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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挽阳看的一时有些怔愣。直到那一白一篮两道身影彻底的消失在眼前,她才回过神来。打开那蓝衣少年留下的瓷瓶凑到鼻尖一闻,是上好的刀伤药。
林挽阳不禁皱起眉头:这样好的刀伤药,可不是一般的江湖中人用得起的。这个救了自己一命的男子,究竟是什么身份?还有那个坐在轮椅上的白衣人,又是谁?
林挽阳是走回去的。因为不知道别院里面具体是什么情况,她没有走院门,而是从一处矮墙上跳过去,偷偷潜回自己的房间。
看这院中静悄悄的,似乎什么事都都没有发生一样。可是越是平静的场面,林挽阳心底就越发慌。在她离开的这段时间里,肯定是发生了什么。
香寒进去林挽阳的房间,一抬眼看到发丝凌乱、衣衫不整的林挽阳,愕然的叫出声来:“姑娘你怎么在这里?!”
林挽阳挑眉:不该在这里?那应该在哪里?
香寒注意到林挽阳颈间的伤痕,差点又尖叫出声。
林挽阳尽量让自己很平静,一手拉着香寒一手捂住她的嘴,道:“不要叫。告诉我,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香寒努力让自己用平静的语气说话:“昨夜,奴婢以为……皇上和娘娘一起宿在……后面的房间里面。”
很简单的一句话,却包含了太多的信息。
林挽阳顿了一顿,说出一句很重要的话来:“昨晚陪着皇上的人是……”
香寒忍不住身体发抖,连声音都是颤颤的:“奴婢查过了,跟着出来的所有人都在,除了……失踪的玉嫣然。”
她隐隐也猜到了一些,身体忍不住瘫软在地面上。或许,还有转机的吧。或许,不是她……林挽阳摇头:不是亲眼看到,她绝不相信。
可是皇上为何没有生气呢?
林挽阳骤然抬起头来:“昨晚袭月去给皇上送羹汤了?”
香寒的脑中“哄”的炸开:“奴婢昨晚深夜见过袭月,她在那个房间的外面守着,就是她告诉奴婢皇上和姑娘在里面!”
林挽阳点了点头,声音异常的平静,淡淡的吩咐道:“我要沐浴,你去准备一下。不必惊动别人。”
重重帐幔之后,最先醒来的人是玉嫣然。
身上的酸痛让她忍不住“唔”了一声。想到昨夜的事情……白皙的小脸不禁染上红晕。她怎么做了那样羞人的一个梦?
等到睁开眼睛看到眼前的那张朝思暮想日夜想念的脸,玉嫣然整个人都愣住。这个人……这个人真的就在自己的眼前么?
自己不是在做梦?不是因为日子太难过而欺骗自己做的一场美梦?
玉嫣然颤抖的伸出手指,如果这是在梦中,如果能够在梦中触碰到他,那也是好的。四年的等待,苦苦的祈求,终于还是让她再次见到了他。
如此,便是一生老死宫中,她也心甘情愿了。
“皇上,你知不知道,嫣然终于,能够再见你一面了。”泪水从眼中滴落,滴落在展承天的脸上。然后,展承天就醒了。
看到眼前的那张脸,展承天用力的眨了眨眼睛。朦胧中看到的第一眼,的确是林挽阳的模样,可是再细看……
展承天一下子坐起来,看着自己赤,裸的身体,一手掀开锦被,锦被之下的玉嫣然也是赤,裸的,而且她的身上……
“你是谁?”那样冰冷狠厉的声音吓得玉嫣然身体一抖。她震惊的看着展承天,两只白生生的胳膊尽力的遮挡住自己身前的春光。有些羞涩,有些委屈:“皇上……”
展承天此刻脑子里面想的却全是林挽阳:挽儿呢?昨晚的人不应该是挽儿么?为什么变成了一个他从来没有见过的女人?挽儿现在在哪里?
“胡国伦!”展承天从地上抓起衣服披在身上,连靴子也未穿,大步走出去。
玉嫣然怔怔的抱着锦被缩在角落里: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胡国伦不明所以跑过来,见展承天衣衫不整双脚赤,裸,很是惊讶。“皇上您这是……”
展承天一抓住胡国伦的衣襟:“挽儿在哪里?!”
胡国伦不明所以。就在这时,一个女子的声音传来:“皇上,一大早找臣妾有什么事吗?”林挽阳搀着香寒的手走来,依旧是一身简单的红衣,穿在她身上异常的好看。
展承天松了口气。可是想到昨晚的事情……“你昨天晚上在哪里?”
林挽阳没有说话,只是眼睛穿过展承天看向他身后。展承天回头,胡国伦和香寒的视线也看过去。
靠着那雕花的木门,玉嫣然紧紧的裹着衣服站在那里。长发如瀑般铺散,双脚和展承天一般赤,裸。无论她怎么遮掩,也给掩盖不住身上的吻痕。
玉嫣然。
林挽阳的瞳孔不禁缩了一缩。是她。为什么是她?如果昨晚必须要有那么一个女人,可以是全天下任何的女人都不能是她!
展承天慌张的想要解释,林挽阳已经笑着开了口:“皇上可还满意?”
展承天的脸瞬间苍白,胡国伦和香寒也齐齐看向林挽阳,不明白她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