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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先前的动作,包扎好的伤口渐渐撕裂开来,血液很快透过洁白的中单渗透出来。林挽阳也支撑不住,晕倒在锦润公子的身上。
那心口的血液渐渐的渗透出来,与锦润公子嘴角残留的鲜血相触,然后,缓缓的,慢慢的,融合在一起。再也分不清楚,那究竟是谁的血。
虽然被锦润公子命令出去,但是夏杭知道锦润公子的身体不好,所以隔一段时间便会悄悄的查看一下屋内的情况。
当他看到床榻上那两个一起失去意识的人的时候,脑子“嗡”的一下就响了。而当他看到林挽阳正压在锦润公子的身上的时候,怒气横生。大步走上前去,一把手将林挽阳拨开,另一只手去探锦润公子的脉搏。
“会照顾自己?鬼才相信你!”掌心对掌心,源源不断的内力输入锦润公子的体内。
见到锦润公子怔了眼睛,夏杭才收回手掌,冷笑道:“两天一小死,三天一大死,你以为自己是九尾狐有九条命么?就算你有九条命,像你这样的死法,没几天就可以去阎王那里报道了。”
锦润公子如先前一般,对夏杭的嘲讽不予理会。看一眼被夏杭拨到架子床角落里面的林挽阳,伸手去搬她的身子。
夏杭不情愿的撇了撇嘴,抢先将林挽阳的身体放好。
锦润公子默不作声的拨开林挽阳的衣襟,看到伤口只是撕裂了一点,才稍微的放下心。吩咐香寒为林挽阳换药。
再为林挽阳探了脉,锦润公子疲倦的闭了眼睛。吩咐香寒好好侍候林挽阳。然后对夏杭道,“带我回去,不要惊扰其他人。”
夏杭明白,锦润公子口中的其他人,指的是圣荣长公主,展千含。
刚刚时候锦润公子喝药躺下,夏杭退出门外,却见展千含正立于廊下,眼睛茫然的盯着对面的金黄琉璃瓦,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夏杭悄无声息的跃上了屋顶,随便找了一个姿势抱着长剑躺下。展千含在廊下立了半晌,沉吟着推了门进去。
转过屏风,掀开床帐。躺在床上的那张脸那样的苍白,嘴角还残留着黑乎乎的汤药。展千含无奈的叹息,掏出帕子轻轻的为他拭去。
“师兄,你觉得你自己已经长大了,可是有些事情,分明还是很孩子气。你知道要救人,怎么就没有记着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呢?”
展千含的声音很轻,进入睡眠的锦润公子没有将半个字听入耳朵。却是一个字不落的全都进了屋顶上夏杭的耳朵里。
夏杭愤恨的撇嘴:最让公子担心的是展千含你自己吧。
不过……夏杭皱起眉头。虽然公子一向是菩萨心肠,可是这样不要命的去救那个女人,实在是……有些反常了啊。难道只是因为担心长公主和皇上之间会因此而出现不可调和的矛盾?
这样一想倒也是通透了。如果展千含和展承天之间出了严重的芥蒂,展家的江山就没有这般的稳当了。
林挽阳睁眼醒来,看到的不是展承天,不是香寒,也不是锦润公子,而是……宇文流光。
林挽阳眨了眨眼睛,最后确定在她面前的这张脸就是宇文流光,笑着弯起了嘴角:“我这是死了还是活着?皇后娘娘怎么来了?来为我送行?”
虽然是调笑的语气,只是她的声音实在是太过虚弱,这般说出来就变了味儿。
林挽阳打量了一下周围,没有看到香寒,也没有看到桃夭殿的其他人。倒是那些不应该出现的,一个不落的都到齐了。
佟顺仪、赵顺容,其他的一些妃嫔,还有玉嫣然。还有……林挽阳有些惊讶,宇文流光怎么把她四岁的女儿也带来了?
羌国皇帝展承天,原本宫中的妃嫔就不多,子嗣自然也就少。后来林挽阳入宫四年专宠,宫中便再也没有谁生过孩子。只有原本一位不受宠的小皇子,还有就是皇后宇文流光膝下的一位小公主:听蓝公主。
宇文流光用帕子拭了拭嘴角,道:“皇上在忙前朝的事情,没有时间管妹妹,就让本宫带着众姐妹来照顾妹妹。”
林挽阳没有搭理她,自己闭上眼睛,回想在昏迷之中出现的一切的情况。一直以来,她的自制力都是很好的,只是后来,在赫连辰擅闯桃夭殿的时候,在那之后,香寒说过,她曾经在睡梦中喊过一个人的名字。不知道这次……
似乎,有人告诉她赫连辰要死了……
似乎,有人在问他,初林是谁……
林挽阳猛地睁开眼睛,那眼睛里面的寒光吓得宇文流光不禁颤了一颤。林挽阳此时却是在想:那个问她话的人,究竟是谁。如果是香寒,香寒不会这么做。如果是展承天……
林挽阳心中满是懊恼,如果因为这件事情而坏了整个计划,那实在是……还有就是,林挽阳歪着头问:“锦润公子怎么样了?”
没有人回答,而想要回答的香寒却是被那些有名分的主子们挡在外面。香寒也顾不得许多,直接从那些人中挤了出来,跪在林挽阳身前,喜极而泣:“娘娘!娘娘终于是醒了。”
一把抹掉脸上的泪水,香寒道:“娘娘放心,锦润公子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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