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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度看了殷墨九一眼,他好看的眉眼,他高大的身影,记得我最喜欢他的手指,如同女子一般白皙纤长,我最喜欢他的眼睛,如同湖水一般柔和温暖。
他给过我有生以来前所未有的温暖,他真忍心要我死么?
就在昨日,他说他这一生,只爱我这一次。
一生只爱一次,他说的那么认真。一个天下女人唾手可得的男人,竟然愿意只为我爱这一次。
我如同被这句话勾去了心魄一般,他有些惊慌的望着我,我回给他一个淡淡的笑意,这一刻,只觉得整颗心都晴朗了。
那么殷墨九,就让琅琅,来给你扛下这一切吧。
我起身向前,靠近离高台最近的地方,几个侍卫欲把我拦下,我却没理会,睁睁望着东夏王的龙椅步步向前走去,铁链磨的金毯“咯咯”作响,那几个侍卫误认为我要刺杀东夏王,几只长矛朝我袭来,狠狠刺入我的右肩骨。
鲜血直流,侵染了散落胸前的发丝,我痛苦着,却仍旧一步一步的向前爬,捂着自己的伤口,鲜血从指缝中溢了出来,殷墨九想要冲上来,我回给了他一个没关系的眼神。
至少这一刻,我在他眼里,看到了心疼。
鲜血染红了鎏金毯,“陛下,我是妖孽,城外所有的人都是我杀的,那些行尸,也是我操纵的。”
我浅笑着,万念俱灰。
正当东夏王要下旨处斩我的时候,殷日渊从大殿之门一路冲了进来,我万般想不到,原来此刻愿意为我解围的,是这个无数次想杀我的人。
“父王,儿臣肯定,背后操纵不是这个女人。”
一身麒麟金甲晃得我眼睛生疼,我应声道:“王爷,琅琅自己都认了,你这又是何必。”
殷日渊只是一脸同情的看着我,“琅琅,你真傻。”
东夏王有些迟疑的目光,正在犹豫着斩与不斩,台下一白发须眉的老臣占了出来:“老陈府中有一把自祖先从仙人手中所得的穿魂剑,此剑若穿过常人,人必死无疑,此剑若穿过妖孽,也会立即灰飞烟灭。”
东夏王应允,我心中只觉得何必,总之,都是要我死的。不过死死了个清白之身。
几个侍卫冲上来架起我,殷日渊大声阻拦:“父王切莫伤了无辜人的性命。”
东夏王此意已决,我知道,作为南离后裔,他自然不愿让我留在宫中,他亦是不希望这宫中有妖孽作祟,所以我无论是人是妖,这个结果,对他的东夏来说都是最好的。
穿魂剑奉上,东夏王挥手拒绝,转而像殷墨九说:“老五,你自己的事,自己处理便罢。”
殷墨九接过那剑的时候,双手是颤抖的,我从未见过他如此惊慌,我整个人摊在大殿之上,鲜血止不住,侵染了衣衫,双眼无力的看着他。
他步步向前,剑刃冲着此刻在他面前如此低微的我。殷日渊在一侧大喊:“混蛋!”殷墨九的眼神充斥着血丝,狠狠咬着苍白的嘴唇。
他举这把剑的时候,用的是双手,沉央曾说,男儿驰骋沙场,举箭,不是为了杀人,而是为了守护自己最宝贵的东西。
如今,他要用这剑,杀他最爱的人么。
身体愈发的无力,我伸手抓了一把那地毯,抓出了血,挣扎着向前。
我分明看到,殷墨九落泪了。
我用自己全部的力气,嘴唇间轻声道,
“杀了我,让我解脱……”
我说没关系,我真的,真的不会怪你
所有人都在齐声喊着:“杀了她,杀了她…”
他终究颤抖着,一剑狠狠刺入我的胸膛。妖,这个结果,对他的东夏来说都是最好的。
穿魂剑奉上,东夏王挥手拒绝,转而像殷墨九说:“老五,你自己的事,自己处理便罢。”
殷墨九接过那剑的时候,双手是颤抖的,我从未见过他如此惊慌,我整个人摊在大殿之上,鲜血止不住,侵染了衣衫,双眼无力的看着他。
他步步向前,剑刃冲着此刻在他面前如此低微的我。殷日渊在一侧大喊:“混蛋!”殷墨九的眼神充斥着血丝,狠狠咬着苍白的嘴唇。
他举这把剑的时候,用的是双手,沉央曾说,男儿驰骋沙场,举箭,不是为了杀人,而是为了守护自己最宝贵的东西。
如今,他要用这剑,杀他最爱的人么。
身体愈发的无力,我伸手抓了一把那地毯,抓出了血,挣扎着向前。
我分明看到,殷墨九落泪了。
我用自己全部的力气,嘴唇间轻声道,
“杀了我,让我解脱……”
我说没关系,我真的,真的不会怪你
所有人都在齐声喊着:“杀了她,杀了她…”
他终究颤抖着,一剑狠狠刺入我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