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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车夫”,其实就是之前屡屡来长欢府寻找竺邺的那个暗卫,让我意外的是,之前因为竺邺要离开的误会,在没见过就让我印象极为不好的他,竟然会我在皇家这么多年都没见过的易容术。
这个连日悲伤中的小小惊喜让我分心很多,看着铜镜里那张像是遥远到不行的熟悉面容,如果撇开衣衫的样式如同还在现代一样,我一时间内心感慨万分。
我的丹青很好,自画像也根本不是问题。回忆着自己前世的面容,落笔一画,轻松让这个乐府的高人把我易容成了自己本身的样子。
我第一次脱离了龙悕乐或者长欢公主的影子,用原原本本的安瑛桐站在了竺邺的面前。
竺邺看着我,之前虽然疑惑我为何执意要让乐府弟子将我易容成这般模样,但他的眼里还是极为配合地闪过一丝惊艳,朝着我微微笑了笑。
他此刻易容成了一个姿色平平的男子,但一个人最耀眼的其实并非容貌,而是气质。那种淡定的气场,以及一直经生活沉淀下来的温润,让他就算掩埋在人群之中,我也能一眼找出来。
我笑着看了他一会儿,挑了挑眉:“走吧,咱俩这样子,绝对没人认得出来。”
他点头,将我和他的包袱拎在手里,和我一起出了客栈。
“那一位……”我看着那个乐府高人朝竺邺一拱手,翻上马匹就往我们反方向奔去,愣了愣。
“如果不介意,可以像我一样叫叔叔。”竺邺知道我在纠结称呼,一边将包袱拴在马上一边道。
我不是一个死心眼,以前也不是当公主的人,称呼自然不会介意,随和地道:“嗯,叔叔不和我们一起么?”
竺邺回身瞧了我一眼,转回头去翻身上马:“他回燕京有事要解决,顺便可以帮我们拖一拖燕国追兵,让我们更顺利地去到陈国。不用担心他。”
我点头表示明白,忽然想到“陈国”二字。我思索着,坐在马上问他:“忱天,啊不,陈皇,他知不知道如今的媗乐是宋雪铃?”
竺邺瞥了我一眼:“我不知道。”
我低头看着身前的马鬃,没再说话。
其实我很想让竺邺想办法通知忱天这件事,我怕忱天会因为不知道而受了宋雪铃的蛊惑,做出对所有人都不利的事。可是这个特殊时期,在我身边除了竺邺和那个暗卫叔叔谁都不可信,经历过忱天的出尔反尔,我又怕他会借此机会对竺邺不利。
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我问竺邺:“陈皇和宋雪铃是一拨人,我们这样进陈国,难道不会也被陈**队追杀么?”
他的声音在马蹄声和风声中有些飘渺:“不会。陈国的地形我很熟悉,要去乐府,走的路线只能是大山深处,除了会遇见土匪,完全不会撞上官家的人。”说完,他笑着看了我一眼:“对付土匪,只需要说自己是乐府弟子就好了。乐府的人虽然只有掌事和继承人会用乐曲夺人性命,但多数弟子都是武功极高之人,土匪不会轻易招惹。”
我松了一口气,没再多说什么。
这一日,我们几乎没有多少时间休息,除了午饭、中途歇气以及不能少的方便时间,一直都是在颠簸的马背上消耗着光阴。
而有贺兰秋和竺邺在我身旁陪伴着,面对皇姐和忱天的共同出现我不再那么经受不住,过得相对舒心得多。在见证了皇姐的登基典礼后又在齐宫住了两天,我们三人一起踏上了回燕的路。
因为之前我和媗乐两个都是扶不上墙的烂泥巴,学政治学文学什么的学得一点也不好,如今她当了齐皇,各种为齐父皇的善后事务以及朝中杂事要处理,母皇因心力交瘁离开齐国得早,忱天又不好件件事都插手,留她一人一下子忙得不可开交,只好叫邱尚彬代表如今的齐皇齐媗乐来送我们到守城城门口。
邱尚彬这段时间精神不好,据说媗乐每日都和忱天住在一起,他就像是个被人遗忘的侧驸马,日子过得完全没有想象中的好。
齐父皇盖棺那日,我趁大家都没注意,到他的宫殿里找到了两年前他忍痛在库房们口送我的白玉笛,随着一堆的陪葬品轻轻地放在了他的身旁。
虽然这白玉笛我早就随着推荐邱尚彬当侧驸马的书信还给了他,可它一直都在他的崇政殿里,以后那里会住进皇姐,白玉笛也一定像一个被历史封存的先帝爱物,而不再有任何感情寄托在上面。
有白玉笛在,长欢也在,白玉笛一定会陪着他,而他也会在另外一个地方好好活着。
原本媗乐的婚礼她和齐父皇高高兴兴地来燕国,没想到半月不到,竟是这样的一个结局收场。
而有贺兰秋和竺邺在我身旁陪伴着,面对皇姐和忱天的共同出现我不再那么经受不住,过得相对舒心得多。在见证了皇姐的登基典礼后又在齐宫住了两天,我们三人一起踏上了回燕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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