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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丫头,沈月华笑着摇摇头,解释道:“一个穷困潦倒的乞丐,怎么会恰恰好有一两银子?即使他运气好,白白捡了钱,对于乞丐来说,填饱肚子才是关键,会来销金窟吗?一两银子在妓院能做什么?”
绿衣恍然大悟:“奴婢懂了,这乞丐是故意的!”
沈月华的视线越过雕花窗,望向小花园的盛景,唇瓣轻启,悠悠然地道:“有人知道我对沈星零的处罚,钻了空子。”她的思绪回到昨日在“晓眠坊”,仔细捋了一遍情形,唇角渐渐弯起:“是他。”
那名青衫男子,究竟是何方神圣?
绿衣有些跟不上沈月华的思路,皱着眉想了会儿,撇嘴道:“那个坏女人也太好命了!万一她再也不出现可怎么办呀?”
不会的,沈星零的价值在于攻击沈府,要发挥她的剩余价值,就一定会与沈月华所有接触。早晚罢了!沈月华幽深的眸光渐渐冷了下来,那里面有仇恨缠绕,丝丝戾气冒出……
也不知过了多久,沈星零慢慢从沉睡中苏醒。
她觉得阳光颇为刺目,眯眼,模糊地在窗前看到一个男子的轮廓。乞丐!她脑中的弦一下子绷紧,忙掀开被子,看到衣衫完好无损时松了口气。幸好没有被那么丑陋恶心的人糟蹋。
男子转过身,俊美却略显阴鸷的脸出现在沈星零眼前。
她紧张地吞了吞口水,软着嗓子问:“您是我的救命恩人吗?”
“沈月华的妹妹?”
这声音饱含居高临下的不屑,有万钧之势,让沈星零暗暗吃惊也偷偷窃喜:看来是遇到贵人了,真是天不亡我!她娇滴滴地点头,眼泪扑簌簌地就落了下来,娇媚地瞥了他一眼,梨花带雨地哭道:“大姐姐这样对零儿,零儿……”
那就够了。
男子走到沈星零面前,猝不及防地就把锦被扯了开去。
沈星零不妨他这么简单粗暴,连连后退,缩到床角,抖着嗓子叫:“公子,公子……”
“嘁!”男子嗤笑一声,扑了上去,“刺啦”一声撕开她的衣裙,“摆明了勾引,还装贞洁烈女吗?引得本王小腹火热,也算有些能耐!”
本王?
居然钓上一个王爷吗?沈星零虽然外表装得害怕紧张,但心里却乐开了花。这下有击败沈月华的筹码了!可得使上浑身解数才是!
红鸾被,翻了一重又一重。
烛光摇摇曳曳,透过窗纱,朦朦胧胧地映到走廊。灯笼发出昏黄的光,提灯笼的紫衣侍女侍立在一旁,华服女子面无表情:“青楼带回来的?”
“回王妃,是的。”
又是个狐媚子,真是滔滔不绝呢。华服女子挥手,让另一名托着托盘的侍女退下:“王爷今儿是不会用夜宵了。”
那侍女有些不忿:“这可是娘娘亲自做的!”
华服女子转过身,淡淡地微笑:“我们用吧。”
王妃娘娘这般没有架子,这般善良的一个人,怎么就摊上这么个色心连绵不绝的王爷呢!两名侍女都愤愤不平,她们是从王妃娘家跟过来的,自幼和王妃主仆情深,这才更是打心底里厌恶不着调的王爷。
但王妃却几年如一日的安静帮他料理王府。
即使后院小妾数不胜数,也没见这位慈眉善目的王妃娘娘不满过,谁都不知道她究竟在想些什么,那张平静之极的面孔下,真的就没有涟漪波澜?
就在这时,门“吱呀”的一声开了,男子走出来,看到华服女子时一愣:“王妃在?”
王妃福了福身子,亲自把燕窝粥端到男子跟前,浅笑:“王爷累了吗?妾身特地送来给您补补身子。”
男子揽过王妃,笑道:“本王能得你这样一个善解人意的王妃,真是三生有幸。”
王妃腼腆地垂下头,嘴角弯起的弧度越来越大,没人能读懂她此刻是喜是忧,是乐是怒,还有原本就没有一丝情绪起伏。
次日,“晓眠坊”里的人用大笔的银子摆平了这件事,行凶的是乞丐,被害的是妓女,要不是惊扰了几位贵公子,怕是京府尹都懒得管。但春姨还是让龟公把这事儿一五一十的地禀告给主子。
“现下那卖身契也无用了。”绿衣撇嘴,“对了小姐,方才温府那边儿来了拜帖,说是午后要来看您呢。”
拜帖?
这倒是奇了,温颜那丫头只会大摇大摆地进来,哪儿会下什么帖子。估计除了她还有其他人。沈月华静静地品着茶,若真如她所料,大概温隆昨日是十分头疼,她这堪称军魂的将军表哥,总算也该在女子身上开了窍。
但午后过了许久,温府的马车却始终没有在沈府门前出现。
沈月华心里有些惴惴不安,派绿衣去府门前看了好几次,全部徒劳无功。现下沈天赐还在衙上,不如她去温府看看吧。
打定了主意,沈月华刚刚换上外出的衣衫,琴妙突然出现。
她急匆匆地道:“沈小姐,大陈的太子触怒圣颜,现下温阁老和几个温大人都被宣进了皇宫。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过殿下让您宽心,不论如何他都会保温府无恙的。”
大陈太子宋兴贤,他那么懦弱的人会去触明帝的逆鳞?
沈月华想了想,道:“绿衣,去珉郡王府。”
以宋兴书的受宠程度,大概对这件事知道得也清楚些。现在他们把宝都押在了宋兴贤身上,哪里能出什么纰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