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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头,任禹嘴巴里嚼着从她手上抢来的妙脆角,笑的不怀好意。
“好吃吗?”轮到她问,实在很奇怪,他一直嫌弃这东西味道古怪所以从来不吃。
“嗯。”他学着她的样子嚼的脆生生响。
“哦……好吃你就多吃点。”
她也不再多问,转头继续看电视。只是……每当她伸手到旁边拿了一个零食,便会被任禹一把抢过去吃掉。
连续三,四次之后,未夏将电视剧暂停可怜巴巴道:“大爷,您就知足吧!一整袋都给奉上去了,您吃肉好歹要让奴婢喝口汤呀!”
他也很无辜:“你不觉得,有人分享会比较好吃吗?不然这东西这么怪,谁要吃它。”
这是什么鬼道理,可转念一想,他的意思是不是,因为是从她手上抢的,才会觉得美味,未夏心里顿时从无奈便为甜蜜。
指尖一热,未夏回神,却是君亦衍捉着她的手,又咬了一口,那块白糕已只有很小的一点,他咬的时候嘴唇便碰到了她的手指,未夏手一抖,最后一角糕点掉落在桌上,她慌忙去捡。
君亦衍拉着她笑道,“这下真脏了。换一块吧。”说着从小碟中捻起一块,递到她唇边道:“夫人请吃!”
她不想吃,他坚持举着,她只好咬了一口,嚼了嚼,又觉得这糕点真的比方要才美味一些。
奇怪的心理作用,未夏心中暗暗叹息。就像以前跟任禹在一起的时候,很普通的炒饭也觉得美味无比。
“王爷,属下有事禀报。”
轻微的两声叩门声后,门外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应是君亦衍的侍卫。
未夏赶紧从君亦衍手中抢过半块白糕道:“你去吧,这时候来禀肯定是有要紧的事!”
他没说什么,绕过屏风便去开了门。然后,二人并未走开,直接就在门口说话。
“爷,出事了,您能否到书房去一趟?”那人有些支支吾吾,想是怕未夏听到所以不愿在此处说。
“无妨,便在这里说吧。”
“是!”那人再不迟疑道:“方才宴罢之后,锦王和锦王妃在王府附近遇到刺客,锦王妃为护小皇孙受了轻伤!另外方才宫里来了消息,太后娘娘在慈安宫遭毒蛇咬伤,昏迷不醒!”
见君亦衍没有说话,又小声说:“爷,各位王爷公主们都已到慈安宫探望太后去了,锦王妃没有回府,也随锦王去了慈安宫。刘完已经在准备马车,您……。”
那人瞥了一下内室,没有继续说下去,毕竟今天是君亦衍大婚,今晚正是洞房花烛夜。
“知道了。”君亦衍语气没什么起伏,似乎不觉得他禀报的是什么大事。
“爷?”
“备好马车在正门候着,退下吧。”
他说完便关了门,进来却见未夏站在桌旁,手上仍捻着方才的半块糕点,眉宇微凝。
果然是出事了,她高兴之余内心却有些担忧。
君亦衍今晚势必要进宫去了,太后病危,这么大的事,作为皇孙,不能不去探视。还有锦王妃遇刺,是在除了豫王府不远被刺的,皇帝会不会迁怒与他?刚才那人还说,所有的王爷公主们都去了,唯有君亦衍还没到,皇帝会不会觉得他不孝顺?
他不回来总是如了她的愿,可内心又因为这些觉得不安。
再看君亦衍,表情温和平淡,丝毫没有受到那两件事影响一般,也不着急进宫,还将她按在椅上坐下,继续陪她吃起东西。似乎比起锦王妃遇刺,太后病危,陪她吃东西,是更为重要的事。
这样不行,未夏一摆头,看着他道:“我自己吃,你快进宫去吧!”
“不急。”他笑了下,轻道,继续搅拌手中的甜粥。
“怎么会不急?别人家都去了,只有你没到的话总是不好!况且锦王妃是在王府附近遇刺,若你父皇怪罪与你……。”
“等你吃饱。”他打断她,嘴上微弯浅笑:“今日你我大喜,自是要先喝过交杯酒的!”
对他来说喝不喝交杯酒如此重要么?而她却这样不将他放在心上,未夏为刚才的一番小心思生出一丝内疚,用袖子一抹唇角,拿起桌上的两杯酒递给他一杯道:“我饱了,我们来喝交杯酒吧!”
君亦衍接过酒,深深看了她一会,“你很担心我被父皇怪罪?”
未夏一呆,其实她说饱了也是事实啊,她早就饱了,是为了拖延时间才……天啊,君亦衍到底以为她有多能吃,这样还认为她不饱!
半晌她只好呐呐的说:“那个,你是我的……我的夫……嗯,夫君。我自然不想你有事!”这句也是事实,她内心确实有些不安。
他笑了一下,不在意她说出夫君二字时的艰难,执起杯盏挽过她的手。
未夏也十分配合地挽着他,一仰头率先喝了个干净。本就是个不喝酒的人,又因为喝的太急,她被呛住,强忍到他喝完才咳嗽起来,脸也被憋红了。
君亦衍放下酒杯,才发现她的异样,叹口气替她顺着后背。
“我……我没事!”未夏捂住嘴摆手着急道:“咳咳,你快去吧!”
他停了手,忽然低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道:“若困了就先睡。”然后便像门口走去。走了几步又想起什么回头笑道:“再吃点,饱了再睡。”
未夏还沉浸在他忽然吻他的石化状态中,咳嗽也止住了,不自觉的点了点头,待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君亦衍已经走的没影了。
天啊,他果真以为她还没吃饱!未夏看着满桌的食物哭笑不得。