻让人暗中将前面的路给围住,防止容云初带着孩子跑过去,说到底,他们都是容家人不是吗?
那头,容威海和刘婉儿同时松了口气,容威海僵硬的笑了笑,他看着容云初道,“云初,快带着你弟弟过来,那里太危险了,过来,让我保护好你们姐弟。”
容云初嘴角的笑容渐渐隐去,她动了动,周围的侍卫都草木皆兵的将手放在刀剑之上,只待随时听候命令。
她云淡风轻的走到司徒崖的身边,然后将怀里的小九递给司徒崖,小九明显不想与许久未见的姐姐分开,白嫩的小脸上鼓起了腮帮子,抱着容云初就是不肯松开。
“小九乖,姐姐要办事,让这个哥哥保护好你,小九不是最听姐姐的话吗?”容云初拍了拍他的小脑袋,水眸中漾着他熟悉的笑意。
小九可爱的歪了歪脑袋,清澈又纯真的眼睛望着容云初,半晌才乖乖的窝进司徒崖有些僵硬的怀中,又朝着容云初伸出小手来,软软道,“姐姐要和我拉勾勾,小九不想见不到姐姐。”小家伙已经很久没看见容云初了,唯恐容云初又不见了。
容云初立刻笑着同样伸出小拇指勾住小九的小小拇指,“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变了的呀,就是小狗。”
看着如此温情的场面,刘婉儿眼中又是泪意点点,她对容云初真是又妒又羡,嫉妒容云初能够如此接近自己的儿子,得到他的依恋,而她这个做母亲的,却连见他一面都难的不得了,她心里怎能不恨。
司徒崖僵硬着身体,他一向嬉皮笑脸的,却还是第一次接触那么小的孩子,抱在怀里还能闻到小九身上的奶香味,好吧,他已经彻底沦为保镖了。
祁越阳一直望着容云初,眼中划过几缕忧虑,看向容威海的眼神冰冷极了。
小九得到姐姐这样的保证,这才心满意足,瞪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眼神一直注视着容云初,唯独看着她的时候,眼底才有满满的信任。
容云初转过身来的时候,脸上已经面无表情了,她看向容威海,冷冷的勾起嘴角,“我现在只想问你一件事情,既然你没有事,那么容家的灭门到底是谁做的?”
容威海看着容云初的眼神闪了闪,他抿了抿唇道,“云初,你先带着弟弟过来,这些事情我都会一一告诉你的,你难道忘记你是谁的女儿了吗?难道没看见刚才那个狗皇帝怎么对你弟弟的?他是要杀了你们的。”
容云初不为所动,“我现在就要知道答案,小九我会保护好,不劳你费心。”
没有想象中的父女团聚的场景,至少其他人也没想到这对父女的相处模式会是如此,却也暗中松了口气,至少不是个助纣为虐的。
容威海有些气,他早就知道这个女儿已经不是自己能够掌控的了的,却不知道竟然如此有性格。
“你……你当真是要气死为父吗?我是你爹,有什么话不能过来说的?”
“爹?装病那么久,这国公府上上下下都是谁打理的?当年我被和柔推进冰潭之中,又有谁替我讨回公道了?我住在外公府上那么久,又是谁对我不闻不问的,你这父亲当的倒是心安理得,就连小九也是我一手拉扯大的。”容云初冷哼一声,她本来就是半路来的,与容威海没什么父女情意,更妄论容威海也一点不像是个好父亲。
这话听的人一阵唏嘘,难怪和柔郡主与她一向这么不对盘,而容威海这个父亲的确是当的一点都不称职啊。
容威海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半晌,有些无奈道,“为父也是逼不得已,况且,你的那几个妹妹,她们都并没有事情不是吗?”容威海知道瞒不过容云初,便只能老实道。
容云初眼中有着嘲讽,“你怎么能如此轻松的说出这番话来?难道其他人的性命就不值钱了吗?难怪啊……难怪孙姨娘会疯掉,因为她肯定是看到了你的真面目,才会被吓得疯掉的。”
她恍然大悟,原来孙姨娘当时口中的那个人就是容威海,他肯定是知道孙姨娘还存活下来了,暗中一直在盯着孙姨娘,想要藉机除掉她,只是孙姨娘被祁越阳保护在王府内,他得不到手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